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点,天都酒店套房,林泷准时刷开门卡。前脚刚进门,迎面来的男人热情地搂着他的腰转了半圈,把他抱进了屋里。
林泷圈住温鸿雪的脖子,他长得高,得微微踮起脚才能亲到。温鸿雪低头,两个人嘴唇相贴,立即像异性的磁铁一般紧密得难解难分,林泷的舌头有些凉,鱼儿似的滑进嘴里,吸吮温鸿雪火热的温度。
酒吧一别以后,这是他俩第二次见面,甚至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身体契合,一夜情变成炮友也是时有发生,不过是各取所需。温鸿雪抱林泷到床上,手伸到他衬衫底下摸他平坦的小腹,肌肤如熨烫过的绸缎般细腻光滑,爱不释手。腻腻歪歪地缠了一会儿,温鸿雪亲了亲林泷翘起的嘴角,问:“要吃东西吗?”
林泷噗嗤笑了:“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吃饭。”他说着从温鸿雪的怀里挣脱,抬手把衣服从头上扯下来,又当着他的面解腰带,动作利落:“我去洗澡了。”
腰真细。温鸿雪撑着手臂坐在床上,欣赏林泷一件件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剥光,这人风流得坦荡大方。温鸿雪想起上次在酒吧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样sao劲儿十足,如果不是被自己截了胡,林泷那天晚上会躺在谁身下?还有,他说他已经结婚,他那副身子,结婚对象会是什么人?这些问题温鸿雪只是好奇,绝不会问出口,他们俩远没到那份关系上。
没一会儿林泷披着浴巾从淋浴间出来,看温鸿雪坐在床上不动,主动伸手帮他宽衣解带。温鸿雪读人心思的能力向来敏锐,一个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瞒不过他的眼睛,在他的印象里林泷就没有情绪好的时候,他握住林泷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这么明显?”林泷挑眉,继而朝温鸿雪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心情不好才找你的嘛。”他弯腰亲上温鸿雪的俊脸,顺着颈侧和健壮有力的胸膛落下绵密的吻,点燃两个人的热情。
“拿我当娱乐活动?”温鸿雪的胸腔随着声音振动,心跳像鼓点越来越快,林泷骑上他的腰,浓密的睫毛水迹未干,像闹脾气哭过的娇纵:“那你还给不给啊”
温鸿雪捞起他的手指亲了亲,猛然把林泷反身摔在床上,在他的惊呼中压上去,像扑食的饿狼,牙齿在林泷身上留下涎ye和咬痕,揉捏他浑圆翘挺的小屁股。林泷被摔得七荤八素,身上的男人粗鲁得简直像是在强jian,他却可耻地来了感觉,小xue从干涸到shi润,只用了几分钟rou缝便滑腻不堪。温鸿雪摸他下面的时候林泷缩了缩,似乎是羞于让对方知道自己有具如此yIn荡的身体,仿佛酒吧那晚放浪形骸的荡妇不是他本人,只是酒Jing烘托下的狂欢。
他的小腹紧绷,温鸿雪的手掌绕着林泷的肚脐揉按,掌心纹路粗糙,白得像牛nai泡出来的皮肤起了细细一层战栗,他难耐地叫了声,嗓音如发春的猫般又细又娇。温鸿雪沿着小腹亲到大腿内侧,噬咬那块最为敏感细嫩的肌肤。日光灯清晰的照射下,上次没有好好看清的器官清晰地呈现在温鸿雪眼前。林泷的雄性激素分泌不旺盛,阳具只有几根稀疏的体毛,女性器官更是连遮羞的都没有,大Yin唇的rou缝白嫩光洁,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里面包着的花瓣颜色粉润,扒开能看见小小的尿道和bi口,随着刺激翕合蠕动。温鸿雪伸出舌尖浅浅地顶xue口,那里被洗得仔细,一股子酒店里的蜂蜜沐浴露味儿,甜丝丝的。他舔得起劲,yIn靡水声啧啧,林泷呻yin低促,没几分钟就抓着床单泄了YinJing。,
“你的sao水都把床单淋shi了。”温鸿雪把阳具送进高chao中仍在痉挛收缩的rouxue里,像钥匙硬是捅进不合适的锁眼,林泷一下子就难过得发出一声哭yin,扭着腰让温鸿雪把那个大家伙拔出来:“呜你别进来”
“自己爽完就不顾我。”温鸿雪没有在这种时刻怜香惜玉的习惯,rou棒尽根插进去,把林泷微凹的小腹顶得微微隆起,阳具的轮廓随着抽插时隐时现:“这样可不行。”
“等一下--”林泷还没习惯温鸿雪的大Yinjing就被按在床上实打实地cao弄,下身又胀又痛,流出的蜜ye不够润滑这根刑具般的粗棒子,逼得他想从男人身下逃走。温鸿雪死死按着他,腰腹有力地挺动,把白屁股撞得通红,林泷紧紧皱着眉,成了只会张口叫床的性爱娃娃。
“啊啊!”
“顶、顶到了”rou棒在体内换着角度抽插,好多次撞到了痒处,小腹有股热流涌淌,saoxue盛不下泛滥的yInye,从两人交合处滴上床单。温鸿雪的Yinjing噗嗤噗嗤地在林泷的Yin道里抽动,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林泷惊慌地捂着肚子:“太长了,顶到了子宫啊!”
“你长子宫了?我可不信。”这种时候林泷说什么,温鸿雪权当是床上的情趣。自然赋予生物泾渭分明的两性,双性人有两套完整的生殖器实属罕见,多半是有一种性别没有发育完全,他揉捏林泷一马平川的胸部,指甲刮蹭粉嫩的小ru头。“眼见为实。”
林泷委屈地咬着下唇,身体随着温鸿雪的顶弄耸动着,如无根的飘萍,他只能抱住男人宽阔的臂膀:“嗯啊是真的,没有骗你。”
“那你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