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重这几日都没有去上朝,告病在家里歇着。一方面是因为天气shi冷,他以前上战场留下的旧伤隐隐作痛,另一方面便是在调兵遣将有更大的动作想要达成。
到了夜里,将军府的书房中
“将军,这是您明日上朝要递的折子,需要您盖上将印。”外面有谋士为将军传递上奏折,司徒重从小喜欢舞刀弄枪,让他提笔写字比登天还难,奏折一般都是交待下去,喊手下谋士代写。
“退下吧。”接过折子,司徒重挥退谋士,关上书房的门回到桌边。就着烛火看过奏折内容之后轻声笑道“丞相大人可要看看我是否言而有信?”
“呜~嗯—”烛火处发出声响,这书案上的烛台竟是一名男子,全身不着寸缕,近看肤如凝脂,肌理均匀,润而不腻,白皙修长的双手捆绑起来被粗糙的麻绳吊在房梁上,大腿和小腿也被绑在一起蹲立在书案之上。
嘴里衔着枚铁环,铁环连着的铁链崩的紧紧的,从背后一直连通到引人遐想的蜜桃色tun缝内,应当是连在了后xue内的假阳上。
铁链太短,已经崩到最紧,致使男子必须挺起胸膛踮起脚尖才能使得后xue不会被撕裂。
脖颈处有一设置可以放置蜡烛,让他行使烛台的功能。可若是正常姿势还好,这般挺起胸膛吊在房梁上的姿势,蜡烛燃烧之后的蜡ye必定滴落在男子的胸膛上甚至昂扬秀气的男jing上。
每当有蜡ye滴落下来,男子踮起脚尖绷的紧紧的大腿上就影约有起伏的肌rou在颤抖。下方的脚掌也呈现出优美的弓形。
“呜~唔····”?
男子口中衔着铁环,不敢松开,蜡泪滴落之后只能含糊低yin几声,时高时低,走近看时,这人形烛台正是楚逸清楚相。
此刻男子皱着眉头紧闭双眼,呼吸急促粗喘,胸膛上已被烫的一片粉红,Yinjing也落上了满满一层干结的蜡滴。
男子五官外貌俊逸不凡,除了那颤抖的长睫毛外没有丝毫女气。这样一个堂堂正正的俊俏男儿,此时做出如此隐忍情欲的表情,也就越发引人想要侵占他的欲望。
“逸清,你心心念念的东西好不容易到手了,怎么能不好好看一看呢。”司徒重抬起美人的下巴,动作间牵扯到了后xue的铁链,美人一时重心不稳狠狠摇晃几下,蜡滴大片泼洒在勃起的Yinjing之上。
“呜!!”
司徒重又伸手往下面的花xue摸去,花xue里面含着一枚Jing致复杂的剑穗。那穗子先是被放进丞相yIn浪不堪时时刻刻都shi的不行的花xue中磨了个shi透,然后在放到春药粉末里面滚了几滚,最后拿手指,仔仔细细一点点的将剑穗完全塞入花xue,手指搅拌过后拿将军宝剑的剑柄顶进了最深处。那yIn药沾到里面的浪rou,那一片都立刻红肿充血起来,蠕动着分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
这不知道过了多久,花xue两片花瓣已经饥渴自觉的打开幽闭的大门,冷风吹过,直吹的xue内又凉又爽,大股的yInye将之前顶到深处了的剑穗都又冲出来了,在xue口露出几丝已经被泡的发暗的红穗。
楚逸清听到有人唤他名字,本来昏沉的脑海渐渐清晰起来,他抬起汗津津的面庞看向司徒重手中的奏折。
“呜呜”
?
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不敢放下口里衔着的铁环只能呜呜出声,表情有些急切。
“我知道逸清的意思,逸清是担忧北楚国扰我边境的小股游兵,放心吧,北楚国只是看我国换了新主想要试探试探,我会派兵去斩断他们敢乱伸的爪子。”司徒重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看你最想要的西蛮边境驻军我可是安排的妥妥当当,只等着明日上朝起奏陛下,盖上我的将印和陛下的玉玺就立刻生效。”
突然司徒重看着楚逸清放松了一些的表情后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逸清,北楚国游兵一事忘记写在折子上了,这谋士们也都已经走了。另等他们写折子送上去又得过个休沐日间隔好几天。不如·······不如你帮我写在这个折子上一并呈上去吧。”
“当然你手上被缚,不方便提笔写字,就不为难与你,我来写。可是吧,这墨就得你来帮我磨出来了。”
他伸手取下男子口中咬的紧紧的铁环,将环扣在脖子戴着的烛台底座上。“来,逸清松松口,衔了这么久多累,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若是咬不住松了,事情我就不帮你办了,怎么性子如此较真。”
揉了揉男子面部长时间紧咬牙关而有些僵硬的肌rou,司徒重眼中带笑的望着他,等他开口亲自请求磨墨。
楚逸清别过脸去,面色难堪。想想就知道这磨墨不会是什么正经的步骤。但是这么多折磨都挺过来了在此处放弃显得太过可惜。“好,我答应你。”
司徒重拿过砚台放在女xue之下“这磨墨第一步岂不是得先加点水,丞相大人请把。”
将楚逸清的大腿用力掰开,shi淋淋的花xue尽数呈现在司徒重的面前。?
司徒重拿过一只干枯的狼豪毛笔,去想要捅出那已经泡的软塌塌的剑穗,看着楚逸清平时俊逸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