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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头昏脑涨,他感觉到自己下身被不停地拍打撞击,剧烈的快感飞速席卷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睁眼后入目的是头顶白墙,周围又有浓烈的信息素气息,并且,来自他自己。
男子惊慌不已,就要呼喊出声,一开口却是一道道压抑不住的呻yin,“啊唔啊哈”
“Cao醒了?”军服男笑起来,将人一抬,抱到了腿上,想瞧瞧这醒来时被Cao着发情的模样。
接收不到发情时的信息素,但军服男笃定得很,这涨红的小脸、冒出的浑身细汗以及下一刻就要扭动起来的腰肢,这接连出现的身体本能,不看都明白。
这小sao货必定是发情了。
军服男舔了舔下唇,骑乘式使他硬挺的Yinjing进入得更深,直直戳进男子的xue洞中,并撕摩着洞内的壁rou,滚烫无比的壁rou包裹着他的Yinjing,连带着他整个人都热乎了起来,这种感觉让他挺动得更加卖力。
“啊你你是啊别!不要啊哈!”发情的跨在军服男的腰腿间,不断地上下起伏着,疲软的身体几乎没有半个支撑点,他不得不趴在军服男的肩头,喘息和娇喘不停地溢出来。他已经认出正在Cao着他的男人是谁了,他记得今晚加班到快凌晨,回家路上几乎没什么路人,就在一个拐角处,他迎头撞上军服男,离失去意识之前他只记得军服男眼里凌厉贪婪的目光。
“也不知道小宝贝你是什么味的,Cao这么一会身体就能sao成这副德行,说不定是牛nai椰nai这种白色ruye类的。啧,这sao洞干得真爽!”说着,军服男掐住了男子的手腕,反向禁锢在男子背后,另一手摸上他的屁股,圆润滑嫩的手感让他不住地揉搓起那两坨routun。
这一桎梏将男子往后一拽,他不得不露出赤裸的胸口和细长的颈脖,还有那张已经被情欲淹没丧失神志的脸。军服男满意地看着失神的样子,张口咬上他侧颈,就像野兽制伏猎物那般,一口咬断它们脆弱不堪的致命之地。
男子根本无法抗拒身体的反应,发情期带来的浪chao每时每刻都在摧毁他的意志,他没法控制更反抗不了,越发shi润的甬道也预示着他的身体在渴望更多,更深的进入,更凶猛的交配,还有可以受孕的Jingye,他的生殖腔已经逐渐开启等待着对方的长驱直入。
军服男显然也感觉到了,他伸手将的xue口微微掰开,方便进入更深,向上挺动的动作越发蛮横,Yinjing的头部已然感觉到甬道深处敞开-的裂缝,此时,军服男的贯穿停了下来,他含住红透的耳朵,牙齿打磨着酥软的耳rou,低声问:“怎么?被Cao到想生孩子了?”
“没没有!唔啊!我我唔!”在与发情这一原始欲望抗衡的男子明显连句完整话都讲不清了,他想躲,想吐出下身的巨物,然而腰肢和下身却只会缓慢摇动起来,抗议着他对军服男突然停下侵犯的不满,意识到这一状况时,他感到极为羞耻,然而这一感觉反而加速了他的发情,信息素铺天盖地的涌现出来,充斥着整个房间,他开始求饶,“啊,放放过我!求求求你。你你要什么啊唔,我我给你!”
听到的告饶,军服男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大笑了几声,下身同时恢复了向上的顶弄,他一手捏上挺立粗壮起来的Yinjing,跟随着自己的节奏粗暴地撸动起它,同时,他说:“我要的,你这不是正给我着吗?”
接着,军服男将人抱进怀里,扭过脖子绕到的后颈,嗅闻起那块腺体,并探出舌头舔了舔。
可惜,他什么都闻不到,什么也尝不到。
这让军服男感觉有些暴躁,他狠狠咬住了那块只属于的腺体,牙齿狠狠陷入rou中。就在gui头顶开生殖腔探入的同时,牙尖也咬破了的腺体,一股血腥味顿时充盈在军服男的口腔,让他的欲望一瞬间变本加厉。
此时,门锁咔哒一声被转响,门外,立着之前那间房里的白衣男子。
他低头瞧着交合的两人,警告道:“你快点,这个新来的味道太大,隔壁房有发情了。”
军服男抬起头,嘴角沾着血迹,好奇地问:“这小宝贝什么味?”
白衣男子脸色忽而一黑,砰一声甩上了门。他天生是个怪胎,他生来没有腺体,更不会发情,然而却能闻到和的信息素味道,这也是他自愿来这个组织的原因。
他要在某个项目研发成果之后,进行自我改造。
房间里,因就最为敏感的腺体被穿破,身体打着哆嗦,不停地战栗着,军服男舔舐着仍在渗血的伤口,卷着舌头贪婪地吸食着的血ye。
军服男突然想起,他今天亲手抓来的这个还没编号便被他尝了鲜,他抬起头,掰过的脸,想了想,说:“也不知道你会被编到哪个序号,看你这么水水嫩嫩的,我就叫你小牛nai好了。”
说罢,军服男退出的后xue,站起身,将人一捞,挪到门口,抵在门上,继续他新一轮更加停不下来的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