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木三出来之后,袁观也去了一次洗手间。出来之后,发现木三局促不安地站在床边,不由愣了愣问:“怎么了?”
木三横了一眼床:“我跟你一起睡?”
袁观哭笑不得:“怎么了?男男也授受不亲?”
木三别开脸,憋了半天后,梗着脖子道:“事先声明啊——我是,喜欢男的。”
袁观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他点点头:“我不约炮。”
木三怒道:“谁他妈在跟你约炮?!”
袁观发现逗他实在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然而越有意思的事情,多做了就越会上瘾,所以从理论上来说,应该克制一下。
于是他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旁边的床铺,道:“过来吧,我看看伤,看完就睡吧。”
木三目光瞟着别处,也不动弹,只闷闷道:“能有什么伤?你打得又不重。”
袁观笑道:“那就当让我看看杰作吧。”
这种正人君子一本正经地说起流氓话来,简直让人羞耻得想炸。
木三强行用不耐烦掩饰了他的羞耻感,认命地往床上一趴,犹豫了一下,收起腿来,摆出一副跪趴的姿态。
他的自觉让袁观眼中满是笑意。他走到木三身边,将他的内裤剥到了腿根,露出了一个通红的屁股。
左边的tunrou微微发着肿,颜色也稍深一些,右边的颜色已经消退些了,看起来没什么事。
当他的手掌抚上木三的tun部时,他微微颤了一下,却没有躲避。
袁观轻轻地揉捏了起来,并且意外地享受这个过程——?
无论是木三屁股的色泽还是手感,都给他的视觉和心理带来了极大了愉悦,甚至想再在木三的右半边屁股上补完剩下的巴掌。
然而他克制住了,最后只是替木三穿上内裤,安抚般地拍了拍他的腰:“好了,快睡吧。”
木三直起了身,一骨碌钻进了被窝里。袁观脱了外衣,关了灯,在木三身边躺了下来。
窗外的天已微蒙蒙亮。
袁观望着窗外,忽然问道:“你刚才叫我哥,因为以前那个主么?”
木三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不是。”
“那是为什么?”
“想叫就叫了”
袁观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你实话实说吧。”
隔了很久,木三才答了一句:“是。”
袁观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又过了很久,木三的声音闷在枕头里传了出来:“下次不会了。”
袁观没听明白:“不会什么?”
木三不自在地拱了一下枕头,侧过了头,声音终于又清亮了:“就不骗人也不乱叫你了”
“嗯,坦诚点确实不是坏事。”袁观又说,“至于叫什么,随你心意好了,我不介意。”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不叫哥,叫叔叫爸都可以。”
木三:“你占老子便宜是吧?”?
“嗯,那不占了。”袁观的笑声也是低沉磁性的,满是哄小孩的意味。
木三忽然觉得浑身发热,将被子蹬开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木三忽然又开了口:“问你。”
袁观也没睡着,就道:“说。”
木三:“你真没实践过?”
袁观沉默了会儿,道:“有也是近十年前的事了。”
木三:“行啊你,宝刀未老啊!”
袁观:“谢谢,再接再厉。”
这句“再接再厉”竟然让木三隐隐期待了起来。
虽然他和袁观几乎算是陌生人,但仿佛总有那么些一见如故的机缘巧合在里头,让他对袁观充满了好感,忍不住地想要亲近他——
甚至想将自己已无处安置的依赖,悉数放到袁观身上。
他心微微一动,恰在这时,袁观又开口了:“我也有个问题。”
木三立刻道:“你说。”
袁观:“你真有五年驾龄?”
木三:“”
木三:“滚!”
09
第二天不到九点,袁观先醒了。
木三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睡死过去,袁观怕他喘不过气,小心地帮他翻了个侧身,又掖了掖被角,才起床洗漱。
洗漱完后,他又将昨天晚上的烂摊子都收拾了一下,穿戴整齐后,走到床边对木三道:“我去买早饭。”
木三含糊地哼哼了两声,拉着被子蒙过了头顶。
袁观哑然,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脑袋,转身出了门。
木三被他吵醒之后,就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压到tun上的伤,顿时清醒了。
他摸了摸屁股,觉得也没那么疼了,就挣扎了爬了起来,昏昏沉沉地下了床。
袁观下手其实真的不重,一晚上睡过去,痛感也不太强烈了。倒是宿醉过后的头疼,让他差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