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也没打算怎样,今时不同往日,客居它处而且不是单间,他也不想去冒险,最多趁独处的时候偷空摸个小手亲个小嘴,缓解一下近来看得见摸不着的相思之苦。
谁想到居然没偷着,谁想到又挨了一顿骂加一巴掌,不过想到将来要收的利息,封子奇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满脸yIn|笑的小人儿,赶紧收敛了心神——那么猥琐的人不是他,真的不是!
“应该挺紧张的,明天就要把训练方案交上去,和D大队这边进行汇总。”尽管带着丝疑惑,封子奇还是先回答了问题。
江月把手伸到后颈揉了揉,见封子奇眯起眼睛看过来,她转了转眼珠子,呵呵干笑两声:“英子姐去找朱队长了,你说会不会打扰他们讨论呢?要不我们也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
“张英子过去干什么?”封子奇一脸掩饰不住的讶异,前期的训练主要是耐力和体能测试,信息支队的人暂时不需要参与,他这个队长都没上场呢,伟大的师姐大人又掺和什么呢?莫名的,封子奇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个,好像,似乎,张师姐是关心领导们的健康问题,建议他们不要那么辛苦,为了更长远的战斗珍惜革命本钱。”江月快速说完,和封子奇对视一眼,立刻心灵相通,异口同声地道:“咱们赶紧也过去吧!”
进来的时候需要掩护,出去的时候自然也不能一起手拉手,江月先拉开门做贼似地扫视一圈,见没人注意才溜了出去。
她在楼下晃悠了一阵儿,封子奇下楼,两人装成偶遇,一起前往朱海峰的宿舍兼临时办公室。
到了地方,才发现朱海峰的房门大开,两人迟疑着来到门口,一眼竟然看见张英子席地而坐,正在一张矮几上摆弄着一套茶具,热气腾腾,茶香四溢。
而旁边的两个男人,朱海峰和李白,一个一脸隐忍,一个面无表情。只是看起来隐忍那个快要忍无可忍,面无表情的那个眼睛里的笑意也快要撑不住溢出来了。
封子奇尽量忍住嘴角不抽搐,高声喊了句“报告”,江月连忙也跟着敬礼。
朱海峰看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道:“进来吧,都来尝尝这‘好’茶!”说的是邀请的话,鼻孔里却冒着粗气,只差没有冷哼出声了。
张英子脸上不太好看,不过还是坚持着手里的动作,倒了一杯先双手捧给朱海峰:“朱队长,喝茶,绿茶去火又提神,对身体也有好处,比抽烟强多了。而且这可是好茶,真的!很难得的。”
朱海峰看了她一眼,接过来,先试了下温度,接着一口干掉,咂摸咂摸嘴:“没味儿,太淡了!还没铁观音和普洱好喝。”接着又招呼别人“来来来,你们都坐下,也尝尝这茶。”
张英子先是被他前一句说的脸色有些发绿,听到后一句又赶紧端起一杯递给李白,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盛情难却,李白尝了一口,又闻闻看看,问:“是龙井吗?绿茶我只喝过龙井。”
张英子垮了脸:“我都说是我家乡的茶了,我家在四川,跟西湖离得远着呢。”她伤心的是,李白可能都不关心她家乡在哪儿。
至于封子奇,也是一口喝完就放下空杯子,说了句:“挺解渴。”
不过张英子原本对他也没抱希望,两人斗了那么多年,她连个白眼都懒得再送出去了。
看着张英子一脸的沮丧和尴尬,只重复了一句:“我不骗你们,这真的是好茶,很难得的。”
只有自己没有人服侍,江月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英子姐你见色忘友不仁不义,连杯茶都懒得给我端,我看在摆了你一道的份儿上,就冒着得罪老朱的面上给你解围吧。
当下拿过茶壶,先是看了看,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轻嗅其香,慢品其味,姿势优美动人,神色投入陶醉。
“好茶!真不愧是有名的军人茶,元帅茶!朱队长,我觉得咱们特种军人喝这种茶再好不过了!”江月一脸兴奋,慷慨激昂。
这下大家都抬起了头,封子奇目光灼灼,李白兴致盎然,连朱海峰都忍不住问:“就这清汤寡水的,叫军人茶,元帅茶?”
江月微笑着点头,慢慢与他分解:“朱队长,您别不信,听我慢慢讲这竹叶青的来历。”
这时张英子忽然叫道:“对!就是竹叶青!我听我老爹说过这茶的名字,后来忘了,只记得和一种酒的名字相同,妹子你真厉害,就是竹叶青!”她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激动地几乎上来拥抱江月。
江月微笑着安抚她,然后接着道:“这茶命名是在1964年,时任外交部长的陈毅去峨眉山考察,在万年寺与老僧人对奕品茶时对所品之茶赞不绝口,问道:‘这是何茶?’老僧人答道:‘此茶乃峨眉山特产,尚无名称。’并请陈毅元帅赐名。”
“陈毅仔细审视杯中茶叶,只见汤清叶绿,一片生机,便道:‘多像嫩竹叶呀,就叫竹叶青吧。’从此,竹叶青声名不胫而走,茶业界更因此增添了一段传奇佳话。”
见几人听的入神,江月继续微笑着道:“但我说它适咱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