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回屋,姚云在自己的房门仓促起来了。她踱步绕了几圈。她无法问宗主:
爹你是不是在搞黄色?
或者爹你是不是在搞男人?
或者爹,你是不是带着师兄们一起搞男人?
自然也没法问大师兄。
大师兄你是不是被搞了?
大师兄你是不是被一群男人搞了?
大师兄你是不是喜欢被玩这样那样搞?
倘若大师兄是受害者,被如此灵魂追问三连击下去,血槽势必瞬间清空,搞不好会开启狂暴状态,像她这种定位⒈修为只有筑基修为的角色很难撑的起金丹修士的一击。搞不好原地去世了,玩不起,告辞,明天见。
姚云打定主意要离去,遇事不决先咕为敬,搞不好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呢?转身刚想走。
“恩~不不要”门内突然传来暧昧的喘息。
谁敢在我房间里搞男人?!姚云不作他想,踹了门,气势汹汹地跑了进去。
进去一看床榻,走前盖好的被子被踹到腰间,衣服凌乱,露出胸口大片肌肤。
大师兄眉间紧锁,双目紧闭,一张嘴不正常地红润着,看着就让人觉的那唇不久被人亲咬过。此时正是那里传来靡靡之音。
这种情形发生在普通人身上就叫做梦,这种正常不过的事情发生在修士身上时,却是危险的信号。分两种情况,一种是陷入了情绪波动最激昂过去,被过往造成的梦魇缠身,若置之不理久而久之就会形成心魔,是修道一路上的大碍。
另一种是预知梦,对大道感悟过深,冥冥之中窥视到一份天机。通常预知梦所看到的都是修士自身消亡时的画面。
陷入梦中的修士有个别无法再度醒来。
姚云看了看自己刚染好的指甲。以及大师兄白玉似的脸,听着大师兄越来越高昂的喘息,估摸了下双方的修为差距,心中暗道:
对不住了,兄!妹妹这这可是在救你,建七级浮屠。
爬上大师兄的腰,抡起胳膊,当下就是左右开弓,双臂舞的虎虎生威,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姚云救人救了大半天,累的长吁了口气,看着大师兄双颊微肿红润,但未从梦魇中脱出的样子,挫败地垂下了头。
随即眼角瞥见她幼年学炼器做的黑铁锤,纯实心的,搁地上立起来有她一个人那么高,当年她力气小,那锤子比她人都高,拿不起来。她从火炼房一点点拖到房里用了一周。
放置黑铁锤的地面因常年累月放置重物还往下陷了一些。
便是现在的她也费了好些力气抬起来。
“八”十还未喊出口,大师兄就睁开了眼,比常人更浅的眼瞳定定地看着她。
“把它擦擦灰。”姚云尬笑着把黑铁锤放下,发出了一声响,把地砖砸了几条裂缝。她尴尬地转移话题:“你。。您没事吧?”
“。。。。。”月上鹤良在床上发了一会愣,半响才回过神。他这是在。。小师妹的房里?他还活着。。
姚云就看着他迷离没有焦距的双眼逐渐变化,染上shi气,看着水光潋滟无端让人怜悯。
虽说平时叫嚷着神才有怜悯之心,我没有叫的欢,但此时此刻姚云还是柔软了几分。端了杯灵茶水给大师兄喝。
“你别哭。。。好了好了,没事了。”她别扭地安慰道。她平时被人捧着哄着,最后一次安慰别人这件事也要追溯到上辈子去,当她还是学生时,姐妹男人搞劈腿,她也是只会干巴巴地说着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叫人打负心汉去。
可。。可。。。可那可是她亲爹。她总不能效仿前人大义灭亲吧?
可,这又对大师兄太过不公。人家好好活着,吃着灵米修着炼,突然就被别人Cao屁眼儿了。搁谁谁受的住?这简直听者伤心闻着落泪,让人不住控诉这个世道不公,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
盯着大师兄喝下了茶水。姚云开了口。
“你。。”是不是被迫的?姚云想问这个问题好久了。师兄一直是个正经人一心修道活的像个老干部。。突然性情大变,不免想到该是宗主用权威去逼良为娼,让大师兄不得不从,雌伏于宗主身下。
话未说出,大师兄便截了去
“是,事情就是你所看到的那样。”他说。
他早就发现了房里藏有人,能随意进出宗主房门的也就至上宗为首的几个徒弟,以及宗主的女儿,小师妹,那个一出生就受到所有人祝福的人。
倘若是他的师弟们,他们无需躲藏,往常一起寻欢也不是没有,只是未曾带着宗主一起,但只怕他们开口了,宗主也不会回拒就是。
需要躲藏起来的也就只有小师妹姚云了。
那个冰壶秋水一样的人看到了他如此不堪的一面。他搔首弄姿,他叫的比凡间的ji子还要yIn乱。她的尊敬父亲也不是她想象的那般好。二人交媾时,如此yIn秽,不堪入目。。。
如小师妹看到的那般,他这般人尽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