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xue内被尖锐的倒刺来回剐蹭,后xue被硕大的异物占据,攻陷的每一次冲击都重顶到胃部,从喉咙里钻出去,剧烈到晕厥的疼痛折磨得银灰说不出话来,几乎要崩溃的呕吐,大张着唇不断的粗喘,俊脸苍白的没了血色。
“呜……放开……啊……海阳你个疯子……呃啊……啊……啊……”空气内满是黏稠的热气。
喀兰总裁被按在他的办公桌后的皮椅上,喘息着皱紧了眉,平日高傲冷漠的神情被剧烈的快感捣毁撕碎,上半身的衣物凌乱的不像样子,下半身更是光溜溜的架在椅子扶手的两侧,脚踝处还挂着未褪完的长裤,随着海阳的Cao干一点一点地晃动。
整个人狼狈不堪地推拒着他的肩膀,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海阳的肩膀。
“好棒……”
海阳对银灰的呵斥视若无睹,他痴迷似地蹭着男人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间的皮肤上,“我在你的身体里,银灰,感受到了吗?”
他刻意往上猛地一顶,由下至上彻底的贯穿毫不留情地深深戳进肠道的最深处,撞在结肠的拐弯处。
男人结实的身躯传来滚烫的热度,乃至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
“啊啊——!”银灰死死地咬住牙关,残暴的疼痛像是一把利刃贯穿他的身躯,“嗯…呜……啊……感受个鬼!啊……!!”
体内满是倒刺的Yinjing狠狠地擦过敏感点,被迫不停地承受身前穿着兜帽的男人近乎侵犯一般的性爱。银灰只感觉到钻心般的疼痛,压过微弱到忽略不计的快感,下体的菊xue几乎要被撑破一般,野兽的Yinjing还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他已经被Yinjing牢牢的钉在椅子上,徒劳的挣扎只会加剧撕裂的痛苦。Yinjing上密密麻麻的倒刺卡住rouxue口,刺的尖端陷进柔软的壁rou中,如果得不到释放,根本无法拔出Yinjing。
鲜红的血ye从撕裂的rou壁间流出,可怕到极致,生涩的痛苦被血染红,痛苦的低喘,xuerou痉挛抽搐的绞紧rou棒,挤压着jing身,好似要将那rou柱推出体外。但那只会增加海阳抽插的快感,他手抓住了男人的胸肌,隔着衬衫搓揉硬邦邦的ru珠,豆大的ru珠被他挤压得变形,大力的往外扯去。
“啊……不要……”
男人的身体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随着他大力的耸动而胡乱的颤抖扭动,胸口无意识的朝他的手中挺去,尾巴拼命的抽打在他的身上,软绵绵的,毛茸茸的尾巴抽打带来的微弱痛觉更是加重了海阳的兴奋感。
海阳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毁了这个男人。
听着耳边失了调的呻yin呜咽,海阳几近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猫科动物的Yinjing肿胀地挤满窄小的后xue,“银灰…!”
注视银灰shi漉漉的眼眸,倒映出他狼狈痛苦的神色,海阳双手顺着那紧实的腰线从后摸索到他赤裸的tun部上,猛地一把抓住他的屁股,“唔!”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的行为一般,银灰嗓音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紧皱的眉宇满是汗水,明亮的双眼也被
掌中窄细的tunrou并不饱满,反而有些干扁,但胜在特别的紧,cao干起来,那种侵犯生涩的直男的感觉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再说……以后Cao多了,也能cao大,到时候手感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一想到男人日后坐在办公室里,正经地对属下发号施令的同时,西装裤下包裹着的屁股却已经被他cao得又大又翘,饱满的仿佛随便一拍就能感觉到一片rou波,中间的xue里头含着他的Jingye,慢慢的流出rouxue弄shi他的内裤。想必那时的银灰一定会不自然地按捺住苦恼的神色,耳根羞得通红。
这种表面严肃正经,实则sao货的设定真是经久不衰,想想都让人兴奋的要命。
“这时候你应该甜蜜一点。”
明亮的黑眸犹如万千繁星同时燃烧,海阳说完便用力吻上他的嘴角,舌尖抵住银灰无意识间咬出血的嘴角,微微使劲,舔去唇上微弱的血腥味。
接着似笑非笑地勾起笑容,“……对吗?”
还不等银灰意识过来事情的进展似乎有了新的变化,海阳就已经把他一把抱了起来,重力深深地压迫住他的身体,几乎是一刹那他就陷入了海阳的Yinjing上。
“呃啊——!”
没有支撑的重量,野兽的Yinjing毫不留情的贯彻了他的身体,失去落脚点的两条腿反射性地交叉缠住海阳的腰,却是将他牢牢地困在海阳的身上。
海阳也是一惊,好像捅开了更深的软rou,银灰紧窄的肠道中的某一处似乎更紧更窄,像是女人的子宫一样。
接着,他忍不住勾起了愉快的微笑。
“你还真是适合被cao呢。”
“呜……”
银灰的神色扭曲,两条腿止不住的抖,瞳孔都禁不住的收缩,愈合的伤口被再次撕开,数倍不止的痛觉撕扯着他的大脑,他狼狈不堪的抱住海阳的脖子,火热的roujing软软地压在他们之间。
“哈……呃……呃啊……唔……”
银灰喘息,随着海阳的抽插,尖刺磨压过前列腺,挤压着他的囊袋,刺激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