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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chaoshi的地下室内,灯光忽明忽暗,亮光闪烁不停并伴有滋滋声响,地面上尚有未干透的水渍泛着亮泽。
一名身着军用制服的男人肩上扛着一个昏迷的男子,走向地下室深处的铁门内,抬手敲起了门。
三声轻敲,一声重击。
只听门内传来金属响动的声音,随即铁门开启。
来开门的是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他压低声音问:“新来的?”
军服男却一言不发,扛着人往里走。
门内灯光大亮,宛如白昼。许多穿着白色长袍的人面无表情,来来回回地在各类仪器设备之间穿梭走动,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偌大的房间,死一般得沉寂。
越往深处去,空间越为宽敞,军服男熟门熟路地来到一间房前,砰得一声,他用脚踹开了门。
房里,十张白色病床并排,五张床上躺卧着人,均插着长短不一的导管以及各类仪器检测连接线。
军服男动作粗暴地将肩上的男子丢在离门最近的一张床上,接着他往别处床上一一审视过去,最后,对着最里床边上站着的白衣男子问:“哪个方便?”
白衣男子正低头拿着板子记录数据,抬眼,答:“都不在发情期。”
军服男嗤笑一声,“哪又怎么样,我Cao到他们发情。”
白衣男子垂眼,继续刚才的工作,便说:“那你自己挑。”
军服男一笑,便走到每一张床床边挨个低头仔细瞧。这一房都是昏迷的,正合他的意,他伸手来回拨弄着他们的脸,当真像在路边挑菜似的。
看了半天,军服男又绕回今个亲自扛回来的男子跟前,伸手一拽又将人倒在肩头,接着曲起手指在男子屁股上弹了一弹,军服男说:“就你了,够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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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办公室内,长条沙发上,军服男仍穿着他的制服,身下压着一名一丝不挂的男子。
男子不省人事,被扒了个Jing光,军服男掰开他的双腿,Yinjing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军服男来回耸动着腰肢,喘着粗气,俨然正舒爽又畅快。
今个这是军服男是连盯了数日才看上的,猫了好几天才摸清他的底细,晚上乘他走夜路,周围没人,直接将人迷晕,偷了回来交差。
军服男用伴有厚腱的手来回抚摸着男子细皮嫩rou的躯体,身下人的肌肤已经被他Cao到起了淡淡粉色,脸上也染起了红晕,后//xue里汁水喷涌,把军服男没脱下的裤子都打shi了,而这的Yinjing也缓缓抬起了头,顶端不断往外滋着透明ye体。
军服男得意得笑了起来,他虽然只是个,而非,无法靠散发信息素来激发发情,但是他完全可以用自己的Yinjing和腰杆把人活活Cao到发情发浪,在他身下娇喘呻yin,跪着求他狠狠进入他们疯狂Cao弄。并且,无论对方是还是,军服男都能把人折腾得服服帖帖。
这也是军服男会被这家组织收编的原因之一,一头性欲旺盛、器大活好、身手绝佳且办事利落的狼狗。
“小宝贝的洞不错,嘶够紧,够新鲜,水也多,玩到现在最爽的一个了。嘶看爸爸不把你Cao醒!”军服男身下动作突然加剧,自言自语地夸着身下的,Yinjing连根拔出又重重地顶进最深处,将整个人都冲撞得如拍在海面上的浪涛,一波又一波,毫不停歇。
不知是药效过了,还是军服男Cao得太狠,他身下男子的眼皮忽而起伏了几下,没一会,男子就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