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还是女孩儿的同桌做好的英语试卷给翻出来,然后当场撕掉了???那等第二天人家趴在桌上哭的不能自已的时候,终于有人说出来了,那殷旻自然被老师全班点名盘问,这性质实在太他妈恶劣了呀。可人依然一副云淡风轻、我爱过你的架势说出我已经提醒过她东西太多、太乱,都堆到我这边来了,可她不听,那我就只好采取我自己的方法了。
而关于橡皮事件,天仙又不近人情的答出他身上太臭了,我受不了。所以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虽然我道歉,对不起。
真的会有人在做出连他都觉得过分了的事情后,仍然一丝羞愧感都没有吗???
“啧,做爱是智商枷锁吗?没做过就代表什么都不懂了?我知道了,烦人多事精。”
“好…好……最后一个问题啊,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不会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找一个这样的猛男来操你吧?诶呦,那你这么一来的话,我都不知道要说你纯洁还是下……哟哟哟哟,干嘛呀,疼着呢!自己的没用过就要破坏人家性福是不是?!”
殷旻即刻抄起那空着的茶杯就朝赵礼貌裆部砸去,“操你大爷的滚你妈,我他妈能让别人碰我?脏死了都!”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解释吗?到头来不是还是馋人家身子好,妈的屁天仙,真他妈下流。
可是一见钟情,这种快到三十秒就能想完与对方度过余下一辈子的事儿,他要怎么能够让自己给出自己一个符合逻辑的解释呢?这种狗屎般的迷幻存在,他妈个逼他要怎么解释?和林子雄待在一起的时候似乎空气都凝华了,他呼吸的特别迅速。回家倒在床上,想到以后会和壮汉躺在一起时的那种光景,他感觉自个儿整个脑袋都在发昏,可嘴又老控制不住的在抽抽、在笑。好像喝了过期的红酒一样-那这他妈的不神经病吗这。
思绪已被那舌尖舔的在侧颈留下一道道水痕的触觉拉回,他低头看着那黑亮亮的眸子,万千话语,好的坏的,竟不知该怎么开口……脑袋有点儿乱,事情有点儿多,那、不如就慢慢来吧。
想想看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你/嗯……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诶,这么大的馅儿饼就砸我身上了?小色胚你说,你是不是…英年早婚了啊?那这样再出来玩儿的话,可不好喔,嗯?说嘛说嘛,告诉我,你该不会在遇见我之前就对别人心动了吧?这样我会很难过的。”
……
“嗯,没有。”
…牛逼了诶呦喂,一个真敢问,一个也真敢答啊,殷旻可要记住自个儿现在说的话啊,没结婚呢昂。
以后谁要是半夜被人打起来发脾气了,谁就是孙子。
当然了,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在殷旻的身上,毕竟谁要林子雄多余问呢不是-这么大个儿人了也太没有脑子了,真要像他说的那样感情好,人能出来包他?况且又表现的一副对方要真说出来什么名字,他就要立马上吊的样子,青年能不说没有吗?
可他大多数的本意也就是想随便问问的,肯定最好最好是没有了,要不然就不要答。再不要脸,小三他也是不要做的啊!
……一语成谶。
总而言之,从现在开始,他就通过人家左手抚摸着没有婚戒、没有痕迹,以及那简短有力的回答,沉浸在那编造出来的美好梦境里: 他先是又亲了人家一下,直视着那双眸两秒左右后就开始疯狂乱亲了。啊呀妈呀,这馅儿饼真大真好吃。
“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唔……亲我…………那你都问我那么多问题了,我也想问你一个,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吗?那么热情?”
林子雄从不知道有人在放电的时候,眼神也是那么正经认真,甚至连那大睫毛都挡不住那抹秋水,唰唰的往外流啊。
那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借着问问题而又要吻着别人那小嫩脸的机会呢?这不就又在脖子那里边蹭边舔么,这孩子实在太可爱了。
“嗯……这个要怎么说?孩子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好话呀?”
“…真的。”
“真的话,那就是…我是没有选择的嘛,毕竟收了钱就是要办事情的呀。所以如果今天不是你的话,很大几率我也会这么做的…”哦哟哦哟,这种逗一下死人脸就有表情啦,“但是,你这么帅的话……”
“啊?呃…谢谢。”
那条厚厚的舌头已然攀上了那如珠如玉的白润耳垂,粗粝的大手也解开那衣带子,顺着那嫩滑的腹肌往下包裹住那内裤里的东西开腔了,“我肯定是要给你个加码奖励的,比如…大吃特吃你的鸡巴,让你的龟头直顶到我干呕往外流口水,从嘴巴一直到胸前。但有一个地方比我的嘴巴还要湿、还要紧,你知道是哪里吗?我的屁股。你仔细听,有没有听到那种黏糊糊的水声呢?啊………好大喔,所以都是你的错把我弄成这样了,湿哒哒的,我要罚你把我身体里的水都给挤干净了才行……诶,那你猜猜你要操尿我多少次啊孩子?”
……苍天大地啊,快点儿来人将他逮捕到警察局里面的鸡笼里先,等会儿要告他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