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所以是梦,就是因为那里一切皆有可能。
哪怕是长着Yinjing,货真价实的男人,也能弄出一个欠Cao的花xue,梦境因为荒诞而称之为梦境。
肮脏的行刑室内,伯爵被绑缚在监狱的刑架上,双手的手腕固定在两侧,下半身坐在一条细窄的甚至没有他一条腿粗的长凳上,全身不着片缕。
呼吸的空气尽是肮脏的,就好像回忆里那已经感受不真切的日子,伊夫塔……囚禁他的监狱,改变了他一生的地方。
“呵呵,真是狼狈。”
一双靴子出现在他的眼前,干净的鞋面与脏乱的地面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海阳走到了他的面前,微微勾起嘴角。
“犯人爱德蒙·唐泰斯,你还不招认吗?”
他手中黑色的情趣马鞭抵住男人的下巴,微微用力,让伯爵大人金色的双眼与他对视,“如果你招认的话,我能让你利落的点死。”
他一身监狱长的服饰,却要比伯爵记忆中曾在伊夫监狱里所仰望的那位监狱长要更为的盛气凌人……也更美丽。
伯爵冷漠的嘲讽一笑,转而别过了头。
“很好。看来唐泰斯先生是打算吃点苦头再开口了。”海阳从善如流的代入角色,愤怒的抬手,然后朝着男人的腹肌上狠狠地一抽。
马鞭比起其他的鞭子来说声音更清脆也更响,“啪”的一声,整个囚室都回荡着清脆的鞭响。
伯爵霎时间绷紧了腹肌,一道红痕出现在了他的肌rou上。
接着又是一下。
青年的手法绝对毫无留情之意,他一鞭一鞭的抽打在男人的身上,起初还是绝对的疼痛,但很快,爱德蒙也意识到……疼痛并不纯粹。
被抽打过的肌rou有些麻,又麻又痒,感觉……让人实在是难以形容。
直将爱德蒙打得肌rou泛红,汗ye流过伤疤,紧咬牙关,金眸一眨不眨地怒视着他。
“算了——”监狱长海阳忽然失去了兴致,他用鞭子拍了拍男人俊美的脸,“没想到是个荡妇,白出力气了。”
“……你——!”
海阳忽然靠近了他,笑了一下,“看,勃起了吧?”
伯爵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低下头,发现自己的rou棒笔直的挺在半空,嫩色的jing身青筋暴起,gui头怒张着的马眼潺潺地流出yIn水。伯爵涩然地想要遮住自己勃起的Yinjing,却被海阳强硬地用手掰开。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认下你的罪行,爱德蒙·唐泰斯。”
海阳诱惑般的握住他的rou棒,手指尖端戳进他流水的马眼中轻轻搅动,敏感的铃口被指甲重点照顾的快感刺激得男人身体细细地抽搐,“唔……”他瞪着海阳,嘲讽地笑了一声,微颤的声线没有丝毫的犹豫——“Fuckyou!”
海阳面上笑不改色,只是捏住他rou棒的手微一用力。
“呃——!!”
伯爵用力的咽下口中几乎脱口而出的痛呼,身体挣扎了一下,rou棒也跟着软了下来。
“……那就不要怪我了。”
海阳义正言辞的说着,拉起了男人的大腿,“唐泰斯先生,是你逼迫我的。”
忽然,他的目光集中到了爱德蒙·唐泰斯囊袋下小巧的……正抽搐着往外流水。
“你这sao货,没想到还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
海阳shi漉漉的手指转而插进了伯爵的女xue中,嘲讽道:“看看这个浪劲儿,怕不是监狱的囚犯都被你睡过了吧,我说,多少钱一晚啊?”
“放开我!呜——”手指在他的花xue里打了个转儿,没能进一步的捅进去,伯爵疼痛的不住往后缩着腰,可他又能缩到哪里去呢?
“不要碰!”
“哎,还挺嫩的,没准还是个处女。”
扣挖着爱德蒙窄小的花心,两根手指揪住Yin唇微磨,身下的男人就晃着屁股,肌rou抽搐地从雌xue里喷出小股的yIn水,“对吧?唐泰斯·先·生!”
监狱长刻意加重了姓后的尊称。
爱德蒙·唐泰斯愈发的羞耻,俊美的面孔上额角几乎要爆出青筋:“混蛋……”
只可惜他小xue跟身体完全不同,女性的雌xue小口地咬着海阳的手指,下意识的吮吸着指尖,往里面带去。
海阳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他的手指更往里面送了一点,摸在了一层微软的东西上,这就是处女膜?海阳兴趣满满的戳了一下,感受着挤压手指的rouxue一阵蠕动,男人下意识地张口吐出一声甜腻的呻yin,然后迅速抿紧唇,俊美的脸冷漠又抗拒,唯有他的耳根微微的红了。
这样的伯爵实在是很好欺负。
海阳捏了捏伯爵的屁股rou,然后解开了裤子,露出华服下硕大的Yinjing,对比一看,伯爵那根原本还算正常大小的rou棒就不够看了,凶器长而粗,jing头微弯。
伯爵一看就头皮发麻,哆嗦的摇头,“走开……里面不行的,呜……”
那个地方根本没有被男性的器官入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