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俭对于那一夜的印象只剩下清亮如水的月光和赤裸的迟星。
他是妖Jing。
鱼俭吻他的唇他的脖颈,汲取少年身上鲜亮的情,他想,只有妖Jing才会这么勾人。
——让他魂牵梦绕,逃不脱躲不掉。
比人还高的玉米静静看着躲在其中的两个少年,风吹过,几十亩玉米轻轻摇摆。月光愈加亮,迟星仰头望着他,眼眸像秋水盛着月光。鱼俭捧着迟星的脸,亲一下问一句,“等了多久?”他两天前陪nainai去参加远方堂兄的婚宴,本来说好今天回来,但是鱼nainai遇见幼时的小姐妹,于是临时决定多住一夜。
迟星伸出舌尖,鱼俭一口咬住,吮吸够了才继续说:“幸好我担心你才连夜跑回来,要不然你要在这里等到天亮?”
他越想越担心,咬着迟星的唇,“你也不认识路,走丢了怎么办?”鱼俭满头大汗,是真的从隔壁村跑回来的,他的手臂像烙铁一样圈着迟星,见他不言不语,心疼起来,柔声问他,“怎么不拿一把手电,怕不怕?”
迟星摇摇头,唇角阖动,许久才轻轻说出一句:“你说今天回来的。”他母亲并不是温柔的人,迟星从小就不会述说委屈,这一句藏着千山万水,不像撒娇,反倒有几分决绝的味道。
“是我不对。”鱼俭满肚子理由在迟星的眼睛里败下阵,他抵着迟星的额头认错,“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鱼俭。”
“嗯?”鱼俭压在迟星身上看他,迟星躺在泥土上望天,四周的玉米成了参天大树,月亮反而变小了,像是挂在鱼俭鬓发上的王冠,迟星抬手去摸他的王冠,无声无息地哭:“鱼俭,你别躲着我。”
“我不是躲你……”鱼俭慌了。
在鱼俭的少年时代,这是他唯一一次见到迟星不是爽哭的。
他伸手去擦迟星的眼泪,忍不住用指尖摩挲他的眼尾,迟星定定地看着他。是,他就是为了躲迟星才陪nainai去参加婚礼的,可他后悔了啊,甚至不等天亮就急着跑回来找迟星,鱼俭用舌头卷去他脸上的泪,叹气道:“宝贝儿,你要讲理,有我这么躲人的吗。”
“有。”迟星缓缓说。
“别哭了,啊,”鱼俭胡乱擦掉迟星的眼泪,“你这光溜溜地躺在我身下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他不自在地动动下半身,嘟囔道:“我都让你哭硬了。”
迟星眨掉眼泪,分开双腿问:“那你要插进来吗?”
“进,进哪?”鱼俭懵了。
迟星抿着唇笑:“就是Cao我啊。”他拉着鱼俭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蚌rou上,鱼俭坐起来,抬起他的屁股,就看见鼓囊囊的蚌rou裹不住汁水,温热的ye体顺着迟星的股缝流进后xue,两天没被碰过的女xue看起来更小,鱼俭并起两根手指叩开rou缝,shi软柔嫩的Yin蒂裹紧了他的手指,他伸进去轻轻搅了一圈,sao热的ye体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鱼俭有些紧张:“能进去吗?”他的性器太大了。
“可以的。”迟星伸手勾着自己腿弯,让双腿张的更开,rouxue对着鱼俭也朝着月光。
鱼俭掏出一掌心的月光,“她连两根手指都吃不下。”
迟星伸手拉开双腿间的小花,咬着唇说:“……它骗人。”
就算她没有骗我,鱼俭想,我也当她在骗我。浑身赤裸的少年躺在玉米地里,细白光滑的肌肤在月光之下犹如绸缎,他又shi又软,修长的脖颈柔韧的腰肢,像花枝一样摇曳,这鲜嫩的花枝努力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他看双腿间shi的一塌糊涂的雌xue,雌xue里艳红肥嫩的Yin阜外翻,发出叽咕的水声。他知道迟星的女xuechao吹的时候有多漂亮,迟星厌恶她,鱼俭就像她的骑士,曾经真心守卫过这朵娇嫩的食人花。
可现在,鱼俭只想监守自盗。
“鱼俭……”迟星忍了两日,衣服shi了干、干了shi,如今看见鱼俭的阳具就在眼前,终于忍不住,摇着绵软的屁股哀求呻yin,“进来……唔好难受,”发情的迟星身体里好像住着另外一个人,他yIn荡多情,清冷的声音染上情欲,是赤裸的勾引,“想要,要鱼俭的大鸡巴……”
鱼俭现在只想堵住迟星的嘴,要是被迟星喊得射出来,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他掐着迟星的腰肢,挺腰将gui头对准迟星的rouxue往里捣。
进入是艰难的,细软的rou缝被撑到极致,鱼俭轻轻地揉着裹着gui头的那一层薄薄的rou圈,水堵在里面出不来,迟星浑身都在抖,汗水从他的额头滑下来。
“疼吗?迟星。“鱼俭伸手把迟星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后背,一边搓揉他的Yin蒂rou唇,紧绷的媚rou放松下来,可嫩xue还是紧,又热又紧,rou壁都撑出血丝了。
他们好像错估了这朵花xue的承受力,迟星跪坐在鱼俭身前,苍白着脸不说话,只是抖。
鱼俭心疼得不行,何况rou缝夹得太紧他的阳具也难受,“别怕别怕,我抽出来……”他一动,半个gui头就从迟星的女xue口滑出来,迟星眼睫毛轻颤,哑着嗓子说:“不要出来——唔!”他猛然往下坐,rou口突然吞下整个gui头,疼得他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