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当楼榭的Yinjing长到长度20厘米、直径5厘米的时候,陈榷和楼榭都开始头疼。虽然平均每周五次的性爱让陈榷的后xue变得松软贪吃,他依旧要在每次做爱之前做很久的润滑,楼榭也往往要耐着性子忍受冗长的前戏。然而在楼榭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他的Yinjing已经毫不留情地长到了令人望而却步的长度21-直径6。
陈榷握着眼前手臂一般的Yinjing紧张地做了几次深呼吸。
“叔叔,舔一舔。”楼榭安抚却暗含催促地摸了摸陈榷的耳尖。
“唔…唔…”陈榷笨拙地用双唇收敛牙齿尽力将嫩红色的巨大gui头含入嘴里,忍着不适缓缓地晃着脑袋开始上下吞吐。
楼榭轻轻呻yin了一声,控制住了想要按住陈榷脑袋狠狠Cao进他喉咙的冲动,垂眸沉默地看着横亘烫痂的巨兽触手一般的粗壮Yinjing在被撑成艳红色rou套的双唇中缓慢进出。
陈榷技术不算太好,吞了几下就涨得额头冒汗、满脸通红,吐出Yinjing靠在楼榭的大腿上喘了一会儿,又努力地小口小口啜吸马眼和冠状沟。
“叔叔进步很快。”楼榭在左手上淋满润滑剂,够到陈榷穿着情趣内裤的屁股,中指绕过勉强遮住tun缝的布料抵住shi漉漉的xue口轻轻按揉。
陈榷有些应接不暇,无力地含着gui头喘气,过多的唾ye顺着唇角流淌下来滴在楼榭日益葱郁的深金棕色Yin毛上。
楼榭往rou道里捅入两个指节又拔了出来,毫不在意xue口的收缩挽留,像是一个无情的扩张机器。
陈榷哑着嗓子低声呻yin,抬眸见楼榭正抿着唇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鼻翼翕动几次之后猛地沉下脑袋吞下大半狰狞柱身,喉口被捅得抑制不住地剧烈抽搐收紧。轻轻晃了几下脑袋,一大股粘稠的Jingye从楼榭的马眼喷射而出,陈榷紧闭着被噎得通红的眼睛,忍下腥咸的味道和黏腻浓稠的口感引起的干呕反应咽下Jingye,像舔舐融化冰棒的小孩一样不顾满唇满脸沾着的Jingye从下至上地舔起黏糊糊的Yinjing。
“saoxue里面摸起来好软好shi。”楼榭将三根手指陷入贪吃的柔软xue道,检阅一般四处按压了一会儿,满意地抽出手指饱含暗示地评价道。
陈榷舔了舔唇角的Jingye,颤抖着一步一挪地爬到楼榭身上,张大双腿扶住依旧挺拔的Yinjing慢慢塞入像熟透的甜橙一般淅沥淌着润滑剂和肠ye的xue口。
“叔叔,我都忍坏了。”楼榭委屈地拧眉撒娇,捧着收紧得硬梆梆的tunrou猛地向上挺了挺腰。
“啊!呜………”陈榷哽咽了一声,觉得整个肠道都涨得发烫,窄腰脱力地塌陷下去,丰润的tun部却因为害怕一次性吞入太多Yinjing而依旧吃力地维持着翘在半空的状态,“还不都是…你长得太大了……”
“是我的错,叔叔都被Cao哭了。”楼榭侧头,用粉玫瑰一般的双唇碰了碰陈榷厚密漆黑的睫毛上粘着的泪珠。
“没事,没事的。”陈榷笑了一下,用沾着前列腺ye的高挺鼻梁蹭了蹭楼榭嫩白的脸颊,膝盖用力抵着沙发垫,大腿紧绷着缓缓下沉,放任流淌涎水的狰狞巨兽破开更深更热的秘境。直到楼榭的巨大Yinjing终于被肠道包裹住大部分,陈榷才长长舒了口气。
“啊~叔叔再疼我一下,动一动、动一动。”楼榭低头在陈榷的锁骨和脖根急切地舔弄着,埋在紧致shi热的rou道里的Yinjing急不可耐地跳动催促。
“等、我喘口气……”陈榷软着身子,额头抵在沙发靠背上平复呼吸,饱满胸肌上的红色大ru头讨好地蹭了蹭楼榭单薄的胸膛。
楼榭等不住,不管不顾地捧住肥厚的tunrou就快速抽插起来。大进大出地捅了不过十几下,gui头却在激烈的动作中突然滑出xue口,猝不及防地划着tun缝插了个空。
“…不要……”陈榷的声音低哑且带着鼻音,听起来像糊着粘粘的蜂蜜,贪吃的屁股小幅度扭动起来追寻勾引着gui头。
楼榭听着陈榷难得的撒娇,本已抵住xue口的gui头故意又滑了过去,粗长的柱身忽视刻意挽留讨好的吸吮,只是挤在tun缝间贴着嗷嗷待哺的xue口慢慢滑动。
“叔叔想要大rou棒吗?”楼榭咬了咬陈榷红肿的唇瓣,暧昧地用舌头进进出出地Cao着他的口腔。
“要、要大rou棒、CaoCao我。”陈榷配合地含吮着楼榭的舌头,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说。
楼榭非常满意,扒开红透的糜烂rou缝直直捅了进去。
陈榷流水的Yinjing抵在楼榭薄薄的腹肌上一股一股射了出来,肠道里剧烈收缩绞得楼榭大力地鞭挞rou道。他浑身瘫软无力,又不敢完全坐在楼榭单薄的大腿上,只是颤抖着四肢努力撑在沙发上承受野蛮的撞击。
“叔叔,今天有没有自己摸前面。”楼榭突然开口问。
“没、没有。”陈榷哑着嗓子老老实实地回答。
“是不是被我Cao射的。”楼榭像满意地摸了摸陈榷shi透的Yinjing,像在摸正确完成指令狗狗的脑袋。
陈榷突然僵了一下,浑身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泛出红晕,没有应声。
楼榭抵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