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刺激夏汀。
夏汀深吸一口气, 缓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幸好其他座位上的客人都已入睡, 没人发现他们的小动作。
“你不是想上厕所吗?赶紧去。”夏汀催促道。
林月童犹犹豫豫,在确定夏汀真的没事后才一步三回头的去了飞机上的洗手间。
等人一走, 夏汀用纸巾擦了擦自己脖子后的汗水, 长舒了一口气,方才那一坐差点没给他弄成“残疾”。
怕林月童回来再问尴尬问题, 夏汀赶在他回来之前戴上眼罩装睡, 他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 然后便是衣物的摩挲声, 一阵暖暖的鼻息轻轻打在他左侧的脸颊上, 夏汀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全身僵直。
林月童见夏汀睡着了, 不再打扰他, 自己翻出了眼罩,两人肩并肩的躺着,共同陷入了黑夜的长眠中。
12个小时的飞机坐下来, 哪怕是舒适的头等舱, 夏汀也哪哪都不舒服,反观林月童活蹦乱跳, 时差对他而言仿佛根本不存在。
两人取了行李后,夏汀打算打车直奔酒店倒时差,林月童跟在他身边, 两人各提一个行李箱,他总忍不住看机场里那些金发碧眼的美国人。
机场人多,夏汀和林月童走着走着很容易被人流冲分散,好在夏汀早有准备,从包里掏出了一对银色亲子防丢失手环,给自己和林月童戴上。
手环线最长可以拉长到五米,就算夏汀回头瞧不见林月童,他拉一拉手环,对方就能知道他在叫他。
两人推着行李箱坐上了提前订好的网约车,朝着酒店飞驰而去。
林月童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着迷的看着周边的景色,眼神中满是赞叹,夏汀早就倒在了主卧的大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林月童回头一看十分无奈,将行李收拾完又跟着手机的翻译软件用蹩脚的英文叫了餐,等有着深邃眉眼,身高腿长的金发服务生小哥推着餐桌进来时,夏汀正打着哈欠从主卧里出来。
他吓一跳,金发小哥彬彬有礼,用英文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后就走了,林月童一句话也没听懂,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看着夏汀。
夏汀憋着笑摇摇头示意没事,两人用完餐后已经洛杉矶的晚上八点,帅气的服务小哥进来把餐桌收走后,夏汀问道:“想不想出去逛一逛?”
林月童眼睛里亮着光,点点头道:“想!”
两人穿好大衣,带着同款不同色的围巾一起出了门。
晚上,洛杉矶的市区里人们裹着外套个个行色匆匆,林月童和夏汀悠哉悠哉的模样显得别具一格。
与他们擦肩而过的许多外国人都会多看两眼林月童,被关注的多了,林月童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拉着夏汀的手问他自己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夏汀笑着摇摇头道:“不是,你是一个美丽的东方男孩,他们很喜欢你。”
“骗人。”林月童被夸得羞涩,不好意思道:“他们就看了我一眼,怎么会喜欢我呢?”
“每个人都有欣赏美的天赋。”夏汀道,他在这异国他乡的街头长身而立,潇洒自由,无拘无束,说话时都带上了一股慵懒的语调,这样的夏汀就像是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远远观之却不敢惊扰他的宁静。
“那你呢?你也欣赏我的美吗?”林月童快走一步跟上夏汀的步伐,突然牵住了他的手。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在这里,他习惯陌生人的注视,他有些害怕。
夏汀愣了一秒,手心里的那只手细滑温热,林月童像是个调皮的小孩,趁此机会和夏汀十指紧握,这里的人这么多,他害怕一转身就见不到夏汀。
紧紧相握的手,温度顺着掌心一路向上蔓延似乎要暖到心里去,夏汀还是和往常一样,左手拿着大杯的热美式,右手紧紧牵着林月童,心跳如擂鼓,在这种刺激又雀跃的心境下他似乎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但又像是隔了一层纱看不真切。
林月童偷瞄夏汀的侧脸,他的棱角冷厉,不说话不做表情的时候总有一种高傲不近人情的错觉。他悄悄的又紧了紧夏汀的手,粗壮的骨骼给了林月童最深的安全感。
从得了影帝之后夏汀第一次这样放松,他们在洛杉矶,这里没有人会认识他,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行走,不用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他们沐浴在红灯绿酒下,是人世间最普通的一对行人。
两人在街头漫步了一会儿,在人行道的对面有一家酒吧,门口站着穿着红色制服的服务生,脸上带着微笑在招揽客人,里面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只有一个衣着普通的年轻男孩坐在酒吧中央,拿着吉他弹唱着为心爱女孩写的歌,酒吧里的人三五成群坐在一起说话聊天,时不时还会发出起哄爆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