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光。
白戴着眼罩,双手反捆着跪坐在地上,就像一件低价甩卖的商品,被无数只陌生的手随意捏弄把玩。他陷在一片压抑的黑暗中,听着男人们低声的交谈,只得任听任内心一点一点被不安填满。
又是瞄准腰肢和胯部的一番抚摸。几个触碰过白的人,都从嘴里发出了惊叹的啧啧声。
秦无宴的脸上挂着无暇的笑容,他被众多贵宾包围着,饮尽了杯中的酒。
“这可是我的生意啊,要好好表现才行哦?”
把白项圈上的链子交给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之后,秦无宴拍了拍白的肩膀,眼底满是笑意。
“噢对了,绳子和眼罩只是为了一点情趣。若有需要,你们随时可以把他解开——我敢保证,他是绝对不会逃跑的。”
数小时以前。
很少有的,白被主人洗干净之后,穿上了华贵的白色礼服,被带到了上层人士的酒会上。
白从没有来到这种场合,他不明白主人的用意,陌生的环境和不断投来注视的目光让他觉得很不自在。
男人是这个酒会里绝对的主角,他轻捏着男人的衣摆,紧张又胆怯的缩在主人的身后,承受着周围一切或审视或带有侵略性的目光。白不知道主人正在和他所谓的朋友交流着什么,待者在他身边来来去去,不断的向主人和周围的宾客递上新酒,他有些担心主人的身体,但这种场合,他可以出声提醒吗…?一想到这里白胆怯了,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男人没有给白准备凳子,他跪坐在地上,乖巧的紧靠在男人的腿上。他尽量的把自己缩的很小很小,外出所穿上裤子的原因让白很不适应,插在后面的按摩棒也被抽走了,他扭着屁股试图去驱散空虚感。
不知道聊到了什么,男人的桌上突然传来了欢呼,接着白感觉到身体一轻——他被男人提了起来丢到了白色的餐桌上。餐桌周围堆积着数不清的空酒瓶,中间的透明玻璃转盘上像是被人特意清理出来的一块相对来说干净的地方。
"是时候,让这个无聊的宴会热闹起来了吧?"
说话的正是秦无宴,他把白放置在餐桌上,缓缓转了一圈让周围的人可以更好的欣赏到白现在的模样。因为过于害羞和紧张白缩着身子,顺滑的发顺着肩膀垂下露出了那幅怯生生的表情。他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更激起了周围男人的性欲,他们已经快忍不住看到男孩赤裸着身子在自己身下哭喊着求饶的模样了。
犹如一只闯进了狼群的羊,男人们看白的目光简直像是要把他活生生的吃掉一样。白表现的比之前更加紧张了,刚刚被转了一圈他已经有些头晕。他摸索着想到回到主人身边,却跌进了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呵,看来我的猫儿比你们更着急了啊。"秦无宴又开了一瓶香槟,先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接着把那瓶酒递给了邻座的男人。他上挑着嘴角,摇晃着酒杯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欣赏着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开始吧。"
在得到了主人的指令后同桌的几个男人一拥而上撕扯着白的衣服,白那软绵绵的反抗和推搡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更好的催情剂,反而更激起了他们心底征服的欲望。
好像有无数双手摁压在了他的身上,无情地触过他每一个敏感点,白咬紧下唇,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但是无济于事。羞耻感和不安感刺激着他的全身,反而让他更快进入了高chao状态。
“嗯…等一下……”
周围传来了男人的哄笑声。
“小色猫这么快就勃起了吗?这还仅仅只是被摸而已噢?”
人们大笑着,白只觉得无数双手摁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试图去推拒,脸却被不知是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啧,别动了!"
“呜…!”
白被这重重的一掌直接打懵,酒气和着陌生的体味传进鼻腔驱散了仅剩不多的安全感,不到一会儿,身上整洁的衣服就被撕成了碎片随意丢到了地上,白的四肢都被狠狠的钳制住,强行拉开露出了胸前的粉嫩和紧闭着的后xue。
"呜嗯…!不要……"
前胸不知道被谁撕咬拉扯着揉的生疼,嘴里也被陌生的味道所侵占着,堵住了少年的呜咽声。陌生男人吻的很用力,甚至已经可以称之为咬,在白感到快到窒息时男人才离开了那双红肿的唇,还没等白反应过来口腔又被另一个气味侵占。吻从嘴角一直蔓延到了胸前,兽类们肆意的在猎物身上留下属于着自己的特殊印记,攀比着谁的烙印更深一些。两瓣紧致的tunrou更是得到了男人们的宠爱,他们拍打着揉捏着赞叹于着软绵绵的手感,雪白的tunrou上已经能清楚的看到肿起来的巴掌印,但对于他们来说,这仅仅是刚刚开始而已。
刚刚打开的香槟从头一直淋到了脚,男人们疯狂的舔食着白身上的剩余的酒。虽说平时便没有被主人温柔地对待过,但此时这些男人的动作实在是暴力。白感受不到一丝做爱的快感,他整个人因为害怕和疼痛颤抖着,他想要扭动身体和哭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