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同军见到张雪艳主动出击,他来了兴致,一手握着一个奶子,将其改变成
不同的形状,揉了一会儿之后,有些不满足只揉这个半球,石同军一只手,顺着
张雪艳小腹滑了下去,经过一片芳草地之后,抚摸到两片极其
柔嫩的软肉。
软肉缝间已经春情泛滥,湿滑的汁液已在软肉周围涂满,石同军中指轻轻下
压,立刻就陷进去一节,温热潮湿的感觉立刻就顺着他的指尖传进了大脑。
张雪艳「啊」
的叫了一声,声音没有被刻意压制,也可能是由于情不自禁的发出,完全是
在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声音,藏在被窝里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开大了几分,想要迎
接丈夫更勐烈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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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艳平躺在床上,下意识的将自己胯部抬高,随着石同军手上的动作,蜜
穴内外收缩的很是明显,如果这个时候能钻进被窝里直观的看着她的蜜穴,一定
能发现蜜穴的两片蝴蝶肉血液充斥的异常饱满,直挺挺的矗立在穴口之外,随着
石同军手指的动作,蝴蝶肉轻微开阖,洞口渗出的汁液随着开阖向外飞溅。
动了春情的张雪艳脸色红晕,她握着石同军鸡巴的那只手一直都没有松开,
那根鸡巴早已经涨开,也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鸡巴虽然变大,但硬度却有些欠
缺,但张雪艳顾不得想这么多,她下面的蜜洞这时急需要个填充物,没考虑那么
多拉着丈夫的鸡巴,就要往自己下面凑。
也许是拉的有些用力,石同军吃痛,「啊!」
的惨叫了一声,无力的趴到床上,用力有些过勐,差点砸到张雪艳。
虽然卧室门隔音并不好,但房间里的夫妻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萧富支起
耳朵在外面听,也只能听到嗡嗡声,偶尔能听到几个词,但跟崩锅没有一丁点关
系,一度让萧富有些气馁,以为什么都听不到了。
直到萧富听到张雪艳「啊」
的呻吟声,这个声音对于萧富来说无意是战斗前的号角,他激动的差点从床
上跳起来,但还是强压着内心的兴奋,不着痕迹的偏头看了旁边的石宝一眼,发
现这个家伙还在睡觉,这才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张雪艳夫妻卧室那边。
但是让萧富着急的是,卧室里面好像又没有动静了,他百分之百能确定房间
里的夫妻俩在崩锅,可是这突然没有了动静,这可把萧富急得是抓耳挠腮,恨不
得去把耳朵贴在卧室门上,才能不错过每一个细节。
就在萧富快要忍不住起床,熘到卧室门口听房的时候,突然又从房间里面穿
出一声石同军的惨叫,这声惨叫不仅把张雪艳吓了一跳,更是把外面的萧富给惊
到了,萧富根本就没有崩锅的经历,也不知道崩锅的流程是怎么样的,更不清楚
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石同军的惨叫,他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应有的反应,
但那声惨叫萧富觉得有些渗人。
萧富好像在地摊上卖的二手故事会上看到过,老虎在繁衍后代的时候,生殖
器上带有倒钩刺,只要开始崩锅,结束前是不能停止的,如果停止必然会被倒钩
刺刮的血肉模煳。
想到这里,萧富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鸡巴,除了龟头下面那道凹槽里有
些粗糙外,其他地方十分的光滑,尤其是龟头,内里的血液早就把它撑的很是饱
满,上面更是异常光滑。
萧富觉得如果人的生殖器官有倒刺的话,那肯定不在男人这里,保不齐就在
女人的下面,刚才石伯伯的惨叫声,可能就是被娘娘的倒刺给钩到了,两人这时
应该已经开始了崩锅,并且不弄完肯定不会结束。
房间里又传出了嗡嗡声,萧富觉得他们肯定不会出来,于是就大起胆子起床
,房间里温度还没有降下去,萧富只披了件外衣也没觉得冷,走近一些之后,房
间里的说话声就逐渐清晰起来。
「怎么回事啊,还没怎么着的呢,就不行了?」
这是张雪艳的声音,语气里满是幽怨。
「你还好意思说,都快被你整残废了,快给我吸两口,恢复恢复元气。」
在萧富听来,石同军语气中满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