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过发情期,零感到心有余悸。
「这也太可怕了…」,他坐在床上摇头低喃。
「什麽可怕?」黎朔一早从房间外闻到淡牛nai香气几乎没了,立刻开心的到厨房弄了早餐上来。怎知这一开门,就听到零的自语。
「发情期…」零抬头看了眼黎朔,原想接着抱怨几句,但一闻到煎鸡蛋的香气,他立刻乖巧到沙发上坐好。
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肚子早就饿坏了。
黎朔把盘子放到零面前的茶几上,转身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他看了看对街跳过的猫咪才再次开口,「你的发情期真的很诡异,没人会像你疼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零耸了耸肩,「洛洛他们担心死了吧?」
「洛洛可忙了,要忙着安抚担心你的孩子、还要想办法跟年纪比较小的孩子解释什麽是发情期,最後他决定一律说你生病了要静养。」想起洛洛的求救眼神,黎朔忍不住轻笑。
「真是辛苦他了。」零边想像画面,也跟着嘴角失守。
「对了,泷祸的伤口好像裂了。」黎朔以漫不经心口气带过。
「什麽?」零用叉子叉起一块小香肠,表面上假装不在意只是随口问问,实则是竖起耳朵专注倾听。
前几天不是恢复得不错?
他努力回想上次翻看病历时的伤口记录。
「好像是太过腾闹吵着要出院,不小心扯裂了伤口。」黎朔饶有兴致的看着零,明明昨天还被发情期折腾的不停咒骂泷祸,现在一知道对方不好,立刻显露出细微的担心表情。能让零挂心的对象很少,他试着猜想这两人有没有发展的可能。
「真是个蠢蛋,都几岁人了…」
找孩子们前先去看那个蠢蛋一眼吧。
零摇头叹息的同时,也打消原本决定一星期不到医院的计划。
吃完早餐,零简单收拾过房间才离开旅馆。
医院中,泷祸赌气的躺在病床上,一冷静下来,他对自己的情绪及行为感到不解。刻意让零逃走,本来就是一个归还自由的机会,他想要零是心甘情愿留在身边,不是被胁迫或监禁的状态。
如此美丽又强悍的Omega,本来就适合带着到处去炫耀。
可计划是计画,他没想过零离开後,还会产生这麽严重的占有慾。
今天零会过来吗?
一想起那名Omega的惑人浅笑,以及他那令人兴奋战栗的冰冷憎恨视线,泷祸巴不得现在立刻离开医院去找人。
叩叩——
门被敲响後三秒,黄叶直接打开,「零在过来的路上,您要装睡还是?」他走到病床边探看满脸欣喜的老板,「您要是这麽在意,赶快追到手吧。」
「就算你这麽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麽追…」泷祸叹了口气,「先装睡吧,他一来你把门锁好。」
「这我可不敢,要是零又一次…」黄叶摇头拒绝,「要锁门除非我也在里面。」
「你要躲床底吗?」泷祸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拉好被子。
「说什麽傻话,这里有衣橱。」黄叶没好气的转身出去嘱咐,再进到病房时直接躲进衣柜。
零一般都在接到通知後二十分钟内会抵达,他躲好後双手握着枪上膛。
听见衣柜里上膛的声响,泷祸无奈浅笑,「他要补刀早就补了,你也担心过头…」语落,他也跟着躺好闭眼。
要是零从护理站监视器看到他醒着,就不会进病房探视。
五分钟後,门被缓缓拉开一道缝隙,「泷先生,我要替您量体温。」确认房间内没有动静,穿着男性护士服的男子才进入病房。
可他进入病房後,只静静站在床边没有任何动作。床上安静躺着的人比记忆中还要消瘦一些,他的心情有点复杂。
喀嚓——
门口突然传来上锁的声音,男子吓了跳转身奔跑到门前,他伸手拉不开拉门,瞬间感到一阵寒意从背脊涌上。
该死…
「零,为什麽三天没来看我?」泷祸从床上缓缓坐起,询问声带着点虚弱的气音。
「你…」零转身、背部紧贴在门上保持警戒,手指间夹着兔兔的小发夹试图开锁。
「什麽?」泷祸扬起嘴角浅笑,「我好想你,我现在什麽都不能做,能…过来让我看看吗?」
想我…?
零停下了右手动作,在心里画上了个大大问号。
「我想…看看你,马上就会让人开门放你走。」泷祸朝零伸出手邀请靠近,Omega的美丽脸上被惊恐侵扰,他有点舍不得。
两人沉默僵持了大约三分钟,泷祸收回手苦笑,「好吧好吧,我让人开门,你会再来看我吗?」
「不会,我只是有话想跟你说,说完就不会再来了。」零收起藏在指间的发夹,小心翼翼往病床方向走去。
反正来都来了,他决定看看泷祸想玩什麽花样。而且,要是泷祸让下属开门是为了进来捕捉,那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