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秋玄度便着手准备成婚的事情,何夕一个人天天蹲在房里都要长霉了。
“嫂子!嫂子!你在房里吗?”人还没到声音离了老远就传了过来,何夕一听可不就是把他捡回来的那位“小舅子”吗。
“嫂子?”
“我在,进来吧。”
“嫂子我来你这儿躲躲,要是等会儿有人找你可要把我藏住了。”
“怎么了?不会是有人献殷勤追到咱府里来了吧。”秋白遗传的大概是他阿么的样貌,白白软软的倒是跟他的名字挺符合,可惜了性格被他哥散养的跟个爷儿似的。
“哪有啊,还不是那头臭猪,这两天整日的巴着我,把我烦死了。”
“朱曦和?他以前不也整日粘着你吗,现在才想起来烦了?”这几天何夕无聊就通过下人打听起这家的家事来,其中提的最多的就是小少爷和朱曦和的事,想不清楚都难。
“以前粘是粘,但这几日他不知抽什么邪风非要跟我哥提亲。我才不想这么早就嫁给他呢,生娃娃多疼啊。”
“你就没问他怎么偏偏这几日开始急了呢。”
“问了啊,他说:你和你嫂子差不多大的你嫂子都嫁人了,你是不急,我都急死了,你就嫁给我呗,阮阮~”一边说还一边掐着嗓子模仿朱曦和撒娇的语气,把自己恶心的直搓胳膊。
“你可别听他胡说,你看着也就十六七岁,我都二十六了。”
“可是我哥说你十八啊,他还说找验身的么么看过了,就是十八没错啊。”
何夕忙跑去扒拉铜镜,找到一看,嚯,可不就是自己高中时那模样吗,穿越还附带返老还童的,本来还觉得自己比秋玄度大,占人家老鼻子便宜了,现在呢,摸一把脸,啧,真嫩,我自己都想哔——
“行叭,那我还真是十八。你不喜欢朱曦和吗,趁着还没入冬正是舒爽的时候就把婚事办了呗。”
秋白被说的脸色一红“我喜欢的,但是我怕疼啊。那天我都看见了,你都疼的路都走不了了,沐浴还是我哥抱着去的。”
何夕:这话我没法接…
咚咚“嫂子在吗?”
“嫂子你就说我不在,千万不要让他找到我!”说完就窜到了屏风后面去了。
“在呢,进来吧。”
“嫂子秋白在不在你这儿?”
“秋白?他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一边说着眼睛一边往屏风那瞥。
朱曦和明白过来,小声说“谢谢嫂子。”
“那好吧,我再去别处寻他,叨扰了。”
秋白听着这边没了动静,转身刚要出去就看到一堵人墙立在这儿,“吓!”抬头看清是谁后张口就骂:“朱曦和你干嘛呀!你要吓死我吗!”
“秋白我错了,我不提成亲的事了还不成吗,你别躲我好不好。”
“我不是烦成亲的事,我就是…说了你也不懂。”
朱曦和看着对方面色chao红的低着头,也不说清楚缘由,转头向何夕求助,后者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这就更是犯了难了。
朱曦和想到了什么一脸委屈的低头看着秋白“秋白你是不是喜欢上别家的爷儿了。”
秋白看着对方像是要哭出来的模样说道:“不是!反正这事你们爷儿不懂,我就是…就是怕疼,回家问你阿么去!你让我自己一个人静静!”
“那好吧,阮阮你要是想吃些什么就喊我给你买啊千万别自己一个人上街。”
“我知道了!”
朱曦和走后何夕看着秋白那小孩儿站那儿白天不动弹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秋白?”
“嫂子。”
何夕刚才听他说的以为是自己给小孩吓得恐婚恐育,赶紧开导他,
“其实…做那事不疼的…”
“那我看你…”未待对方说完就打断道,“那是因为你哥不知轻重把我给累的!”
“你知道那种一口气跑上三里地的感觉吗,只是双腿酸软一点都不疼。”
秋白看着对方满脸写着:信我。开口道
“不知道。”
何夕:我怎么就忘了这小子出门都不用脚呢。万恶的资本主义,咬牙切齿ing
第二日一早,秋玄度从房里出来便看见秋白围着院子跑来跑去,忙叫住他,
“秋白,你干嘛呢。”
秋白停下来气喘吁吁的应付他哥
“我在…呼…我在体会做那事的感觉。”
秋玄度听的满头黑线,“做哪事?”
“就是你和嫂子做的那个啊,嫂子说做那事就像一口气跑三里地,我要提前适应一下,免得成亲以后应付不来。”
“你倒是有先见之明。”
秋玄度不在理会他,任他自己一个人胡闹。抬脚往何夕房里走去。已经快到巳时了,被子里那一坨连动都未动一下。秋玄度走过去看他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拧一把嫩豆腐似的小脸,“小懒猪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