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若赵平予只限于吮舔她的上半身,柳凝霜还忍受得住,毕竟她也知道,自己那丰隆饱满,远较项家姐妹高挺许多的香峰,是她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之一,赵平予身为男人自也难免,若他只是在自己胸前大逞口舌之欲,现在的柳凝霜也还能令他满足,她至少还有这样的用处在。
“求…唔…求求你…平予…啊…饶…饶过凝霜吧…她…哎…她已经被…被弄脏了…再…喔…再配不起你了…求…喔…不要…不要那样…哎…求求你别…别舔了…好平予…放过凝霜吧…”
但随着赵平予的口舌愈来愈向下游走,带给柳凝霜的刺激也愈来愈强烈,当他的舌头在自己腹上温柔轻暖的滑动,还不时用巧妙的舌头刺激着她腰间的敏感穴道,令柳凝霜那被郑平亚染脏了的欲望再一次强烈地被挑弄起来,柳凝霜的娇躯不由得鱼龙曼衍起来,尤其当他的舌头愈来愈向下走,下巴上的胡根在她的腿根处不住摩挲,令她的感觉愈来愈向下集中,体内更浮现了那郑平亚所带来过的肮脏的感觉时,柳凝霜不由得慌了手脚,她用手去推着赵平予的头,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自己没了力,而是不愿意阻止他对自己的步步侵犯。
不只是柳凝霜动情已极,呼喊呻吟的声音格外娇媚,莹然如玉的肌肤上透着兴奋的晕红,周身不住沁出热情的香汗,将她染得如沐春光,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早已情迷意乱地夹缠着身上的他,赵平予自己也快受不了了,他虽已有数位心爱的娇妻,但每当面对柳凝霜时,胸中那股情欲之念总是无法自抑,失去她的这段时日,对赵平予而言更是难以想象的折磨,只是项家姐妹念着师父,蓝洁芸的心比赵平予还见混乱,竟没一个人注意到赵平予的异样。好不容易将柳凝霜救了出来,见她赤裸裸地偎在自己怀中哭泣,那软弱娇柔的模样,教赵平予那忍得住不去动她呢?
听着柳凝霜口中求饶似的呻吟,切身感觉着口下的娇躯那既渴望又害怕的颤抖,赵平予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撩起了火般的爱欲,只是女子的矜持和自怜的心态,让她还有些抗拒,只要自己再加把手,让柳凝霜再一次被自己撩动芳心,再一次沉醉在与自己的云雨欢娱当中,说不定柳凝霜就能从被郑平亚算计的阴霪中脱离了,事已至此,他自然没有放弃的理由,赵平予一边不住下钻,用下巴顶开柳凝霜的玉腿,感觉着其间的潺潺流泉,一边双手齐出,一方面在那才被自己的口舌弄得湿润灼热的香峰上爱抚,一方面也令柳凝霜娇躯软倒,再抗不住自己的挑逗,从他喉间滑出的声音,在柳凝霜股间闷闷地传了出来,“不…没有弄脏…凝霜是…是最干净… 最漂亮的…”
听柳凝霜身不由己地赞赏着自己口舌技巧之佳,赵平予大是得意,从为柳凝霜破身那回开始,她已受不住自己的口舌技巧,在修练了那‘淫杀术’的绝学之后,自己逗发女子春情的功夫更上一层楼,已对自己有意的柳凝霜又如何忍耐得了?愈得意舌头的动作便愈激烈,在柳凝霜的唇间尽情横扫,无微不至,每一寸湿润暖滑的嫩肌都不放过,令柳凝霜更是放声娇吟,纤手直按着赵平予的头,似已不满于他的口舌只在自己幽谷口那两片小唇上留连,竟不深入去品尝柳凝霜在高潮当中倾泄而出的琼浆玉液,那些微的抗拒早已烟消云散,完全被体内强烈的渴求所取代。
起来。郑平亚也曾这样轻薄于她,那时的柳凝霜只觉恶心,若非怕郑平亚对天山派下毒手,恐怕会当场在他面前吐出来,但同样的动作,赵平予做来却令她心神皆酥,竟有股想要他再接再厉的冲动,只是现在自己实在配不上他啊!
“啊…”听赵平予这样说,脸红耳赤的柳凝霜一边强忍着那烧上脸来的爱欲之情,一边还想说话,但随即而来的感觉,却在一瞬间封住了她的嘴,令柳凝霜娇躯紧绷,整个人都在那一瞬间的抽紧中酥软了,但吻上了她双唇的赵平予却是一点都没有停止动作,虽已感觉到柳凝霜体内释出的激情,但舌头的扫荡却是更加落力了,柳凝霜早就尝过赵平予口舌技巧之妙,现下给他这么一弄,更是快感如潮,恍惚之间甜蜜的呻吟已忍不住脱口而出,“哎…平…平予…唔…你…你的舌头…啊… 太…太厉害了…喔…你…你弄的…弄的凝霜泄…泄出来了…唔…这么棒…比…比以前还要厉害…光…光用舌头就…就弄倒凝霜了…哎…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害的… 喔…好美…”
本来柳凝霜便难忍受赵平予老于此道的调弄,谁教她以前就有两回被他弄的欲仙欲死呢?尤其现在的赵平予也不知怎么着,竟似比当日更加厉害多了,口舌到处热流滚滚,尽在柳凝霜周身游走不休,酥的她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魂儿飘飘然,只想让赵平予更深入一点、更厉害一点,好使得自己更加无法自拔,完完全全臣服在他的手中,现在的柳凝霜别说是被郑平亚所污的厌恶回忆了,所有的矜持和防御,都在赵平予的绝佳手段中粉碎消减,一分一寸地被他突破,她明知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难以想象的淫荡骚浪,完全没有一丝一毫以往的样儿,但这算得了什么呢?赵平予带给自己的快感是这般强烈,足以令她心甘情愿地献出一切,其余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