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晚慌慌张张,好不容易才抢回手机,“啊,没有没有,教授,江知有发神经,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教授真的不好意思啊……”万晚的话都说不清楚了,直接被江知有吓死。
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江知有会和岑殷一起被关起来,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尝试过一切办法,逃不出去。在没有食物提供的情况下,他们的尝试不仅没有找到出口,还迅速消耗了他们的精力,让他们疲惫异常。
虽然很浅,但确实在笑,不笑的时候已经非常漂亮,笑起来却更要命,连江知有这样的铁直男看了,都觉得有些恍惚。江知有看到是因为他体育系很闲,时常跟着万晚蹭课。
岑殷对万晚比对其他所有学生都特别,而万晚也是时常提起岑殷,江知有越想越觉得难过,岑殷很优秀,江知有和他比起来,优势大概只有年轻。
课题一是物理伤害,是岑殷给江知有抽血600cc,课题二是情色任务,是岑殷替江知有撸管自慰。
“岑教授,怎么办?”江知有抬起头看岑殷,岑殷因为这句话也看向他,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好像就连这种不科学的古怪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内,平静无波,他没有回答。
他们放弃了靠自己逃出去,岑殷坐在沙发上,江知有坐在沙发和几子之间的地上,他们的视线都落在电脑屏幕上,江知有的肚子在叫,他很饿。
更何况还是他的学生,因为江知有蹭课蹭的多,在岑殷心里,也是把江知有当作自己学生的。他一向对师生的关系很是看重,他认为师者必是具备了教导学生的责任,必须以身作则,在保有师生关系的前提下,他不可能和学生发生任何性方面的事。
不过岑殷即使挑明了,也没有对她提出交往,意思是还是要等到他们的师生关系解除再说。万晚心下一松,其实岑殷真的对她表白的时候,万晚都不知道该不该拒绝了,她感觉自己对岑殷没那方面的想法,可是对着岑殷那张脸,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你明天来办公室找我。”
岑殷并不是同性恋,他其实是有些性冷淡的,连自己的阴茎都不常触碰,更别提去碰别的男人的阴茎,他只是想想都觉得不适。
岑殷的声音很冷,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们被关的地方有一室一卫。卫生间小小的,是完全透明的玻璃,里面有淋浴间,马桶和盥洗台。他们正疲惫的坐着的地方是那一室,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沙发和小几,几子上放着一台没有联网的电脑,墙壁上挂着什么都看不了的电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但是万晚没想到,岑殷还真是喜欢她,跟她表了白还说原本打算等她毕业再进行追求的,但是因为万晚的心意,所以提前说,——也就是说他完全误会了江知有那则电话,万晚的解释他也以为是挽尊的托辞,没以为是真相,万晚现在是八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但问题是现在的情形并不考虑他本人的意愿,即使他再怎样的抗拒给江知有撸管,可他更不可能让江知有抽血600cc,正常献血一次不能超过400cc,一下子抽这么多,江知有的身体顶不住。
了许多老师的微信,包括岑殷。
岑殷确实是很有竞争力的情敌,江知有感到压力很大,而万晚还在犹豫否认,江知有很难受,抢过万晚的手机拨通了岑殷的电话,秒接,万晚伸手要去抢回来,江知有开了免提背过身躲,直接问岑殷是不是喜欢万晚。
岑殷的声音透过屏幕更显得冰凉,“是江知有吗?万晚怎么了?”
电脑没有联网,显示的页面解释了这一切,他们被关的地方是9号房间,完成任务之后会被放出,任务分为两类,一类是物理伤害,另一类是情色任务。
江知有跳起来躲万晚,声音还有点哭腔,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岑殷很冷淡的问,“是万晚想知道吗?让她明天来办公室找我。”
江知有也知道了这一切,这回没有哭,只是扁着嘴,还继续跟着万晚上课,毕竟江知有只是被拒绝了,又不意味着马上就会不喜欢她。
岑殷是教授,今年三十一,单身未婚,长的非常漂亮,性格非常冷淡,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但是对着万晚会笑。
但即使无法解释,他们被一起绑架也是事实。
江知有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岑殷对万晚别有用心,也是因为万晚学习太认真,江知有没有在她身边发现其他更优秀的可以称得上情敌的人,所以理所当然的把注意力放到唯一的岑殷身上。
和万晚不可能,和江知有更不可能。
但是岑殷的身份已经在他心里转化为情敌了,虽然岑殷对待万晚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可看在江知有眼里,连他们正常的接触都让他觉得难受想哭。
江知有和岑殷都是昏迷后被绑架的,但他们当时都是独处,他们也没有任何关系,被一起绑架,被胁迫完成任务,完全是说不通的离谱程度。
岑殷之
万晚的心也和岑殷的声音一样冷了,“江知有你找死啊!你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