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总是用一种‘我虽然不问,但我很好奇,你要不要主动和我讲讲’的眼神看着晴明和大天狗,晴明不是特别想谈这个烦人的话题,但是碍于花鸟卷的渴望的目光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他和大天狗腻歪,没办法就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经过都和她讲了一遍。
“您看起来很招人恨啊,”花鸟卷表现出自己的兴奋,温柔如水的人设不自觉的崩掉,她搓了搓手,接着说,“我一开始还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呢,我之前去听青行灯讲过故事的,那玉藻前分明就是个男人,我还好奇为什么您非得说那姑娘是玉藻前。”花鸟卷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太清晰,她没有把重点表达出来,“哦,忘了,我们这儿的玉藻前也穿女装。”
“……”晴明无话可说,不管那里都有青行灯,他之前还被源博雅拉着去听过一次自己和源博雅的爱恨情仇,讲故事的人是源博雅家隔壁的帚神,口才一流。它讲了一天一夜,故事内容主要总结为源博雅强取豪夺,晴明是个漂亮又勾人的坚强小白花。故事总而言之非常Jing彩,还带一点颜色,妖怪们听得都很认真,晴明也觉得还行,如果主人公不是他就更美妙了。
“这样说您的下一步是什么?”花鸟卷正色道。
“等。”晴明回答,“我原来找不到她,因为我意识到她似乎并没有实体,因此在前几天我做了一个实验,证明了自己的猜想。如果她没有大动作,想藏一辈子也是有可能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发现她迫切的想杀了我。可能已经感受到了什么吧。在杀了长岛宏吉之后已经被规则给察觉到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吃掉养了这么久的两面佛,演化出新的身体来,想要珍惜最后的机会杀掉我。”
“那……”花鸟卷有些担心,“您真的如同她说的那样,逆天改命,将长岛宏吉的寿命延长了吗?如果是这样,不管她是否成功,规则也会将您……”花鸟卷没有说完这些话,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没事,”晴明笑了笑,“不是我。”
“好。”花鸟卷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玉藻前肯定得被坑,“如果有需要,我这段时间会留下来,但还希望您能够劝说一目连离开。”
“我会的。”
香取的多度明神宫殿晴明没有去过,不过对它却早有耳闻。现在看着这原本应该是庄重神社的地方却只剩下一根满是苔藓的腐烂柱子,他心里面想法众多,于是握紧了自己牵着大天狗的手。
“稍等,我布阵请他出来吧。”但晴明刚拿出符纸他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男人,他黑发遮住了右边的眼睛,身后的白龙探出头来低吼,晴明没有看过一目连,但是在这一刻他就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便是他要找的人。晴明从容不迫的自我介绍,“在下是来自于京都的Yin阳师。”
“安倍晴明。”男人神色淡漠,“我听过你,那些妖怪们对你很是崇拜。”
晴明一笑,并不搭话,而是让花鸟卷走上前来,她语气有些委屈,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一目连淡漠的神色在看到花鸟卷后变得温和起来,但他还是与花鸟卷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似乎并不想与她靠的太近。这导致花鸟卷心情有些低落,身边的飞鸟都不动了,而是安安静静的待在她身边,一起睁着大眼睛看着一目连。一目连被看得不太好意思,他问,“你要做什么呢?”
花鸟卷并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而是听他问了这么一句,内心想锤爆一目连的想法又加深了一些,但是她面上却不显露一点,整个妖都非常冷静,她道,“我希望你能离开这里。”
“我已经给过你答案了。”一目连尽量使自己的话非常冷酷,但对上花鸟卷他实在冷酷不起来,于是导致他心绪烦乱,觉得花鸟卷再多来几次他可能就保持不了本心,跟着她走了,“还是请回吧,你值得更好的。已经堕落成为妖怪的我,也许注定该孤独一人,就让我待在这里吧。”
虽然是标准负心汉的话,但花鸟卷丝毫没有被这句话打击到,她对晴明使了个眼神,表示自己要下场了,希望晴明快点发挥他的作用把一目连骗回去给她捶着玩。
于是晴明走上前来,问道,“为什么一定要留下?”
“守护此地是我职责所在。”一目连早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了,他抚摸着龙的头,道,“不必劝说我离开。”
“请您听完我的话,”晴明的耐心很足,“没有信徒的您,已经失去了作为神的资格。您本来应该孤独地消失在这森林里,就像这被人遗忘的神社一样,但您为了能够继续庇护那些曾经选择了放弃您的人们,堕为妖怪,从此隐居于山林。但人们都走了,没人还记得您。我说的话可能有些冒犯到您,但我还是想劝您珍惜眼前,她等待太久了。”
一目连沉默,他明白晴明说的话,只是心中仍然有些固执,并期盼着有一日那些人能够回来。然而花鸟卷的感情他一直知道,也许没有发生这一切,他们可能会在一起,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并不是以前那个一目连了。他实际上并不喜欢现在枯燥乏味的生活,chaoshi的空气与巨大的树木,每天都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