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漆黑的房间,白缩在离窗户最远的角落里,颤抖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抱着膝盖小声抽泣着,紧紧绑住手脚的锁链随着他的颤抖发出冰凉的碰撞声,显得衣衫单薄的少年愈发可怜。主人还没有回来,白根本无法入睡,只能无助的在属于他的窝里等待着。
雨似乎是下的更大了,雨丝被风狠狠吹在落地窗上发出骇人的击打声,原本白的脑袋是缩在臂弯处的,在听见了熟悉的开门声后,他焦急的抬起了头。
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好好打理头发,刘海已经遮住了少年的一部分视线,又似乎是因为刚刚哭过,白的眼眶红红的,衬得他的皮肤显现出一种病态的白暂。白修长手指紧紧服抓住单薄衬衫的衣摆——那是主人特意为他挑选的衣物——不太明显的喉结随着门外的脚步声上下滑动着,似乎是因为身体的主人太过于兴奋,白身后常年运作的按摩棒已经能搅动出点点水声。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yIn荡,沉浸于谷底里卑劣的快感,引的人越发的想要狠狠蹂躏,白皙的皮肤更显的他脸色发红,白现在正在极力的克制住自己不挣脱锁链扑到主人身上的冲动。
“砰。”
厚重的房门突然打开,熟悉的气味混着窗外雨水的chaoshi钻进了干爽的房间,白再也不能忍受自己的孤独和欲望,呜咽着爬向那双被打shi的黑皮鞋,一下一下的用自己的舌头舔抵着。可下一秒他却被那双皮鞋被无情的踹开,白跌坐在地上,似乎是愣了两秒钟,接着又恢复了刚才的表情再次爬向男人。
刚才主人的动作可一点也不温柔,他整个人被踹的撞到了墙上,身后的骨节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疼痛,不用看也能知道到后背的某处的一部分皮肤已经被撞青紫,可这一切转化到了白的心里全部已经变成了奖励,连同上方带着戾气的目光也变成了最好的春药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只要是能感到主人的视线,白的分身就会不自觉的抬起头。这一切的感觉既羞耻又兴奋,身后被药物调教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后xue所分泌的肠ye也越来越多打shi了一部分的猫尾按摩棒。他不能自慰,皮质的套环紧紧的锁住了他分身的根部,没有主人的允许他是无法释放的。白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属于主人,连同自己yIn荡不堪的身体和那颗肮脏的内心。
但男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开始了自己的事情,男人需要在更衣室里褪下shi透的衣服然后好好的洗个热水澡,但今天他养的那只猫儿似乎有些不安稳。在被白烦过几次之后,男人的忍耐程度终于到了极限,他半蹲下来用手捏住了白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白从来没有在男人身上体会到过任何温柔,那双手的力度实在是有些过重,白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已经要被捏碎了,但下身却因为主人的触碰抬的更高,甚至还流出来一些白色的ye体滴到了地板上。
男人的眼眸沉了下来。无论看多少次,白和那个人的长相都太过于相似。若忽视掉那双总是shi漉的眸子,剩下的无论是脸型,发色,上翘的鼻子,甚至连唇瓣的触感都和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
……但白不是那个人,更永远也成为不了那个人。想到这里男人又更加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这些粗暴的、刻骨疼痛的惩罚——就应该成倍的施加在这个罪人身上。
好疼。白快要忍受不住,但被调教得极为乖顺的他根本不敢挣扎出主人的掌控,不过这一回,男人却意外地松开了手。
“是不是把你弄疼了?”男人的目光温柔,指腹摩擦着白脸上被捏出的红印。
下一秒,却狠狠的给了白一巴掌。
白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脸上的手指印也开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白感觉到自己的耳膜发出不正常的嗡嗡声,他正了正脖子,向主人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啧!”
厌恶情绪顿时升起,男人一下便将白丢到了床上,猫尾因为撞击陷入了身体更深处,白不由得叫出了声。下一刻嘴便被主人捏住,强行灌进去了一小片药物和一大口水。没有一丝准备,水混着硬物一股脑的涌进气管白被呛的直咳嗽,因为剧烈的咳嗽所震出的雾气充斥着少年的双眼,黑色的长发完全遮住了他的脸颊。朦胧间白抬起头,他看见了主人略带冰凉的笑容和血红色的双眼,男人看着他泥泞不堪的下身,露出了一个冷漠的笑容。
主人总是有很多办法弄到稀奇古怪的药品,才只过了两分钟白就已经感觉浑身烫的可怕。后xue已经完全打开,yIn水顺着猫尾打shi了一大片的床单,喉咙也干的发紧,白只觉得他现在需要能让自己快速降温的东西。可没有允许,他根本不敢靠近眼前的男人,他知道如果他就这样扑上去,所得到的惩罚将远远大过于此。白只能跪趴下来,单手拉扯着自己身后的猫尾按摩棒开始快速的抽插,但那道具还是太短了,欲望不但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感觉到自己变得越来越热,前端的分身也被拘束装置紧紧的勒住,每涨大一分都要忍受着更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