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奶子也不甘心,立成小樱桃,被江亭揉搓,又挤了挤,立刻渗出奶水。
江亭缩缩骚穴,挤压他的手指,“这边奶子,要满了”
纪云便调转战场吸另一边,一手肏逼,一手抓奶,嘴上还叼着喝奶,虽然羞耻,但他想象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舒服的事了。
刚才被松开的小奶子喘了口气,自觉为小主人下一次喝奶做准备,缓缓地再次冲涨。
结果就是奶水越吸越多。靠,江亭有点无语,但转念一想,如果纪云喝了自己的奶,身高能再长一两厘米,也算是值了。
他揉搓着没有被吸的一边小奶,把深处的乳汁揉出来,直到涨到奶头,非要人来吃,就唤唤纪云。
色情的嘬奶声在狭小的浴室回响,纪云不仅吃奶,离开时在奶头顶端响亮地嘬一口,还吃上了头,在他洁白的奶肉上轻咬,或者狠狠地啵啵两口吻他奶子。
两边奶子交替着喂了纪云好几次奶,都微微缩小了些。直到纪云再也吸不出一滴奶。
“好甜啊。”
纪云微微笑道,烫红着脸响亮地打了个奶嗝。
终于被江亭喂成了奶娃娃。
江亭看他吃得脸红,一股怜爱涌上心头,也笑了笑。
纪云想起来干正事,埋在骚穴里的手指重新动起来。
“够、够了,”江亭说,“已经弄干净了。”
纪云摇头,“可是哥哥流了水啊,不是也要洗干净吗?”
这句就纯属小孩儿调皮了,但江亭被他插着逼,又能干什么呢,不如爽完算了。
于是他脸上发着烫说:“那、那就动吧,用你的手把哥哥洗干净哦。”
纪云还记得刚才让他尖叫的地方,迅速动作起来。
“啊啊啊~!”
手指比鸡巴细腻,精准地戳破柔软的果肉,囤在皮里的腐烂部分立刻烂成一滩,腐水也流了一地。
没有了腹痛,比刚才舒服多了,江亭攀着人臂膀,爽得蜷缩起脚趾,小腿绷直了,在纪云腿上毫无章法地蹭。
一股股淫水比乳汁冲得还快,顺着手指淌到手上。
江亭不顾脸面嘤嘤地叫,“弟弟好乖嗯继续把哥哥肏爽”
纪云喘着气凑上来舔他的嘴唇,一股奶味从唇缝里飘进来,江亭也不知道是纪云信息素的味道,还是自己奶汁的味道了。
“哥哥”
“嗯?”
“我的鸡巴,可以放进去吗?”
“嗯?嗯”
江亭一闭眼,想事到如今,已经帮发情期的解决过一次,不差那第二次,而且自己的身体也在渴求更多快感,便说:
“弟弟的鸡巴可以进来,但是要乖乖”
话还没说全,滚烫的阴茎就肏开了他今晚第二次接客的骚逼。
纪云像是还记得他说那句“玩坏都可以”一样,把他顶在浴室墙上猛日,江亭一晚上都被肏第二回了,还是吃不住的大力,撑在墙上不住地要往下滑。
他脑袋垫在臂弯里,但浴室的墙面瓷砖又湿又滑,他使不上力,只觉得通过骚逼,被那根大鸡巴钉在了墙上。
他无力地抓着墙面哭了,又爽又无奈。
“弟弟鸡巴太大了呜呜哥哥真的要被肏烂逼了”
纪云拉着他的胯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但是哥哥流了很多水啊?这不是舒服的意思吗?”
“嗯骚逼被弟弟的大鸡巴啊捅烂了但是很舒服啊啊!”
江亭想着算了,继续用言语刺激着经验不足的,继续让他发泄发情期的蛮横欲望。
算了,在真的被顶到失去意识前,江亭想,算了,爽到就好了。
就当庆祝自由吧。
纪云把江亭送到卧室去睡,自己收拾起外面的血迹。
江亭确实不想面对那些触目惊心的猩红色,但也睡不着,听着外面纪云忙忙碌碌,不禁懊丧,自己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
为什么他竭力想摆脱被人支配的命运,一切却都回到了原点?
不,比回到原点还惨烈。就像纪云身上,疤就是疤,变不回原本细嫩的肉。
很多事情,从最开始的怀疑挣扎,到短暂的虚伪的甜蜜,然后是失望、煎熬和折磨,再到绝望地斩断关系,一幕幕场景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循环。
他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客厅里的动静停下,浴室响起水声,水声停下不久,纪云进房间里来了。
江亭缩被子里装睡。
纪云轻手轻脚爬上另外半边床,在黑暗里安静了一会儿,还是悉悉索索地又蹭到他这边来。
江亭装睡,自然也只好装不知道,被大孩子虚虚地圈进怀里,然后那双手越圈越紧,紧到他胸口都喘不过气。
“咳咳”他不由地咳嗽,才被受到惊吓的纪云松开些力道。他假装是被偶然弄醒,哼两声又没了响,埋进纪云怀里,静静闻着牛奶味和恤上的汗味。
纪云僵了一会儿,仿佛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