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渡愉快地抱着一大捧花跟在迟景后头走。
老婆脸皮薄,不好意思拿花。
刚刚说了好听的话,现在都到餐厅了还冷着一张脸,不知道以为他心情不佳极为不快。
只有楼渡笑得快绷不住嘴角了。
迟景最常用面无表情和无动于衷,击退热脸贴他的追求者。
最初楼渡也偷偷崩溃过追求迟景无果。
那时他追迟景一个月了,每天都想方设法地和他见面、吃饭。迟景倒是也不拒绝,他约了,迟景不出意外的话都答应,但就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楼渡收不到对方的反馈,就想,难道迟景对他没好感?不想进一步接触?
他们相处一个来月了,才牵牵手!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每天都碰面,每天都一起吃饭,吃完饭还孤男寡男待在一起个把小时。早上有时间楼渡就会去接迟景,晚上也都会送他回家,每天在相对私密的车里也挺长时间的。可是一直没有更进一步。
楼渡每次心猿意马想对迟景动手动脚,都被他冰冷无情的模样劝退。不是他软了,是怕迟景不高兴,不愿意。
他想让迟景掌握主动权,至少在这段关系里,让迟景自由。
后来过了很久才知道,他老婆平时冷是冷,但心软身娇啊,碰一碰就像流心年糕,软嫩黏人,香喷喷又甜滋滋。?
“你还要吃焗蟹丝吗?”
“”
“楼渡?”
“嗯?”楼渡回过神,见迟景微微蹙眉看着他,“怎么了老婆?”
迟景点了焗蟹丝,还有几道他和楼渡都喜欢的菜品,把菜单还给服务生,没什么情绪地对楼渡说:“你还有工作?着急?要先回去处理吗?”
“没有,今晚都陪你。”楼渡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他老婆。
嘴上很体贴的样子,让我先去处理工作,心里却又想让我留下。
真可爱。
“嗯。”迟景垂眸,松开捏桌垫的手。?
“老婆。”楼渡牵起他的手,亲了一下,说:“偶尔任性一下也是可以的。”
迟景睨他,没说话。
楼渡心里笑得不行,想钻进他怀里撒娇,想要个亲亲,但还在外面,他只握着迟景的手贴在颈侧,故作委屈地说:“我真不想上班工作,想和你天天待在一起。”
迟景感受到他的温热,血ye在崩腾,像是一片炽热的赤海奔流,流淌着真挚的心。
没有反驳楼渡,迟景缓慢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拥抱他的爱人。
幸好今夜没有动乱纷扰,助理也很识趣,没有人破坏这场温柔的约会。
楼渡心满意足地和迟景吃晚餐,看电影,逛街约会,过生日,在车上迫不及待地相拥接吻,在底下车库里激烈做爱。
迟景抱着花,他抱着迟景。
后来纤长白瘦的躺在一片红艳的玫瑰里,浑身漾着甜美的信息素,被霸道的一方反复侵入,反复标记。
花瓣沁出红色的汁ye,沾染了雪白的皮肤,再有喘息间情欲的温热氤氲,既美艳又色情,是这位清冷的平日里不会有的神情姿态。?
教人着迷不已,教人心动难眠。
高大的覆在他身上,将他整个包裹,一吻一语之中都毫不吝啬地说着“我爱你”。
最后一次他们躺在干净宽敞的双人床上,用的是最平常无奇的姿势。
迟景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只放在身体两侧,握着楼渡的手,任楼渡肆意攻城略地。
甚至是最娇嫩隐秘的生殖腔,都乖乖打开让人顶入碾磨。
眼前光影交错,过分的运动让他有短暂的眩晕,但牢牢抓着爱人就好。
迟景眨眼,让眼角的生理泪水离开,他想让楼渡抱着他。
“楼渡”
“嗯?怎么了宝。”
“我冷。”?
楼渡轻笑,明白了,停下动作,调整姿势,俯身拉着迟景的双手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而后温柔地拥抱他的,亲亲迟景的颈侧。
腰tun摆动,粗大的性器蓄势冲撞,三浅一深,顶得迟景脸颊绯红,腰tun轻颤。他不太爱叫床,但情至浓时也会溢出几声yin哦,完全不是平日里清冷的声线,低转悦耳像是带了钩子,勾得楼渡心神荡漾,热血沸腾。
他还会喊楼渡“老公”,会诚实又不直接地要楼渡“抱抱”,“要亲”,“要标记”。楼渡一一明了他的潜台词,一一满足他的所有需求。
不过急切时,他也会紧紧抓着楼渡的手臂或者后背,皱着眉小声急促地要楼渡“快一点”,“重一点”。在楼渡毫无保留的给予中,露出一副似痛苦似欢愉,又柔又美的模样来——眼睛半闭着好像没有焦距,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拱起腰腹,身体摆出一条弯弯的弧线,颤抖、痉挛
“楼渡”高chao后的迟景声音沙哑,他躺在楼渡怀里,被浓郁温柔的龙舌兰香包裹,放松舒服的不得了。
“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