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瞎扯淡,不对历史负责。
“召——燕国猛士荆轲——入咸阳宫觐见——”
大殿之上,肃穆空旷,静得连蚊子都不敢大声扇翅膀。
“怦、怦、怦”,荆轲的皮靴在地面上敲击出声响,他一步一步,迈向坐于正殿上、后来叫万世唏嘘的秦始皇,走向他生命的最高光,亦或是注定的死亡,不要慌,不要忙,他今儿个就是来搞个黄。
此刻的嬴政尚未走向他的人生巅峰,他只是西方一霸、强秦的诸侯王,但从他气势雄浑、粗硕如毛毛虫的两道浓黑健眉,便可见其气派非常,俨然已露帝王之相。
“壮士为何佩剑!”一声高喝自王座上煞风而来,两道浓眉绞拧得解不开,“侍卫!你们难道不知寡人的大殿上,不容许任何人持凶器入内的么!”
的确,嬴政此人甚为多疑,不仅对周围卫戍之人防范心重,只准最亲信的护卫随身佩戴武器,且其所居寝殿之中,凡能藏人的屏障布幔、遮挡装饰等,都已一一撤去,故而穿堂风经常一阵一阵,吹得他年纪轻轻,就得了老寒腿。
荆轲神色淡定,并不作答,只是继续踏着自信的脚步,向着自己“行刺”的目标迈进。
旁边一侍卫抖抖霍霍地开口解释:“禀、禀告吾王,小的们尽忠职守,已将他全身上下严密检查过,不敢有半点疏漏!他胯下持着的这一柄,真的不是武器啊!”
说到此,荆轲提唇,露出迷之邪魅的一笑。
秦王见状大奇,立时眯眼细看。只见荆轲以双手握着的那根不明棒状物,中空而外直,刚正而不阿,但其并非剑鞘,倒像是包覆着什么东西的帛布卷轴,布匹一角正随风猎猎展动。
虽准他进殿来前,秦王早已得到通报,说燕国愿献上城池若干、以表求和诚意,荆轲乃呈献地图的来使。可此时嬴政心中有了另一猜测,他要亲自确认:“壮士此来为何!”
“献、‘宝’~~~~!”荆轲一字一顿,说得苍劲有力,且那“宝”字刻意拖长了暧昧之音,似乎意有所指,恐怕绝非是献上城池那么简单。
还有什么比疆域沃土、良田千亩、万户税收更为诱人、更加稀贵的宝贝呢?素闻燕国盛产阳物硕于常人的大屌猛士,啊!难道是,那难道就是
嬴政挑眉舔唇,藏在宽大袍袖里的二掌,搓得如俨如发现了一坨美味的苍蝇手:“壮士快快上前来,寡人已等不及,要看看燕国的‘诚意’究竟又多大了”
可越是等不及,荆轲就越像是要吊着他的胃口。布卷的一角,被恭恭敬敬地呈到嬴政手中,荆轲屈单膝半跪在他面前,一点一点,引导着嬴政拉开画卷。
嬴政屏息凝神,注视着白布长匹上、所呈现出来的长短图形。那并非是什么绵延不尽的千里江山图,而是由短至长、对各色长条形物体的描摹图样:先是几根绣花针、一截小指头,接着视线里蹦出了咸鱼,还有炒菜用的萝卜
而荆轲则极有耐心地反复问着:“这一根如何?长不长?”
嬴政随口敷衍:“不长,还行”眼见着距离他心中的猜测越来越近,他悬吊的心抽得越来越紧。
忽然,他抬手制止了荆轲的继续扯动:“等等!你这图穷之际,该不会就是匕现之时吧?等卷轴全部展开,会不会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露出来,直刺寡人的心坎儿啊?”他抚手摸在胸口,眯成一线、居高临下盯视在荆轲脸上的眼神,甚是Yin恻恻:“你要知道寡人的玻璃心,可是很容易受伤的哟”,
荆轲长舒一口气,脚底心冒出了一层不为人觉察的薄汗。其实这个方案他在燕国的时候,已然与太子丹、高渐离等人商量过,当然是被有先见之明的自己,给一票否决了。
他面上挂着“好心好意被扭曲”、无辜而痛心的笑,心里吐槽着妈卖批,口里委委屈屈地大呼冤枉:“怎么可能!进门之前,王的护卫已然用眼神,将在下的全身上下都刮掉了一层皮。仔细如他们,是提着脑袋当的差,若是卷轴里面真藏着什么猫腻,他们怎么可能没有检查出来?还准我大模大样地持着进来,谋害于王么?”
嬴政一听有道理,遂放了心,松开了抓着他的手,心中又多了几分期待。
荆轲继续展卷,图穷屌现之际,嬴政瞪大了眼珠子倒抽一口凉气,喟然赞叹道:“宝物,宝物,真不愧是燕国的镇国之宝也!够大,都长,够诚意!”
荆轲“唰”地一声,甩掉了用以作长度对比的卷轴,将他早已一丝不遮、伸入卷轴中心的六寸rou屌,攥握在掌心里,骄傲地挺动了几下。
祭屌仪式上涂的巫血,早已被洗得看不出一丝痕迹,但实则其非凡的功效已然渗透到皮下,它就像一个无形的笼子,将剧毒的ye弹凝锁在了rou屌里,一来以防其顺着七经八脉游走,要了荆轲的性命;二来也为发射做着准备,让荆轲rou柱保持着铁直,即便是要直面他最憎恶的秦王,也能硬得如钢铁战鸡。
英姿勃发的阳物,视死如归一般,戳弄着荆轲手中的命运掌纹,而看在秦王眼里,则有如捣乱一池春水的定海神针,勾得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