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噼啪作响,普通的小山村反倒显出几分静默与安逸,两只大白鹅蜷在小羊身后梳理彼此的羽毛。鱼俭房间的窗户太小,室内还是暗,迟星的手紧紧抓住窗帘,整个人半挂在空中,被鱼俭撞的一耸一耸的。他背对着鱼俭,面前的瓢泼大雨,白鹅和远山都成了雨雾中沉默的布景。
鱼俭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迟星迟星,我还能不能射进去?”他揉着迟星的小腹,有些担心地问:“你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我没有……”迟星的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他知道鱼俭只是单纯地关心他的感受,可自己的肚子因为吞下太多Jingye而变得鼓胀的事实实在太羞耻,他一面红着耳垂说,“射进来的话……等会还要洗……”一面又夹紧rouxue主动吞吐套弄鱼俭的Yinjing,shi软的媚rou含着gui头纠缠蠕动,他身上没力气,软绵绵地倒在鱼俭怀里,半闭着眼睛娇yin,连勾引都是温软的。
鱼俭从后背紧抱着迟星,缠着他索要亲吻,一边亲他一边畅快地泄出来,“等会我给你烧水。”
迟星说不出话,rouxue又被Jingye冲得发颤,只能满脸泪痕地任由鱼俭亲他。刚才一直是背入的姿势,鱼俭摸到水渍时还以为是飘进来的雨水,现在才看见迟星哭成这样,他一直说“不要了……”,鱼俭暗骂自己昏了头,手忙脚乱地退出rouxue,将迟星转过来叠声问着:“迟星,你怎么了?”
“嗯……”迟星嗓子哑得不能听,便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可鱼俭见他话都说不出,越发着急,抬着他的腿弯往前一推,低头去看他的嫩xue。
迟星哪还有力气,眼看着鱼俭把他摆弄成头在下,双腿分开折在身侧,翘着雪白的屁股冲人的姿势,一对rouxue都合不上口,里面满满当当装着男孩的Jing水,这么一动,浊ye顺着shi烂糜艳的xue口流出来,他又是屁股朝上的姿势,Jing水混着yIn汁积攒在tun尖,再滴到鱼俭的手掌上。窗户还开着,冷风卷着雨水吹过,迟星的屁股xue口发凉,只觉得风沿着合不上的rou道一直吹进他的血管里,shi凉的rou花无限放大了私密处暴露在少年的视线里的羞耻感。而鱼俭从rou口看不出什么,已经用手指分开他的软rou凑近了往里面看是不是出血了,可一对xue里都是他刚射进去的Jingye,软烂的媚rou卷着Jingye晃悠,xue口被他的手指撑开,Jingye顺着迟星的tun缝像是小溪一样往外流。鱼俭觉得好玩,忍不住往xue口吹了一口热气,rou腔立刻颤了起来,连带女xue一起都在抖。他的两只手都被占住,又想看迟星的女xue是不是被他磨破了,索性用牙齿咬着花唇拉开他的rou蕊。
两个人都清楚地听见“叽咕”的一声,迟星羞得全身发烫,他撩拨人的时候什么sao话都敢说,反倒不敢面对被小鱼弟弟Cao到求饶的自己,“别,别看了……”迟星挣扎着推开鱼俭,拢起双腿,耻得话都说不囫囵,“没事,我没事。”
“可是……”
迟星捂着哭肿的眼睛无奈呻yin,这个弟弟真是来克他的。
“迟星?”
“嗯。”迟星破罐子破摔,倒在床上卷着舌头说:“算了你看吧。”
“不是,”鱼俭伸手拉他,“你别睡了,去洗澡。”
“不想动。”
鱼俭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那我先去给你烧水。”他穿上内裤,手指把丢在地上的短袖勾起来,心思悠悠然地都落在迟星身上,他后知后觉,由灌满Jingye柔韧温热的嫩xue想到男生和男生,亲自尝过活色生香,鱼俭只好不情不愿地反思他觊觎的是什么,“互帮互助”剥开后是赤裸的情欲,而做爱……这世间的交合,总有一部分是因为相爱。鱼俭像是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里,抽离开所有干扰因素,结果就简单明了了。
——男生和男生也可以相爱。
他低头穿短袖,从衣服里掉下来一条黑色的虫子正落在他的大腿上,密密麻麻的脚看得人头脑发炸,鱼俭愣了两秒,白着脸跳到床上。
“哥!”
迟星下意识伸手抱住他,“怎么了?”他的目光落在飞速逃走,比鱼俭还要惊恐的千足虫身上,哭笑不得地问,“你怎么还怕虫子?”
“不是我怕。”鱼俭伸手去捂迟星的嘴。
迟星亲了亲鱼俭的手心,笑着打趣他,“小鱼宝宝好娇气的……”又怕虫子又怕地窖,他的话音一顿——地窖里有很多千足虫——迟星突然想起鱼俭刚刚说过,他曾经被他爸关在地窖里,鱼俭的话太轻描淡写,他还以为只有一会,现在想想,七八岁的小鱼俭一定被关了好长时间,这是他放走妈妈的惩罚,而如今鱼俭就算已经长大,依然对曾经经历过的恐惧心有余悸。迟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疼,若无其事地握着鱼俭的手指去亲他的眉梢,“哎,我刚才是不是听见你喊‘哥’了,再喊一遍?”
鱼俭正在紧张刚才迟星有没有听见,他一提,鱼俭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给自己挖个坑,恼羞成怒道,“你听错了!”
“好吧好吧我听错了。”迟星哄小孩一样,顺着他换了一个话题,“我有个妹妹,嗯……是同父异母的妹妹,”按照顺序,他妈是小三,这个妹妹的母亲该排小四,“她叫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