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使劲鼓掌,希望
李老师能多讲一会。可是李老师还是笑呵呵的走了。
一个星期的课程很快结束了,干部培训站给我们举办了一个毕业联欢会,会
上李老师也来了,恰巧坐的离我比较近,我还有幸请她跳了一个舞。
培训结束了,我故意留在省城一天,去师范看望几位进修的老师,不巧的是
老师们都去省中听优秀教师的课程去了,我有些失望的离开师范,刚出校门就迎
面碰到了吴芬老师。她一眼就认出我,高兴的喊我。
我也很高兴,差不到中午了,我拉她去吃饭。
在饭店里,吴芬告诉我要不是她回来取笔记本,我也碰不到她,真是巧合。
吴芬告诉我,她们这些进修的老师已经开始跟师范毕业生一起参加一些教学
实践,听高级中学的特级教师讲课,大家都觉得收益很大。
我听了也很高兴,我觉得让年轻老师进修是很正确的决定。
吃完午饭,吴芬提出请我去她们家里坐坐,我这才知道原来吴芬家在省城,
于是我们就来到吴芬家里。
进了家门,我相信吴芬是出自书香门第,房子挺大挺宽敞,墙边上几个巨大
的书架,各种书籍令郎满目,吴芬给我倒了茶水,让我坐坐,她去换件衣服。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的书籍,头都晕了。
过了会,吴芬穿了间藏蓝色的旗袍出来,头发高高的盘起,显得脖颈修长,
旗袍开叉也很高,雪白的大腿闪现着,一双深蓝色的高跟皮鞋,更显的她双腿修
长。
我看都快看傻了,吴芬冲我微微一笑,金丝边的眼睛架在她脸上更显得气质
高雅。
吴芬坐在我旁边,陪我聊天。
我笑着问:「这身旗袍以前没见过啊,裁剪的真好。」
吴芬笑了:「你还真识货,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是她最喜欢的一件,可是
年纪大了身材胖了,穿不下才给我的,这件旗袍可是上海老师傅做的。据说这个
师傅解放前就是做旗袍的。一辈子的手艺了。这个可是真正的云锦。」
我笑着说:「令堂也一定是气质型美女了。」
吴芬笑着说:「那不是吹的,我妈妈年轻时是个大美人,可惜文革被下放修
了5、6年地球,都残了。」
我笑着问:「怎么不见令尊令堂呢。」
吴芬说:「他们去北京参加一个文艺研讨会,要过几天才回来。」
我问:「那就你在家里啊。」
吴芬点点头。
我立刻yIn笑起来,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吴芬。
吴芬懂我的意思,脸微微一红说:「又不想好事了,要不要我把那几个也请
来?」
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说:「不要不要,这次来能看到你,我就很高
兴了。」
吴芬伸手捋捋头发,抬头笑了,说道:「我一直搞不懂,你也就是个小小的
校长,没啥大了不起的,但女人都像吃了迷药一样想跟你亲近,真是奇怪。」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明白,不过我觉得不是我的错误,是社会的问题。如
果没有文革,社会国家正常的发展,我也就是个小混混,估计现在连老婆的娶不
上。因为文革造反,我这样社会底层的人才有了翻身的机会,也许我本质不坏,
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所以……」
吴芬听我次这么认真的探讨人生,她也严肃起来,想了想说:「你的优
点就是比较有责任感,肯承担,所以大家愿意为你做事,你不会出卖背叛或者利
用别人,这就是你的长处。」
我哈哈大笑道:「这算啥长处,其实我真正的长处就是比一般人长一些。」
吴芬捂嘴笑道:「没三句正经的。」
吴芬突然说:「我堂姐说你们现在遇到对手了?」
我愣了一下说:「你说的是新来的武书记吧?那个算不上什么对手,只是我
担心他私心太重,把我们打下的基础都给毁了。」
吴芬也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思索着:「那你们打算怎么保护我们现有的
根据地呢?」
我笑了:「武书记关心的也就是三产的那些钱,学校还是我们的。」
吴芬说:「你们最终是想把武书记挤出去?」
我摇摇头说:「很难,但是我们能把三产独立出去。」
吴芬笑了:「你们这叫做釜底抽薪,我堂姐也是这个主意。」
我笑着说:「吴芹可是个才女,人好看还聪明。」
吴芬撇撇嘴说:「才女是才女,就是眼睛长头顶上,所以到现在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