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仙君望本座出手?”
“是。”
广阔殿中空寂,只二人。
魔尊懒懒地倚在主座扶手上,手指无节奏地在椅侧敲击。岑怀光单膝跪于他面前,他刚从战场奔来,一身雪衣上的血渍未干,散开的黑发顺伏于地,口中微微轻喘,妩媚异常。明明一张脸仍然清冷,却偏叫人生出了情枝欲芽。
“事情好说,可本座从不做亏本买卖。”
“事毕,剑宗谢礼定不会俭薄。”
“魔宗独王此间,何需你们这丁点的敷衍打发。倘如真要换,”魔尊嗤笑一声,坐直身体,眼中淬上恶意,“不若换你。”
岑怀光似愣住,良晌敛眸。
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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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真的不与我们一同回宗吗?”稚童紧握岑怀光的手,肩膀耸动,可怜地抽咽着。
岑怀光蹲下来为他整理发冠,并未作多解释:“师尊在这里……仍有未处理完的事情。别哭,我虽不在宗门,你的功课却不能落下。派中事务可以寻师伯师叔们求助,若还无法,等我回来解决。”
小孩哭着依到他怀里,又徐徐说了许多话才被带离。
岑怀光望着出口,正欲转身,却突然被抱起。右手下意识凝起的剑气被那人打散,才听魔尊调笑道:“摇光仙君也会骗小孩么,还是你以为,既与本座交易,还能有回去的机会?”
“……不敢。”
“你可知我为何要你?”
“……”
“早听闻剑宗摇光仙君不染俗尘,如同天上的谪仙人一般,叫人不敢逾越。可先前一见面,本座脑子里却只剩一个想法。你可知道是什么?”魔尊凑过来啃噬他的耳轮,故意一字一顿:“你说,你这张脸被男人Cao到失神,是何模样?”
岑怀光二十年来何曾与人如此亲密,他僵在魔尊怀里,抗拒不得,双手竟不知应该安放何处,只得攥紧双拳,忍受魔尊毫无章法的舔咬。
偏偏魔尊不是个安分的,一面从耳廓舔到红唇,舌头撬开摇光仙君的齿,在他嘴里头粗鲁地扫袭津ye;一面又似轻似重地捏着手里的软tun,修长的手指伸进仙君的大腿内侧刮扫。
他每回都故意吮出响亮声音,在岑怀光耳旁低笑:“仙君好甜。”
一半是情欲意味,一半又是羞辱。
“唔——”
岑怀光面色青红交映,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打颤,缩在魔尊怀里,无意识地泄了几声呻yin。
魔尊灵力难测。不消一息,两人便移到了寝殿。
魔尊将岑怀光上半身置于榻上,没有温存与安抚,直接撩起他的衣袍,扯下白色亵裤,掐着仙君的双腿搭到自己肩上。
自知不能反抗,摇光仙君手指抓着床沿,侧过头逃避。他常年穿着端正禁欲的宗服,全身都是白的,双腿被魔尊架着抓着舔咬,腿侧被掐的地方立刻便泛起鲜红指印。
性器与双tun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魔尊手指修长,指甲也是尖的。可怜摇光仙君从未被人触摸过的后xue被他直接掰开,xue里的红rou随着人发颤,畏畏缩缩地亲吻魔尊的手指。
“先前摇光仙君如此纯熟,我还道你是已经身经百战。”魔尊笑,“如今一看,倒叫我惊讶,你这处如此浅嫩薄红,难道自己也不曾碰过?”
岑怀光何曾受过如此羞辱,抖得更加厉害,整个人反泛起艳红的媚色。魔尊看在眼里,自觉胯下之物肿胀了几分。
他并不急于深入,只是浅浅地在摇光仙君的xue口戳按。岑怀光不肯回应,又被这种欲情故纵的伎俩弄得羞愧万分,身下性器竟也被刺激得微微抬起,索性连眼睛也闭上。
魔尊反倒笑得很开怀,变本加厉地撩拨身下美人。
“羞什么,”魔尊说,“把头转过来,睁开眼睛。莫忘了,你现在可是本座的娈宠。”
岑怀光忍着千万般羞耻,转过头来瞪他,抿着唇,一双眼里已噙生理眼泪,更显春意。
魔尊丰神俊朗,一双红瞳Yin邪。两人此前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岑怀光陷入他妖冶的眼潭,失神一瞬。
“啊!”
魔尊趁他失神之机捅入手指开道,摇光仙君狭小的后xue艰难吞纳着他的两个手指。粘膜被撑开,媚rou一缩一缩地抵抗外物的深入,岑怀光连气息都难以自控。处子敏感,羞耻和难堪赋予了他更为清晰的感官。他只能盯住殿顶,放轻了声音喘着,妄图熬过这场侵犯。
平素冷清的仙君此刻顺从地雌伏于他人身下,上半身剑宗常服仍端庄,下身却赤裸,琼华似的腿虚虚地环着魔尊的脖颈,后xue被身上那人肆意亵玩,xue中的处子涩果渐渐淌出ye,引诱着人去贯穿采撷。
魔尊被怀中仙君隐忍的模样勾得失了耐心,只稍稍扩张几息便停手。他故意将自己的亵裤稍稍拉下,只让粗大紫红的性器与浑圆的双囊一并弹出。
仍是一个衣冠完整的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