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点啊,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下面好像被搞坏了?那就先用上面。在这个梦里,就把你这两个洞都用个痛快吧!”
他当然也不是怀着什么好意。高潮中湿滑得过分的穴壁被重重插开,这回轻松地送入了更深。纱夜明明知道最好别在这时反抗,也还是难以控制地扭动挣扎。果然深陷高潮余韵,酸麻不堪的花穴被更狠地惩罚了,她觉得花心都快被顶破。龟头专盯死了最受不得的那一点反复研磨。想求饶了,那一团撕裂的白衬衫还堵着她的嘴。
像是夏日的暴雨,她的心跳繁密又急促,呼吸都被胸腔中的沉重牵扯得勉强起来。
纱夜撑着墙,下身被动承受的冲撞每下都把她整个人向前顶,手臂已经因此传来钝钝的麻木感。花穴处水声激烈而湿黏。她本能地绷直了腰背,在一道更悠长的,贯穿肢体又缓缓融化浸入大脑的快感后到达高潮。
黏腻的液体浸满了她跪在地上的膝盖和小腿。
顺着她已经打弯的膝盖,亮晶晶的水液缓慢地滑下去,是情动得不得了的证明。
49.下一个目标
纱夜睁开眼,有人及时抢到她和书架之间,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向她而来的书都被他弓起的脊背挡住。
湖水绿发色的少年低头看她:“我认为这种程度的慎重还是有必要的。”
“非常感谢,绿间同学。”
宛如在挑衅的话语。
狭小无人的图书室里,灰尘像星屑一样漂浮在光线中。她被困在手臂和身后墙面形成的,不容转身的小空间中,被迫和那双绿眸对视。
盛夏的阳光穿透爬满外墙的藤葛绿叶,柔和而昏暗,令人困倦。在更多人选择去睡上一会的安静午后,图书室里似乎只有她自己。
穴中的力道快要把她撑裂,被吸夹的肉茎火热的搏动,还有紧紧贴合着她后背的胸腔内激烈的心跳,仿佛是将她无论内外都包裹侵入。纤细的后颈被按下去,恨恨地在那块泛红的奶白上咬了一口:“给我看啊!”
男性看到这样子还不会被刺激到,那就是有问题了。性器很快就再一次抬头,硬热粗长的东西拍了拍她的脸颊,在上面留下同样的黏腻白浊,然后磨蹭几下她的唇瓣。他的一只手还在她胸前揉弄,刺激此时敏感到极点的身体,纱夜因此还没缓过神来,舌尖甚至微微外吐,直到被插进口腔的性器顶得喉中哀鸣。
但是不可以再退缩了。
微的摩擦都让她腰间一软,浑身发颤。
冲刷身体的快感仿佛把全身力气掏空,手指都发软,全靠身后的青峰把她扶稳。
精液被满满地灌了进去,射完的肉茎不甘地往里又入了入,才从被撑大的湿热甬道拔出。泪雾朦胧下能看到流过小腿,滴到挂在她脚踝上的内裤上的水液变成浑浊的白色。
树叶和绿草的颜色,却完全不像植物那样温和可亲。透明而犀利的目光仿佛能洞见人心底最不堪的秘密。
想到这,他下身又一阵更狠的耸动,插得纱夜穴内痉挛地咬紧。被捅开的穴肉失控地密集收缩,里面湿的一塌糊涂。越捣向深处她就抖得越厉害,想要阻止他一样夹紧臀瓣,他不得不单手箍住她的腰,又拍在那挺翘的臀肉上。
在她试图站起来时,压在肩上的手将她按回原地。
“喂,醒醒,这就不行了吗?”
能听到那些书瀑布般掉在脚边,还有砸到柔软物上的钝响。
系统的真身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世界穿梭与荒谬绝伦的任务,背后的真实目的又意欲何为……还有为什么,被卷入其中的偏偏是她?
纱夜踮起脚,从高处的书架上费力地取下一本压得紧紧的书。沉积的灰尘扬起遮蔽视线,下一秒被破坏平衡的书籍像抽掉其中一块的砖墙,向她倾泻而下。她在灰雾里下意识闭上眼,被呛得咳嗽连连,抱头蹲了下去。
“你这家伙……再长大会成为了不得的巨乳吧?哼,毕竟少不了给人揉……”
青峰松开她被揉红的乳球,绵弹的手感还留在指上,哪怕在梦里也好,总算揉了个过瘾。
平心而论,最难应付的人无疑是赤司,但她凭借初来乍到的蛮勇居然就莽了一把,还成功了。绿间的清醒和敏锐则又是另一种可怕,在梦境中一次次压迫心灵,让她节节退败。
“……绿间君这样聪明的人,肯定一切都想到了,还有什么事需要问我吗?”
但一本也没落到她头上。
口中的堵塞物被取出,身后的人恶意地松开扶着她的手。失去自我站立能力的腿软绵绵地滑下,跪倒在那一滩从自己腿间流下的浑浊里。格子裙恰到好处地散开,将不堪的红肿私处和交叠的白皙长腿遮住,但裙边也浸在那些浊液里。青峰俯下身,捻弄她裸露在外的乳尖,本来就高潮得目光呆滞的少女更是颤抖着缩起肩膀,下身排泄般涌出水潮。
想知道真
“很疼吗?不对,这不是明明很喜欢吗?”声音充满嘲弄。纱夜无法说话,只能默默地等待又一浪冲击阀门的快感退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