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楚旌背过身去准备,将针一根根做了消毒处理,插在了厚毡上。暮轩然看着那么多银晃晃的东西就害怕,趁着楚旌没发现,又开始挺身去咬麻绳想逃跑。
听到木马咯吱咯吱的晃动声,楚旌头也没回就知道身后的人在搞什么鬼,然而他这次给人脚上拴了铁球,知道对方想跑也跑不了,就没在意这些小动作。
当楚旌将针毡放在暮轩然面前的时候,木马上坐着的人已经挣得满头是汗,楚旌替他擦拭了一番,托起暮轩然的tun部,给他的腿间放了一个缓冲软垫,让他坐得不那么难受,接着又解了暮轩然脚上的铁球,换成链子将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
“现在向我求饶也晚了哦,轩然。”楚旌抽出一根针,在手指的指腹间细细搓着,针尖的森森银光映在暮轩然的眼中,刺得他打起寒颤。
“既然轩然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那么我就振振夫纲。”
无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被绑在木马上的暮轩然吓得连忙闭紧了双眼,下一刻,抖动的眼睑上落下冰冷的唇,那温度像是要将他冻僵。
“睁开眼睛看好了,作为夫人不忠行为的下场。”
捏着银针的手指刚刚碰到粉嫩的ru尖,暮轩然就像是触了电一样四处躲闪,可怜的ru首像是怕极了被尖锐纤细的物体贯穿。楚旌眼神暗了下去,对方不服管教的行为惹得他不悦,于是一把捉住平坦的胸脯,将ru珠连带着rurou狠狠扭了一下。
“啊啊啊啊!”
暮轩然疼得弓起背,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然而此时的他被挂在木马上绑了手脚,再跑又能跑到哪里去。被拧红了的ru尖可怜巴巴地在胸前抖动,左边那颗嫩果再次被捏在男人手中揉搓,暮轩然一边发着抖一边低声喘息,看着一寸寸凑过来的银针,背上浮出一层冷汗。
“说说看,那家伙是怎么玩你这里的?”楚旌戏谑地笑道,手中的银针轻轻挑弄着被嫩rou簇拥着的ru孔,像是在玩一个玩具一样随意:“打过?舔过?还是咬过?”
暮轩然咬着牙摇摇头,没有回答对方的质问。
针尖时不时将ru孔周围的嫩rou按得凹陷下去,暮轩然拼命向后躲,双手紧紧握成拳,却无法挣脱分毫。一下一下的戳刺仿佛细小的虫蚁啃噬,与痒感相比,痛楚微乎其微,殊不知这样却更折磨人。
不知何时会被贯穿,也不知道那种感觉会有多痛,比起直接的穿刺,楚旌的行为正将他心里的恐惧一点点放大,在他承受不住、呼吸快要停滞的时候——
针尖瞬间没入了ru孔,向内里的嫩rou狠狠扎入!
“呜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冲破嘴唇,暮轩然再也抑制不住,拼命向后仰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用力扬起的白皙脖颈上筋络起伏,脆弱的喉结也发着抖,激起人无尽的施虐欲望。
楚旌按住人的后脑,凑过去将那颗喉结一口咬住,像是在享用爪下引颈受戮的猎物。
“啊啊……啊啊啊……”
ru孔被扎穿和被啃噬脖子的双重痛楚交替支配着暮轩然的神经,他惊恐地睁着噙满泪水的双眼,像是被捕食者扼住了咽喉,大张的嘴里只能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疼吗?”楚旌舔了舔被他弄出的深红吻痕,看着喘息连连的暮轩然,悦耳的呻yin声不断撩拨着他的理智。
暮轩然回过神来,下意识低头去看自己被刺入银针的ru首。
粉色的ru珠都被掐肿了,泛着寒光的针没入了三分之一在rou里,可能是那针极细极锐的缘故,明明扎进去了却连血都没出。暮轩然发现刚刚被刺入的那一瞬之后,除了胸脯起伏的时候针尖在体内挑动嫩rou的闷痛之外,再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水雾朦胧的双眼眨了眨,垂头掉下几颗没来得及落下的泪珠。
“疼,还是不疼?”楚旌擒住他的下巴,强迫暮轩然与他对视:“说说现在的感受,轩然。”
被楚旌又吓又扎的那么折磨了一通,从未触及过的ru孔伸出都被贯穿,不疼是不可能的,只是没想象中那么恐怖罢了。暮轩然睁着通红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叫那么大声很没面子,于是破罐子破摔地瞪了一眼“看他笑话”的人(楚总:我不是我真没有):
“把你扎成刺猬,看你痛不痛?”
“扎成刺猬?是个不错的提议。”楚旌笑着弹了一下另一边的红樱,像是在发出新的预告。暮轩然立刻噤声不说话了,躲又躲不掉,只能不服气地偏过头去。
插入银针的娇嫩ru尖再次被捉住,楚旌将下一根针横向抵住ru首,看了一眼紧咬下唇的暮轩然。尖锐纤细的银针Jing准迅速地刺入了ru首,从另一边的rurou中穿出来,楚旌的动作非常快,暮轩然甚至没能感受到ru头被贯穿的过程。
“嗯啊……呜……!”
星点般的血珠从极细的针尖涌出,银针稳稳地嵌在胸前的嫩果上,敏感的ru尖此时才传来绵长的刺痛感。楚旌轻轻安抚了一下受刑的ru尖,再次掐住ru晕,下一根针以不同的角度迅速刺入。
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