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两根硕大的阴茎。
掐住了卫宫士郎的腰,抵住他的肠道深处,射出滚烫的尿液,比精液温度还要高上几倍的尿液冲到肉上。
海阳将自己的尿射进了卫宫士郎的肠道深处。
卫宫士郎晃着头,被激得一个劲抖,止不住地哭,下体热得好像能够融化一样,肠肉疯狂的蠕动。海阳解开了他的茎塞,男人就像是疯了一下,高声淫叫着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半透明的精液射完,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水。
卫宫士郎一个劲的颤抖,满是泪水和汗液的脸扭曲成一团,喉咙里挤压出微弱到不行的呜咽:“呜……”
“尿了……呜……混蛋啊……哈啊……”
灼热的烫意漫长而又持久,足足尿了好一会儿才射了个干净,海阳呼了口热气,又怼着厚实的肠肉猛地抽插数十下才算过完瘾。
海阳掐了一把男人大腿内侧的肉,从牢牢锁住自己的后穴里拔出肉棒,就在龟头完全退出时看到那还插着黑色触手,松弛的穴口开始往外噗嗤噗嗤喷出混着白液的淡黄色液体,流淌到触手上。穴口一缩一缩咬着撑开它的那根触手,像是仍不知足地想继续索求。
身旁的几根触手自动奉上盛毛巾的银盘。另外几只则将宽大的浴巾披在了海阳的肩膀。
海阳拿走了上面的冰毛巾,不急不慢地擦了擦脸上的汗液,人类说起来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往往他对这种生物热情来的快,厌倦得也快。
他看着黑色的触手们包围了毫无抵抗力的卫宫士郎。
海阳低下头,凑了过去,他一手握住男人软下来的阴茎,一手将自己用过的冰镇毛巾裹住了他湿热的下体。
“唔!!”
卫宫士郎瞳孔骤缩,神智又恢复了几分。
体力真不错啊……
在他想要抬腿软绵绵踹向海阳,黑色的触须已经将他的手脚牢牢地捆住,可惜了男人过度高潮后的身体,自然是无法继续支撑。黑色的液体不断的溢出触须,湿漉漉的黑液流在他的身体上。
“好好享受一下怎么样呢……”
海阳隔着毛巾,轻弹了一下他的茎头,笑眯眯地道:“嗯,毕竟我是个好人嘛。”
就像是红酒,总归要醒一下才能得到更美味的结果。
绝口不承认自己是打算去再准备点道具的海阳轻轻的弯着眸子,“加油啊,Emiya……”
黑泥遮住了他的视线,又回归了最初的混沌。
卫宫士郎无力的抿紧了唇,沉下疲惫的身体,嘴里满是苦涩的泪水的味道,黑泥就好像另一种空间,他竟然完全感觉不到窒息感,所以……他这次又是被一个什么样的家伙给买下了。
该死的……
胜算越来越低了。
冬木市的那场灭绝性的火灾还活在他的记忆中。
盛载着“卫宫士郎”的容器好像在慢慢的坏掉,而灵魂又无比的坚定。
身为父亲的卫宫切嗣还活在他的记忆中。
作为爱人的海阳还活在他的记忆中。
他绝对……要活下去。
“真的吗?”
浑噩之间,那双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黑眸注视着他的双眼,卫宫士郎怔怔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青年,却感觉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阿……阳?”
迟缓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挤出,他慌张而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海阳,“阿阳是你吗?”
“……真的吗?卫宫士郎。”
青年露出冰冷的笑容。
那是卫宫士郎从未在青年脸上看见过的神情,冰冷,决然,好像他们素不相识。
他问卫宫士郎:“你觉得我开心吗?”
卫宫士郎欣喜的神情凝固在脸上,他知道阿阳不会说出这种质问的话,可他仍然选择了回答,伸出的手也跟着缓缓垂落,“阿阳……抱歉我……”
“我没有选择。”
牺牲一个人,能换来一群人的生命。哪怕拿去交换的是他的爱人。
多么简单,而又讽刺的价值啊…
“是啊,这就是你。”阿阳冷漠地轻笑,转过身,朝着反方向迈步离开,那里一片黑暗,他的声音却好像反复回荡在卫宫的耳边,“再见,卫宫士郎。”
这是正确的。
他告诫自己。
这是正确的。
他麻木的,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在心底写满这句话。
这是正确的。
这是……
泪水从他的眼角滚落,无助的,将他吞没。
绝望的失去一切的他终于忍不住捂住脸,缩成一团在黑暗里放声大哭。
——可他的阿阳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