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金属碰撞的声音没有规律地震动着鼓膜，眼前的亮光有些刺眼，季旭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眼前有一台更耀眼的灯直直对着他。
“呜……”季旭想要坐起来，却发现不能动了，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呈“大”字型的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手腕和脚腕都被用镣铐禁锢在床沿，宛如一只待解剖的实验品。
“嗯？醒了啊。”
季旭眯起双眼，顺着光看过去，一个高大的黑影慢慢向他走来。
此时的许泽扬扯了扯自己的医用手套，嘴角的笑布满冷意，眼里尽是嗜血的凶光。
“没想到你还有时间对我做这种事？”
季旭扯出一抹笑，对上许泽扬Yin鸷的眼神：“调查局一收到我发出的讯息就会行动，你就不怕他们来抄了你这里？”
“你应该先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季警官。”许泽扬不动声色地勾起笑，从旁拿起一把尖锐的手术刀：
“在调查局取得搜查令来这里之前，我们似乎还有一些游戏的时间。”
话音未落，许泽扬眼神暗了下去：“先给你一些小奖励吧。”
突然季旭感到左手手指传来的一阵剧痛，是许泽扬正用刀切开他手部的皮肤。
“唔！你……就算杀了我，你的货也回不来了！”季旭强忍着痛楚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这是奖励你的绝地反击的能力。你的左手现在不是很不方便吗，我帮你把手指接上。只不过……”许泽扬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他，“希望你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好好享受这份奖励。”
“放开、放开我……啊啊啊！”
冰冷的刀一寸寸划开了感染的皮rou，季旭拼命地挣扎着，可惜镣铐却纹丝不动。他的额头上开始浮现出细密的汗珠，眼角因为剧烈的痛楚流下了生理泪水。他闭上了眼睛，并不想向男人屈服。
“哭着向我求饶的话，我就会让你好过一点。”许泽扬低声笑道：“但是，我知道季警官肯定也想更多地享受这份乐趣呢。”
一支细长的注射器扎进了季旭的脖颈，冰凉的ye体缓缓被注入了身体中。
“你……给我……打了……什么东西？”
“是能让你时刻保持清醒的药物，新研发的，药劲儿很足。”许泽扬毫无怜悯地垂眸，染血的手指抚摸过季旭脖颈上暴起的青筋：
“别妄想自己能疼晕过去，摆脱这份折磨。”
“卑……鄙……无耻！嗯啊啊啊！”季旭嘶哑的喉咙里爆发出难忍的哭腔，从受伤的手部传来剧烈的痛楚，十指连心，引得他泪水涟涟。
虽然许泽扬一副医生的装扮，可在季旭眼中，面前的男人犹如披着人皮的野兽，疯狂而嗜虐地报复着他。
“我很喜欢你痛苦的呻yin声，”许泽扬笑了笑，将刀划开了下一根手指：“比我听过的所有叫床声还好听。”
“哈啊啊啊！混……混蛋……呜……”
季旭哭喊起来，双腿胡乱踢蹬着，似乎想要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束缚。然而，他的手被男人狠狠压住动弹不得，季旭体力不支，很快就没了力气再挣扎。
男人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似乎像是还要为他断的手指打上钢钉。这种挫骨的疼痛不经麻醉，简直不堪想象。
连日的虐待和侵犯令季旭本就十分虚弱，他紧咬住下唇，满脸惨白地仰躺着，浑身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
许泽扬见他终于变得乖巧识相了些，心里也消了些怒气，他拿过一块纱布去擦季旭的眼泪，看着人通红的眼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
“向我求饶，我就让你轻松。”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手里的器具映射着寒光，在季旭朦胧的眼中是残忍的刑具。
“……你……想得……美。”
失去了威胁和狠意的话语夹杂着模糊的哭腔，在许泽扬耳中简直如同悦耳的天籁，一切都刺激着他的施虐心。
“嘴还这么硬，那就怪不得我了。”
“呃啊啊啊！不……啊啊啊！”
……
青年的哭喊声回荡在偌大的手术室，很快，撕心裂肺的哀嚎一声接着一声低了下去，最后只有些残破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哭音。
到结束的时候，季旭被强行打进第四针让他清醒的药剂，每当他疼晕过去，许泽扬都会从他颈部注射冰冷的ye体。然后他就被强行唤醒，继续看着自己被施以酷刑。
眼前的男人对于季旭如同恶魔一般，他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嗓子也喊哑了，只是倔强地守着最后的底线不肯屈服。
许泽扬把用过的道具也一一清理干净，摘下沾满血的手套，并用洗手ye洗了好几次手。之后，他解开了镣铐，从旁拿出干净的纱布轻轻擦拭着季旭脸上的汗水和泪水。
从配药到缝针包扎，都是男人一个人完成的，季旭泪流满面地瘫软在手术台上，看着男人的身影伏在了他的身上。
“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