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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柔软而曲线玲珑的身子比清秀的脸更美,衣衫不整的人儿跪在地上,像捧着无价之宝这般用口服侍、脸上全然是爱不释手、妩媚动人的神情,刻意伺候讨好,扶疏也有些意动。
「嗯啊、不??不要、啊??我要吃你的??想吃你的肉棒、跟??啊??浓精!啊啊啊??给我、射给我??」
听见这话,阿蛮从扶疏怀里抬起头,先是温柔的吻着他的下颚,抛了个媚眼,顺势跪了下来,扒开他的衣襟裤子,把那还挺立着上头仍湿黏一片的阳具捧出来,又抬起头,投去妖媚一笑,却是迫不及待将整根含进口中,吞吐时还不住以舌头舔过龟头处,连冠状沟也没放过,终於听见站着的男人忍不住酥麻的爽感,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两人毕竟是爽快过的,又见他吞吐的技术极好,热情的小嘴虽不如後穴紧窄倒也是温暖湿滑,不住吮吸每一处,没一会那痴媚的表情便勾起他的欲望。
顿时离开了温暖的怀抱,阿蛮怅然所失,低着头不发一语,只能偷偷趁着扶疏没注意,用手指勾着他的衣角。
云雨已歇,两人沈默着有些尴尬,便没能注意远处离去的身影。
意犹未尽的放开了比含进口中又大了几分的肉棒,阿蛮知道是要操他的後穴了,跪在原地抬起头,看着扶疏的双眸发光芒像是仰望自己最敬爱的神只般,恳求道:「别再和刚刚一样,我不要背对你了,别让我贴着一棵树??我想抱着你,好不好?」
天没亮扶疏便回来了,只是盘坐着没有异样,除了安梨外亦无人发现大师兄半夜时分曾离开过的事。
早已被干的忘情丧失理智的少年,只是不断哭喊着,後头的菊穴也跟着剧烈收缩,喷出大量情潮,和失禁了一般,淅沥沥从穴口溅出,全沿着屁股大腿洒在地上。
激烈的操干着,即便两人交合处被凌乱的衣袍遮着,那被高高抬起的白皙细腿不住抽蓄晃动,肉体响亮的撞击声和操干的噗嗤水声,完全显露两人正露天野地忘情交合着。
「嚐嚐自己的味道,弄了我满手。」
亲眼目睹着曾与自己互许终身之人,竟在不知道的时候与别人共赴巫山,安梨失魂落魄的离开,他亲眼看着两人相吻、扯开了衣服便开始交媾,那人随着师兄在身上驰骋而忘情呻吟着,安梨只能用双手紧紧摀住耳朵,闭上双眼不听不看,泪如雨下。
扶疏没有再折腾阿蛮,只是就着站姿使劲抽插,但光是这样没多久少年就被插的彻底高潮,前头的肉茎先射,还被扶疏玩笑似抹进他的口中。
让少年背靠着树,抬起他的一只腿,就着站立的姿势将肉棒插入早已因情动而湿漉漉的後穴,粗大的肉茎完全填满那刻,阿蛮忍不住尖叫呻吟,伸出双臂抱紧扶疏的肩膀。
「啊??哥哥??太快了、要受不住了??啊啊??」
「怎麽伺候?」
「啊??哥哥的大肉棒、把小母狗给操尿了!呜??」
「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安梨沈默的一语不发,也不愿接近扶疏、甚至也不想看见对方,只远远躲在最後头,扶疏心里有事,也丝毫没有注意到小师弟的异常,反倒觉得对方没有跟前跟後,心里松了口气,压根不知那日和阿蛮之事已经被撞见了。
沈浸在高潮的阿蛮仍然紧紧抱着扶疏,深怕他离开,而发泄了欲望,稍稍恢复理智的男人,却无情的把他从自己身上剥下来,将两人距离拉开了些。
扶疏实在受不了这些淫话,黑着脸乾脆用吻塞住他胡言乱语的嘴,阿蛮爱极了亲吻,立刻缠上他的舌头热烈的回应着,直到扶疏将他两条腿都抱起来,抵在树上将肉棒紧紧插到底,所有阳精全射进体内深处,原先还在唇齿纠缠的人,被射进来的精液烫的瞬间失了反应,也跟着身体抽蓄,到了高潮。
听见对方显然已经退让的语气,阿蛮委屈的投进他的怀里,把脸埋进胸前还紧抱着不肯撒手,「就不能温柔点吗,又不是不让你进来,你多疼我些,我也会好好伺候你啊!」
扶疏没说话,只是把他拉起身。
「现在爽了?」
「你也知道会痛啊,怎麽还那麽狠心?」
被这般投怀送抱,扶疏的身体突然僵硬,绷紧了身体半天,终究是没有把他推开。
那尾端上扬的媚音和脸上失神的痴态,扶疏没理会他一口劲还没缓过来,便开始快速抽插,一下比一下更用力,阿蛮背撞着整颗树都摇晃起来。
他知道眼前这人的身体不知被多少人碰过,甚至是已经被操到稚嫩的身体嫺熟而耽溺於性事,含情脉脉的眼神怎麽可能是真的,但那小意讨好和撒娇痴缠的模样,却取悦了他。
咬紧嘴唇几乎已渗血,他不敢哭出声音,揪着心飞快离开两人交合现场,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回到山洞外,却是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地上痛哭失声。
「嗯、好爽??爽死我了??」
他体内退了出来,伸手抹去了满脸泪痕,放缓了语气:「痛就说,在那鬼叫什麽?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