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当年暮春,我还不及皇叔腰际高。
莹白如玉的丈二宣在紫檀案上一寸寸铺开,他在我身后,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画落下。
写左氏春秋、帝王权术。也写风雅颂、诗三百。
写——止戈为武。刀光剑影、兵马嘶鸣在我面前转瞬即逝,而后是黄河出图、清平万年。
矫悍劲鸷,铁画银钩。
写有匪君子、写如琢如磨……九曲回廊中,紫藤花翩然流转,落入端砚之中,沾染了墨香。
写终不可谖兮。
他为我解意道:终是不可忘怀的。
少年心性顽劣不过,练字偏又最是消磨人心。不需多时我便坐不住。
唯余他昂藏身影立于案前,笔走龙蛇。
王府中备着的荷花酥、枣泥糕、杏仁nai酪,多半是进了我的肚子。
三叔的字,师承开国宰辅。
笔力遒劲,好似随军之时,沙场旗鼓里带出来的金戈铁马。力透纸背。
偏又多了不知何处来的风骨。
我自小摹的是他的字,太师却说我从未摹得半分他的风骨。
那双手也是指节修长、肌理莹润,毫不逊于二丈白宣。
亦是那双手,如今在我身上任意施为。那人口中说着“琢磨”,两指将大如鸽卵的翠玉塞入我雌xue之中。
那处虽早已盛满涓涓yIn水,到底许久未经用。扳指亦并非小物件,要塞进去着实有些困难。
他手掌贴着我下腹、鼠蹊向下探,扯开我微敞的饱满rou户,露出那道不知餍足的xue缝。
两指攫住扳指毫不停滞地往里塞。
翡翠上连亘起伏的如意纹便一寸寸撑开我xue口,硬玉狠狠磨过藏匿于其中稍小的两片Yin唇。
凉丝丝的,恰好不进不出堵在我xue中紧窄处。
软rou被玉纹磨刮得软熟糜烂。
趁着xue中吹出yIn水情动之时,他已将翡翠扳指全然塞入我的xue心深处。
扳指随着他在后xue的顶弄,滚在我雌xue之中。不见踪迹。
在他杵在我后xue抽动的硕大阳物双重刺激之下,我再也止不住的颤抖。后xue紧紧吸吮着他的Yinjing。
雌xue贪婪,亦吸咬住他的手指不放。
男人便将两指浸在我女xue中继续cao干后庭,健硕的腰腹撞在我tun后,啪、啪作响。
间或一掌拍在我tun上,呼吸浓重得吓人。
这个男人是我的三叔。手指在我xue中翻云覆雨,他在我身上驰骋。
他阳具磨着我的后xue,我磨着他的翡翠扳指。
我心中只觉荒谬。
伍
他在xue中搅弄尚且不止,cao干之中大掌覆在Yin户上狠狠摩挲,已捏住了脆弱、肿胀的Yin核。
眼前炸开一片片烟霞烈火,耳边是泉水轰鸣。女xue里却已喷不出什么东西来。
竟是又去了一次。
再无力撑住。倒在床榻之上,眼眸涣散,回过头失了神智般望他。微张着唇软哼,大抵已是痴态毕露。
颤抖着在他身下释放出Jing水来,Yin蒂任他搓扁揉圆。
身后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漠然注视着我,从鼻音里发出一声不以为意的轻哂,像是在说一句“无用”。
终是善心大发放过手中的rou核。
他将我按在锦被之中,如此便只能凭借双肩着力,倚靠在床榻上。他捉着tun高高翘起,掰着两片tunroucao进去。
我虽已怀胎五月,却并不怎么显怀,小腹只是微凸。这个姿势虽则有些艰难,好在也不算难受,也不会压到腹中胎儿。
我被迫半偏着脸向后看,目之所及便只有他。
男人坚实胸肌上覆着薄薄的汗水。面庞英俊,气度不凡。
扳指上的如意纹搔刮着我的xuerou,好似要拓印在上面。
他再不发一言,一味蛮干。亦不变换姿势。直到我腰酸腿软,腿根乱颤连跪也跪不住。
旖旎室内便只有汗水、喘息、呻yin,有晃动的绛紫色床帏,藕荷色丝绦飘飘拽拽。
我薄暮之中驰马旸城,夜半抵达。此时云窗外隐隐天光微亮。
紫稍花丸药效已生。如一池名为欲的温水浸透我全身。我何止是不再抗拒,我简直是心驰神往。身体在逢迎,情欲在叫嚣。
在渴望他填补我的所有罅隙,将他完全揳入我本身。
迷离恍惚间,天旋地转。三叔猛然捞着我的腰将我转过身去。
他roujing尚且堵在我身后,碾过深埋体内的软rou。gui头刮过xue心。全身腾空,失去身处之地的感知。
我双手紧紧攀着他的手臂。闭眼在他怀里颤抖着身子无声的呻yin,后xue发了疯似地将他胯下阳jing吞进去。
再次睁开失焦的眼时,迷迷糊糊间已被他面对着压在身下。
锦被铺天盖地倾覆,将我与他全身罩在下面。我的脸颊与他胸膛相距不过寸厘。
Yinjing埋在体内,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