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被推开了。
余玄扯着拴在顾清Yin蒂上的链子,“爬出来。”
顾清有些反应迟钝,慢慢地才按照他的话做,难得的余玄没有乘机折磨他。
纵使如此,他的腰也一定要压得很低才出的来,颇有几分红肿的白嫩屁股因此翘的极高,抵到了笼子上,从那一条条黑乎乎的铁杆中爆出白花花rou来,晃眼的很。
铁杆冰的顾清一个激灵。
抬高的屁股使得银链因此而被紧紧地扯着敏感的Yin蒂。这大概不是余玄故意的,但顾清既不敢说,也不敢叫疼,虽然他的眼里已经疼出了泪水。
余玄扯着他走出了房门。
为了避免夹到银链,顾清不得不扭着屁股走路,这使得他看起来sao极了,像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当余玄还在往房间外走时,顾清突然停下了,他娇嫩的Yin蒂因此被重重地拉长,疼得要命。难以置信的是,那么一颗小小的豆子,居然能被拉到有一个指节那么长
“等.....等一下!”顾清痛的惊呼,白皙漂亮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他的音调上扬,天生就十分娇气。
余玄转过身,不太高兴。
“不要,不要把我带出去——”每一个字都是抖着的。
“求你!求求你!”
这个小小的房间成了他痛苦的庇护伞。
房门已经打开了,人造灯洒落下来的光离他不过一尺,余玄有些惊讶,但很快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
“难道你还觉得自己是少爷吗?”
“不,不是的。”顾清挣扎地辩解。
顾清听到他冷笑一声,不管不顾地继续往前走。
“不!”
顾清惨叫道。
Yin蒂几乎要被扯烂了!
他被扯着往前爬,一下子就落在了光亮之中。
身上的痛苦哪里比的过心里的痛苦呢?
他低低地压着头,身体拼命地想继续蜷缩,雪白的皮rou几乎有些刺痛。
房间外面是正常的客厅,余玄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上了一天班,我有些累了。”他道,“你应该不介意帮我按摩吧,这是妻子的义务。”
顾清可看不出他哪里累了,但是不得已,他只能无奈地半跪在沙发,轻轻捶打着他的肩膀,水球状柔软的大胸因此微微夹住了他的左手臂。
“按摩是这么按的吗?”余玄一把捏住那乱晃的水球。
顾清听出了话语中的不满,于是越发急促了起来。
“对,对不起。”顾清被扯的生疼。
“去趴地上。”
顾清白着脸爬下去,趴在他前面。
余玄取出一根硕大的黑色按摩棒,“按照我的型号订制的,你会喜欢的。”
顾清脸更白了,他还记得昨天尚有意识的时候被插的有多么狠。
余玄用按摩棒在顾清艳红的xue上蹭了蹭,轻轻的抚慰着刚刚饱受折磨的Yin蒂。
那两片肥红的Yin唇乖乖地裹着巨大的按摩棒,软烂的xuerou将粗壮的柱身含了一部分进去。
“啊,嗯......”顾清的喉间发出娇腻的声音。
余玄擦着他的xue上下飞快地抽插,粗糙的质感磨着逼,抽打着红肿犹如漂亮宝石的Yin蒂,余玄将他滑腻的tunrou犹如面团一样抓在手里揉来揉去。
“啊——!”
一下子,顾清鼓鼓的Yin阜里就咕叽咕叽地吐出一股黏腻的水来。
他趴在地上,充满着情欲地喘着。
余玄将按摩棒插了进去,水淋淋的红rou犹如花一样拼命挤着按摩棒,被撑成了比乒乓球还大的圆。
实在吃不下去了,还剩了一小截露在那雪白的双tun之间,色情而又yIn糜。
“真漂亮,”余玄赞叹道,将按摩棒用力地捅进去。
“啊啊啊!”顾清愉悦又痛苦地喘着。
他抬起脚,踩在xuerou上。
皮鞋用力碾着,就像碾过未灭的烟蒂,凹凸不平的底纹深深挤着花xue上,Yin唇都好似被踩烂了,按摩棒在子宫口疯狂地摆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余玄的黑凉的皮鞋被打shi了。
这不过是他一时兴起,于是以用力踹了一下顾清柔软的tunrou作为结尾。
当然,顾清可怜地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被踩地烂熟的Yin阜里同样可怜地吐出一股水来再次打shi了地板,左边屁股犹如饱满的水蜜桃一样,白里透着红,轻轻颤抖着。
“趴好,既然不会按摩,就好好做一个脚凳,你不会连脚凳也不会做吧。”余玄似笑非笑。
他坐回沙发,脱了鞋,修长的双腿搭在顾清的腰窝上。
顾清才刚刚经历了一次高chao,哪里那么快的缓过来,他的腰勉勉强强才撑高了一点点。
“真是娇里娇气的,”余玄抱怨道,“有谁的妻子像你一样,什么也做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