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个很明显的信号,她就要迎来高潮了,我快马加鞭地一攻到底,把她的蜜肉摩擦得几乎燃起了火,勇猛的龟头疯狂地冲击蜜道尽头,欢乐的天堂仿佛就在眼前了。
我情不自禁地停住身子,刚才这一轮疾攻效果很好,足以使她灵魂飘散,再度酥酸遍体,第二次泄了身子了。
“就算真有这么回事,也是你害我的……我还说什么了?”她追问道。
“我觉得这个姿势好美,把您身体的柔韧性充分体现出来了。”
看着妈妈胸前两团颤悠悠的雪白美乳,两颗热意四射的红褐色乳头娇艳可人,正在动人心魄地抖动,丰满光滑的小腹下那块肥美的三角洲寸草不生,从张开的玉腿之间尽眼望去,红艳湿润的肉穴如魔鬼般向我招手,似乎在召唤铁棒进入洞府内享受肉贴肉的摩擦之欢。
“真的是这个姿势,我骗您干什么。”我回答说。
这时我也不能控制自己了,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鸡巴一次比一次地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爱液,穿过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的柔软嫩肉,巨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击着柔嫩的花心,热烈的火焰又从肉穴烧遍全身,她无力抵挡,也无力反抗,只能随波逐流,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去抽插贯穿。
“谢谢你关心,暴君大人,不要搞假民主了。”
“胡说。”她不假思索地反驳道。
“好吧妈妈,我就把这个姿势进行到底了,您劈成一字马的样子还真美,显得身材更好了。”我兴奋地说着,胯部拍打在她的阴户附近,把那里撞得噼啪作响,鸡巴将穴口的肉片刮得紫红紫红的,充满了妖艳的妩媚感。
等她歇了一阵后,我轻声问道:“您还受得了吗?我可以继续盖章吗?”
要命的是,眼前这副美景让我越发沉沦,本就很粗长的鸡巴越发坚硬,这也是用了“如意”药物后带来的效果,经常是遇强愈强,遇到好的交合对象后就会实力暴增,仿佛激发了它的小宇宙,这种变身带来的结果就是依依苦不堪言,至今不太适应,不过妈妈很习惯,每次都跟我配合得极佳,我甚至怀疑她是老天赐予我的最完美的性交对象,只是有一点很可惜,就是她是我的妈妈,试问谁会想到妈妈是自己的最佳性伴侣呢?就算知道了,谁又敢尝试呢?
“你到底要干什么……老老实实地做不行吗?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
随着两条美腿的逐渐打开,我的目光慢慢被那顺条笔直的白皙大腿所吸引,情不自禁把两条腿越劈越开,最后竟然劈成了一字马,多亏她经常练习舞蹈瑜伽,对这个动作比较习惯,做起来难度并不是很大,但是从她当母亲的角度来看这个姿势是很羞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训我了:“你干什么……想把我的腿掰断吗?”
“别解释了……别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只有你是贼大胆儿……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
不过此刻已顾不了那许多了,我的大手捻搓着豪乳上肿大的桃红,嘴巴在和她深吻,两人互吮舌头,互吸唾液,我的鸡巴极度坚硬,急切地想发泄,下身如弹簧一般挺动,不顾一切地在她贲起的阴户上打洞,插得她白嫩的小腿无助地甩动着,像两个小白萝卜在抖动,那画面煞是唯美。
“说的还有点像那么回事儿,怎么会那样呢?”
突然间,妈妈的全身倏地僵直了,阴道痉
原来快乐可以这么粗鲁,也可以这么直白,现在我和妈妈是一言不合就开干,她被迫把两条腿伸成一字马,一双凤目气咻咻地瞪着我,秀发甩来甩去,玉手紧紧抓着床单,花房不断痉挛收缩,把探入其中的巨棒阵阵箍紧,身上的粉红色越来越浓烈了。
她的脸上布满幸福的红晕:“你自己决定好了,别问我了。”
“嗐,我一定是把你当成你爸爸了,你这个坏蛋,就会趁人之危。”
“当时您喝醉了,大概以为在训练,我一伸手掰腿您就开始配合了。”
此时她诱人的身体流满香汗,发丝黏在
“咱俩第一次做爱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因为我是个民主的人,所以要多问一下。”
“我也不算故意的,就是上错床了。”
“成了,那我就接着盖戳子了。”我再度扶起她的双腿,粗长的鸡巴真的像一个长柄印章一样戳入肉洞中,龟头上也不知刻了什么字,就这样一进一出地又抽送起来,按说以这个盖章法,不管有多厚的纸也会被戳破了,果不其然,妈妈那熟悉的呻吟声又响起来。
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嘴里不断地呢喃自语,洁白的脖颈微微仰起,娇躯不由自主地耸动着,两只手无力摊放在螓首两侧,两条修长的玉腿颤动的样子分外可爱,而且在向内侧勾着,仿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身体里去。
“不是您主动劈开的,是我往两边掰,您不知不觉地就把腿伸直了。”
“真是满嘴跑火车,难道我会主动把两条腿劈开?这可能吗?”
“您说想喝水,还管我叫老公。”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