们永远不会知道。我只是想跟你说一下。”
丁chao开玩笑:“这是把我当垃圾桶了?”
郁薇笑了,继而摆摆,“再见。”走出去一段,又回转身,意味深长地凝了他一眼,“丁医生,谢谢。”
丁chao望着她纤细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那件案子,熟人都会觉得蹊跷:根本不该发生,只要她想,就能与贺既明再不相见,贺既明那边,也没理由蓄意伤害她,她不欠贺既明什么。
到此刻,他的怀疑有了答案。
入夜了。
乔骏铭说服年迈的父母,回家等消息,明早再来。老爷子、老太太很清楚,坚持留在这儿守着的话,给儿子儿媳孙女的负担更大,身子骨也的确熬不起夜,便从善如流,让儿媳开车送回家。
随后,其余的人相继被劝着离开,最后剩下的是乔骏铭、乔瑞和郁铮。
晚餐时,乔骏铭让乔瑞、郁铮随自己去医院食堂吃。
乔瑞不肯,要守在乔怡然身边。
两个人都没勉强她,相形去到食堂,食不知味地吃完一餐饭,给乔瑞带回去一份饭菜。
乔瑞转到休息室,坐到茶几前,想吃东西,可真的是吃不下——她发现,只要不在小姑近前守着,不论做什么事,都能随时掉眼泪。
所以,她推开饭菜,只沉默着喝水。
乔骏铭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心疼不已,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郁铮出去一趟,回来后,里多了一瓶多维元素片。他旋开瓶盖,递到乔瑞跟前。
乔瑞捧着水杯,当做没看到。
郁铮什么都不说,就那样跟她僵持着。
到底,乔瑞皱着眉抬起。
郁铮微笑,倒出一片多维元素片到她掌心,看她吃掉,旋好瓶盖,走开去之前,迅速地轻拍一下她的额头。
乔骏铭看着这一幕,心暖亦心酸。
乔怡然经常做梦,梦境或是荒诞,或是无聊,或是惊悚。这一次,很少见的,她做了一个冗长而温馨的梦。
梦境带她回到刚记事的光景,她看到了彼时的父母、哥嫂。
那时父母尚未年老,还在上班。
父亲下班后,走进家门的脚步总是很轻快,嘴里唤着“然然”。
她总如欢快的小鸟一般,投入到父亲温暖的怀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