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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星得知他的劲敌,消消乐好友排行榜的第二名“往事随风”是班主任王建国的时候,是在任燃的公寓。
当任燃喝着牛nai,用浴巾擦着还没干的头发漫不经心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岑星觉得自己长久以来的坚持不懈、努力奋斗,全都变得荒诞起来。
他对于自己竟然每天花费着时间幻想当不曾见面的绝世高手,竟然是每天身穿黑色教职工西服,打红色领带,往黑板高处写字秋裤边偶尔会不小心露出来的王建国这件事,此时此刻抱着说不清道不明地被侮辱的感觉。
苦心经营、费心苦练,一切的江湖风雨,分分钟随风而散。
岑星失落地望着消消乐的图标,这款坚持了很久的益智健康的小游戏,陷落在一场任燃偶尔做完爱的漫不经心的恶作剧里。
“干嘛啊?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天天让我送Jing力瓶,就是为了在这点上死死压制老王呢。”
“不是啊!我以为是别的班暗中挑战我的!我还让杂毛他们放出风声,势必要找到往事随风!”,岑星愤愤不平地说道,“那大家是不是都知道往事随风是老王!我是不是很丢人?!”
说着就要从床上坐起身来,抱着头苦恼,又抻开被子甩过来蒙住头。
任燃被岑星憨憨的样子逗地发笑,“倒也不是,要是都知道,杂毛他们不也知道了吗?我也是无意间去送作业看到老王玩消消乐的id的。”
“那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杂毛和黑皮他们。”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好,绝不告诉你那一帮小弟。”任燃说完,俯下身掀开蒙在岑星头上的被子,吻了上去。
岑星接住了任燃突如其来的亲吻,舌头轻易地交缠,马上把刚刚的羞耻抛在了脑后,只深深沉浸在这种从来都弄不懂的欢愉中。
“Cao我。”任燃吻住岑星的耳畔。
岑星闻言便翻身把任燃压在身下,单手扶起任燃的右腿,匆匆戴上套子便把rou棒送了进去。
任燃在一阵快速的抽动之后迅速情动,大声叫了起来。
做了这一阵子,岑星早已掌握了任燃的敏感点,对彼此的身体熟悉了起来。岑星被任燃叫床娇媚的声音弄得受不了,一边更加卖力地进入一边说道:“妈的,婊子真他妈浪!”
岑星伸手握住任燃的下体,进出的同时用手套弄,又一下一下往任燃最敏感的地方顶。
任燃爽得一只手手抓住了床单,一只手捏住nai头不住喘息道:“爸爸Cao死我。”
“爸爸Cao得爽吗?小sao逼。”说完,岑星俯身吸吮任燃已经立起来ru头,“nai子也好吸。”
“好爽,好爽,爸爸的rou棒在里面好舒服。”任燃在感下爽得显然有些失去理智,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岑星听着任燃情动的声音,吻住了任燃,舌头伸到口腔最里面搅动着,任燃顺势抱住了岑星的脖子。
唇舌分开后在耳边又喃喃道:“老公你好大,Cao死我了。”
“老公用力,再多顶一点。”
“老公我的逼爽不爽?”
一连串荤话听得岑星血往脑子冲,下面更卖力抽动起来,左手撑住身体,右手捏住任燃的ru头。
“小sao货,干死你。”岑星在任燃耳边带着点狠劲儿说道,便随着用力一顶,正好猛地碰上任燃的G点,rou棒在那里不断用力地摩擦。
任燃被干得有些失神,整个人只沉浸在情事里,“爸爸Cao我,Cao我,就那里,快到了。”嘴上还口齿不清地情不自禁继续说着。
岑星闻言便又一次用力往刚刚的地方顶弄,不一会儿任燃的叫床声便更激烈起来。
“Cao。”岑星骂道,任燃被干得下体不停地流出润滑ye来,啪啪的声音和叫床声此起彼伏,在一阵有一阵强烈而又yIn靡的浪chao之中任燃抱着岑星的脖子射了出来。
身体前后的高chao一起到了。
任燃在岑星怀里爽得背弓了起来,岑星也在浪chao之后紧接着一起射了出来。
太累了。每次做完都要散架一样。做的时候太激烈,做完就像跑了1000米。
但是谁也没提出过要温柔一点做,默契地决定对方都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性。
再醒过来的时候,深夜三点半。
岑星已经一个人在寒风里赶回家4个多小时了。
深夜醒转,一般都很难再入睡。
任燃打开手机,微信上凌晨发来的消息很多,大多数是炮友,趁着周末发来寻欢作乐的邀约。剩下的则是一些广告,还有早早被屏蔽的班级群消息。
老王昨天在群里发了期末要是七大名校联考的通知,初阳一中作为公立名校一向以来处在全市名校前列,每年输送快100个清北,99.99%的一本率让这个学校的考试、课业异常繁重。
任燃焦躁地关闭微信,不知道在等什么,
微信列表的代表未读的红标已经被全部点灭。
任燃想到今天开始就正式的17岁了,法律规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