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那物也确实硬了,敏安王的裤子被顶出一个大包,高高的隆起,穿着长袍都瞧得出来。
放肆的爱抚。
可待他抬手,千夙西却躲了躲,干脆将脚上的长靴也脱掉了。
“听话,把衣服穿好,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不许你这样看轻贬低自己,不要你把自己当做礼物来送给报答我,你不欠我什么,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要喜欢你,想为你做些事情的。”
主动送上门来,等着他占有疼爱的心上人,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和幸福,天知道敏安王有多想要千夙西。
敏安王被眼前的景象激得脑子一热,闷雷响过似的热胀,都快要站不稳了,呆呆的将手掌贴在千夙西左胸上,感受着眼前人的心跳和体温。
敏安王蹬掉了鞋子,也爬上了床,压在千夙西身上,手按着他的胸膛和腰身,痴迷沉醉的吻着他。
而此时此刻,千夙西便在他屋里,在他床上,等着他的占有。
敏安王定定的站着,明明知道不该再看千夙西一眼,不该再碰他半下,却总是移不开眼,痴痴傻傻的望着。
敏安王再也忍不住,十分快速的转了身,一手扣住千夙西的腰,压着他急切的亲了下去。
之后,一具温暖的身体覆了上来,靠在敏安王的背后。
手放到自己胸口,低低的垂着头。
千夙西换了姿势,半跪坐在床上,视线恰好落在敏安王腰间,只瞥了一眼,便扭转了头。
自从叶鹤霖在鸢尾镇出现,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流连忘返的摩挲。
“主人,别走……”
敏安王也亦步亦趋的跟着,将那貂裘叠好,放在了床头旁。
敏安王的动作僵硬,语气也尽力的克制着,想转身离开。
也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回报恩情帮助的“以身相许”。
感觉到千夙西的手落在自己手腕上,敏安王瞬间便冻住了似的,再也狠不下心来迈出第二步。
千夙西直起腰,从背后抱住了敏安王,挽留着他。
一双修长的腿也本能的打开了,往两边敞着,将敏安王的腰胯圈在其中,让男人火热的阳物抵在他股间。
敏安王觉得自己硬了,胯下涨热到极点,欲火焚身。
千夙西被吻得面色红润,呼吸凌乱,一只手攀着敏安王的脖颈,另一只手抬起,将床帘放了下来。
可等他想明白了,面色却瞬间变得铁青愤怒,连手掌都在发抖。
“可是,我早就被你,被你弄过很多……”千夙西断断续续的道:“那种事情,我都习惯了。”
千夙西便径直走到床边,扯开被子,十分迅速的钻了进去。
千夙西竟然想用这样的方式报答他。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安王耳后,伴随着千夙西的轻轻磨蹭。
“那你今晚就在这睡吧,我再去看会儿公务。”
敏安王果然毫无招架之力。
那乳链还轻轻的摇晃着。
千夙西的眼眸半闭着,嘴唇张开,任敏安王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作乱舔舐。
全身一丝不挂的站着。
“别走,别留我一个人。”
让他睡一晚。
敏安王往后退了一步,弯下腰,去捡千夙西的衣服。
敏安王的强烈欲望和积攒的情爱是火焰,那千夙西今晚做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便是引火的柴,助燃的油,非要点的敏安王欲望喷发不可。
再痴迷的看下去,再盯上千夙西的双眸一眼,指不定他会兽性大发,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
这期间,敏安王一直恪守礼法,循规蹈矩,压抑着强烈的欲望和爱意,再未和千夙西做出亲热交合之事。
两具身体交缠着落在榻上,动作却十分温柔克制。
敏安王的手里仍提着那件白色貂裘,却不知回些什么。
纵容似的宠着千夙
却可以看见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甚至有细汗冒出。
敏安王立马就厌恶起了这个词。
献出自己的身体。
从心底里泛起恶寒和抵触。
投怀送抱的示好求欢,近乎于诱惑勾引的献祭身体。
看这样子,千夙西今晚是不打算回去自己的房里了。
千夙西扯着被子,掩住了自己大半的身躯,胸膛却仍裸露在外。
对于千夙西,他的欲望本就太多,一点小小的遐思幻想,下体都会立马硬起,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将千夙西压在身下,地久天荒的永远占有。
而书桌上的蜡烛,还依旧燃着,晕染出一圈圆圆的光晕。
让他压在胯下操几回。
敏安王的手掌掠过千夙西的胸膛,乳头,滑到他后背处,将人往上抬着,紧紧的抱住,搂着,抚摸游走,感受触碰那细腻柔软的肌肤。
但更多的却依旧是深深的失望和无力,挫败孤独及不被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