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没有相中的吗?”我戏谑地说。
“为什么要实践?”
“放屁,”蓉阿姨指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说,“哪个女婿会把阳具插到岳母的阴户里?”
就这样互相看了一会,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柔柔地有点痒,我却还是一动不动,她忍不住问道:“看出来了吗?谁的脸皮更厚?”
她的听话和乖巧让我微微一惊,难道蓉阿姨真的深陷情网了?或是被我的大鸡巴肏服了?
我舔了几下她的舌头后,觉得这位女狐狸精一动不动地任我舔着,根本不采取主动,便咬了一下她的舌尖,虽然力度很轻,还是让她觉到了痛处:“你干什么?为什么咬我?”
她先是皱了一下眉,似乎在想这个家伙真是胆子大,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但看到我亲切的笑容和眼神时,忽然觉得身子一下子融化了,竟是半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凝神看着我,过了一会才细语温存地回应道:“你是在扮演霸道总裁吗?”
“根据书上的记载,在两条腿行走的生物里面,只有大猩猩能跟你媲美了。”她眼里闪过
“去你的,你成天勾引女人,你才是狐狸精。”她咬住下嘴唇说。
蓉阿姨微微一笑:“还是你有水平。”
“她们真是没水平,厚嘴唇才性感呢。”
“不对吧,好像您也一直没闲着,我就撞见了好几回,比如上次逛街时遇见的那个肥头油脑的家伙,还有那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都是您的相亲对象。”
“好吧,那就不说结婚的事,只说接吻的事,您能把那个技巧再跟我实践一下吗?”
“今天就让你牛气一回,下次可不许这么说话了。”她嗔怪地说了一句,随后顺从地把嘴巴张开,探出了可爱的舌头。
“您跟别人实践过吗?”
“您的交际圈那么广,我怎么能都知道?”
“胡说八道,接吻的技巧还会忘记?”
“胡说。”她拍了我一下。
我把头抬高一点,看着她的嘴唇说:“妈,您的唇线挺漂亮的,有人这么说过吗?”
“嘿嘿,您别生气,这也是温柔的一种方式。”
腾,跟你做完一回等于掉了五斤肉,体重怎么会不变轻?”蓉阿姨嗔怪地说。
“当然记得了,就是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她的脸微红了一下,似乎想起了跟我在海边的旖旎情事。
“那好,我要离您近一点,看看到底谁的脸皮更厚。”我把脸无限地靠向她,距离越来越近,再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看得到大大的瞳孔。
“看出来了,您没有脸皮。”
等我亲完以后,她困惑地睁开眼睛,大概想问我为什么不亲嘴,我坏笑着把刚才做爱时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不过用的是柔和的语气:“把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你。”
我笑着问道:“还记得我教您的接吻技巧吗?”
“那就不妨实践一把。”我把脸凑过来,舌头也伸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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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你和依依度蜜月回来以后,我就对相亲的事不太上心了。”
“算比较亲密的岳母和女婿的关系。”
“嗯,你的确是翘楚,不过是在脸皮的厚度方面。”
“因为您是狐狸精,所以您的脸上是狐狸皮。”
“你胡说什么,那个壮汉不是通缉犯吗?再说我见别的男人也是冲着媒人的面子,我离婚以后只跟你一个人好过,其他男人连我的手都没摸过。”
“我听说孟加拉国有一种习俗,母女可以共嫁一夫,您有兴趣吗?”我开始列举异国风俗。
“我看您刚才把舌头伸出来后一动不动,好像技术有点生疏了,想要检验一下您的学习成果。”
我看着她红晕满面的脸,忽然很想亲上一亲,就从她的额头开始,顺着眉毛、眼皮、鼻子、下巴一路亲下来,除了嘴没亲,其它部位全都亲了一遍。
我听了觉得有点可乐:“您什么时候跟我好了?咱们算正式交往了吗?”
“做你的梦去吧,就算我和依依是孟加拉国人,你也甭想一次娶两个。”
“你真麻烦,听你的吧。”她拗不过我,到底还是跟我吻在了一起,这次她的舌头灵动活泼,如金蛇游动,时而跟
“我有那么夸张吗?”
隐藏不住的笑意。
我也笑道:“拿大猩猩比我也挺好的,说明我雄壮威武,孔武有力,是雄性生物里的翘楚。”
她的脸更红了:“那咱俩算什么关系?”
“没人说过,只是有人评价我的嘴唇太厚,不好看。”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天天跟踪我,我的事你会不知道?”蓉阿姨反问道。
“那都是别人介绍的,不是我主动找的。”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后来不是相了好几次亲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把我当成水性杨花的女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