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任人宰割一样的如此逼真的等身玩偶出现在别人家
阿德利安绞尽脑汁,从记忆里扒拉出自己当时的反应。
“很漂亮吧?”怀尔德笑眯眯的,“你的礼服是纯手工的,还差点工序就完成了,我就干脆带回来做了。”
他有点担心能不能配合好,于是努力回想最初几次性爱的经历……
那他就是第一个了!
只是阿德利安家的雌虫们经历数次惨痛教训之后,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家雄主无可置喙的强悍能力和不容撼动的至高地位,以至于阿德利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玩过年长者主导的情趣了。
他温柔地说:“没关系,安安可以交给我。”
营造的氛围瞬间被毁。
少年一眼就看见了它,它正温柔地对他笑,膝盖上趴俯着一只橘球。
怀尔德又想亲他了,不仅想亲,想舔,还想骑。
呃,不对,不是这个。
阿德利安便不再啰嗦,心里惦记着要多照看点。
少年脖子一缩,感到耳尖被湿漉漉地舔过。
应该没问题,嗯。
这点小要求,他当然要满足自己的雌侍。
“留下来,俘获我,”怀尔德温柔道。
怀尔德的公寓从头到尾都透着个人主义气息。这间公寓装潢时压根没考虑过“客人来访’的可能性,最大的客厅被做成了私人工作室,一进门就能看到工作台的一角,上面垂落叠放在一起的丝绸。展示柜和储物柜都顶着天花板,墙上挂着的除了装饰画就是钉满工字钉、便签纸、手绘图和照片的记事板。几个标准体型的人台立在中间,面对阿德利安,似乎都对客人的到访大吃一惊。
没有沙发,没有茶几……彻头彻尾的私人领地,从未有、也不该有外人踏足。
怀尔德爱极了少年皱着眉头为难的模样——为他为难就更可爱了!
那是一个人偶。坐在毛茸茸的抱枕和层层叠叠的丝绸之间,彻底陷进一团球一样的懒人沙发里,穿着裁剪得当的礼服,肩扣、胸针上垂下丝绦、珠串和金链。
这话很耳熟。
阿德利安第一反应:“奴隶?不是雌奴,是雌侍。”
但怀尔德很期待的样子,眉眼间的向往藏也藏不住。
似是想到了什么,亚雌的尾音,意犹未尽地拖长了,他的期待,如同他吐出的烟圈,悠远又迷蒙地,抚过阿德利安的脸。
怀尔德温柔而自信地笑了一下。
“让我做你的奴隶吧……”
阿德利安懂了,怀尔德跟曾经的亚伦一样,都以为他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以前,的确是。放到现在,那可就是离谱的误解了。阿德利安一时间很想告诉他,上一个这么说的后来哭得很爽。
“……”阿德利安妥协,“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话是这么说,可怀尔德看上去更高兴了。
“别担心,”怀尔德学着他的语气,笑得胸有成竹,“会让你很舒服的。”
……总之,青涩一点,顺从一点,不要太欺负人……就可以了吧。
恒星慢吞吞地爬进地平线,卫星优哉游哉地钻进天穹,和无数走过数百万光年的星光一起,注视着这颗帝国的明珠。
也挺好的,他躺平享受就可以了。
——那是“阿德利安’。
在怀尔德的领土中,唯有一个角落里,出现了不属于他的东西。
阿德利安没转过弯儿来,有点茫然,但他还是跟怀尔德保证说:“不会让你做雌奴的,别担心。”
阿德利安对怀尔德的敬业精神表示敬佩,并由衷地感到羞耻。
怀尔德:“……”
就当是玩情趣啦,玩年长者主导的模式嘛。
率先浮现在脑海里的是事后军雌青年安睡的面容,眉眼间略有疲色,但仍不自觉微笑着,笑得浅浅的,但很幸福。
“不担心,”他笑眯眯的,无比期待地舔了舔嘴角,“我等着安安疼我。”
怀尔德悠悠地叹了口气,嗔怒说:“不解风情。”
“不要逞强哦。”阿德利安不放心地叮嘱,“不要弄伤自己。”
怀尔德笑了,意有所指地说:“不,当然是要重一点。”
亚伦曾教了他很多东西,相比作为亚雌的怀尔德,也一定能教给他不少新知识吧。
亚雌的第一次……听说会有点痛啊。
青年美艳无双的脸上浮现的、勾引人的笑容,“你今晚一定要给我留下来。”
“嗯……第一次的话……”还是温柔点来比较好吧?
少年这么迟钝,有点呆呆的,一看就是没被那种骚浪入骨、如狼似虎的雌虫——比如他——调教过,还没被带坏。
阿德利安:“……”
他的小雄主真是迟钝哎。
阿德利安认真保证:“我会轻一点的。”
阿德利安踌躇道,“怀尔,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