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亮晶晶,抽出时还有银丝与穴口粘连,显得格外艳靡。
你,你真好……谢谢你……昱儿好,好快活……”
经验,少年不敢逞强,他暂停进攻,闭着眼,仰头着,胸膛剧烈起伏,嗓子里发出“呼哧呼哧”如破风箱般的声响,好一会儿
才缓过来,然后一手抓住仙子肥厚雪腻的蜜桃臀瓣,一手紧紧搂着仙子的曲滑美背压向自己:“……好爽……好快活……姐姐,
“……姐姐莫怕……昱儿轻……轻点就是……”看到舅母姐姐“疼”得簌簌发抖的模样,少年又怜又爱,他本欲缓入,却不想嫩
雪衣连连吸气,好一会儿才缓和了些,她偷偷睇眼向腿间看去,只见一根粗大肥硕的阳物正插在自己那雪白光洁的牝户内,犹
少年精力旺盛,但终究初尝此道,又得遇这究级名器,龟头没入后又深入不过两指宽的棒身就大感吃不消,有了第一次速射的
尤其是这一个多月来,因怀孕的缘故,自己的玉户再无男根进入,早就紧缩的宛如幼女,甚至连环膜也已生出,但凡是个男
正这般想着,忽然觉得那花径内又流出更多水来,那撕痛仿佛减轻了些许,一股更为难受的骚痒感却肆虐起来,雪衣顿时又羞
她的身体已经渴望男人的阳具,而她的心灵、她的意志,能在热烈的情欲中坚持多久?过往的经历让仙子不抱丝毫希望。
又怕,她知道自己那淫媚的身体已经动情——雪衣真是恨死了自己的肉体,她知道,此时比刻,哪怕少年什么都不做,淫媚
雪衣被少年戳得全身酥软,一口气顶在嗓子眼差点没缓过来,好在少年也受不住她的妖媚而暂停攻势,让她又时间稍缓过气
抖,小手颤巍巍的抓住少年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娇声呼痛道:“别……别动,昱儿,拔着更痛,便……就这样不动
在这些男人面前,她总是这样的柔弱,哪怕只是个半大少年,也能将她欺负的死去活来。
少年见敬爱的仙子舅母痛得蛾眉紧蹙,泪珠涟涟,连忙应是停住。他已把肉茎微微拔出来一些,只见棒身沾满阴水,湿漉漉、
觑,插在她的阴户里犹有胀裂般的感觉。
怕,先前她握着这根肉棒时,觉得并不算大,如今却觉得这根肉棒虽然不如父兄和夫君们的粗大长硕,但绝对规模也不可小
中一戳到底的欲,他一边将巨阳缓缓推入,一边柔声道:“舅母姐姐,你里头真的好湿呢,是不是也很痒?那我……我可要动
而少年也敏锐的发觉到仙子舅母那花径中的潺潺流水,再见仙子纠紧的眉头已经纾解,看样子真是苦尽甘来,便再也忍不住心
来,而这时才发现自己被强行分开的修长玉腿已经不自禁的轻夹在大男孩结实的臀股两旁,半跪在湿漉漉的青石上,两只娇嫩
起来了?”
膣里天雨路滑,泥泞不堪,虽是紧窄,却抗不住那股吸力的邀请,一不留神竟又插入了一小截,顿时又插得仙子衔指娇呼,彷
雪衣酥胸起伏,硕大的玉兔颤颤巍巍,弹跳不止,好不容易止住震颤,听了这话,顿时花容失色,连忙一手努力的推拒着少年
陈佑昱只觉自己的大肉菇突破一圈又一圈束紧的小肉圈圈,挤入一管温热又曲折的窄小鸡肠,肉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膣道曲
细长的小手更是不自禁的搂着他的颈子,就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人。
圣洁高贵的仙子羞耻极了,她粉颊潮红、鼻尖微汗,眼角含泪,哆哆嗦嗦的道:“……别……别……昱儿,你……你怎么可以一
根,都会让她吃不消,更不要说少年的年纪虽小,但阳物却丝毫不逊正常男人的规格,更非此时的她所能应付的了的。
折百转,壁内起伏宛然,肉芽密布,圈环缠绕,却被他的巨物一一熨平捋直,彷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皱折都能清楚感受。
少年大为心疼,连忙撑起上身,双手托住仙子的弹翘雪臀,将湿滑的弯翘巨龙徐徐退出,却不想这般更是刺激的仙子簌簌发
的胸膛,另一只小手则匆忙握住少年仍露在外面的棒身,一边细细娇喘道:“别,水多……也会疼的。你那……那物事好大,
一点一点的“吃”掉!
的肉体也会令她的花径流出更多的淫水,幽密的花房也会生出更多的吸力,再加上身体的自重,它们会共同将那根肥壮的肉茎
再加上她蜂腰柳摆,倒帮助那肉棒顺利通过一道道曲折,进得愈发深了。
有大半根露在体外,棒身已充血变成了紫红色,数道暴起的青筋弯弯曲曲缠绕其上,显得极为狰狞,心中不禁又是羞怯又是害
佛一头受伤的小鹿。
舅母那里那么窄小,受不住的……哎呀,我在和你说什么……快,快拔出去,
错再错……啊……轻些,你的那里好大……好疼……求求你轻些……不,不是轻些,你快拔出去,舅母……舅母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