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当我把我的老家伙放进恩佐的屁眼儿里的时候,这小东西就主动缠上来招呼我,像红房子里那些流莺的成熟ru房一样软嫩白皙的屁股颤颤巍巍地迎接它的主人,女神在上,就好像我的老家伙放进了用圣泉的温水浸泡了三天的东方丝绸里一样,被热情地招待,嗯,这东西从小就很懂怎么让我高兴。
恩佐浑身就跟离了水的鱼或者说是被蛐蛐儿吓到的小猫咪一样扭起来,用手攀着我的肩,用脚勾着我的腰,这一点多亏我那位十多年前被赶出教廷的师兄——也就是苦修士霍尔提供的食谱和锻炼方式,你们知道的,经常的锻炼和克制的饮食——女神在上,要不是为了小宝贝恩佐那堪堪一握的腰和浑圆挺翘的屁股,我是不会让他受这份苦的!
但是你们想想,有谁能对着霍尔那张老脸产生欲望?”
厅内一片哄笑,雪茄味混着男人们年龄大了之后产生的口臭和清香异常的圣水味道回荡在不算宽敞的空间内,穿着银色软甲、黑发只有一两寸的男人微不可觉地皱着眉。
他坐的位置远离教皇大人,已经接近小厅的门口,排在一堆堆金色长袍的神职人员之后,甚至靠近守门的铁甲卫士。
他身旁一位典型因蒂斯贵族打扮的金发碧眼的青年侧过头对他挤了挤眼睛,“轻松点,教皇大人喜欢放荡一点的年轻人。”
“你认真的?”接近黑色的眼眸不带感情地看着教皇的位置,连掩饰的尊重也不屑。
“克莱恩,听听也无妨,教皇很少讲恩佐的事情,这可是他最宠爱的小玩意儿之一,或许晚上宴会的时候你能看见,跟白色nai狗一样的小家伙。”
被叫做克莱恩的青年不置可否。
“然后恩佐就会叫着‘女神啊’、‘爸爸呀’、‘轻点儿我疼’之类的话,那张嫣红的像被荆棘抽打过的嘴里能唱出最动听的诗,也能在床上叫出下流的话,我堵住他的嘴品尝他的舌头,用力地干他,他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就一起收紧了,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呻yin,下面流出的水很快就会打shi我的小腹,甚至从他自己的肚脐流到下巴,赞美女神,祂将圣水赐予了我的宝贝恩佐的屁眼儿,且源源不尽,随便你插进任何东西,哪怕是花园里没有削刺的一束玫瑰花梗,恩佐都能用圣水将其净化。
甚至有时候让他跪在床上,用戒律拍抽打他挺翘的屁股的时候,流下的水都能打shi五层床单,哦~那小东西亲自数了的,为此骄傲地要求我给他一袋钻石奖励他的天赋异禀,我就说,你的屁眼儿里能塞多少钻石,我就送你多少,你们猜他塞了多少?”
厅内的男人们猜测着“五颗”?“十颗”?“十二颗”?
金发因蒂斯贵族轻声对克莱恩说:“凤凰之光皇冠。”
“送给他的男ji?”
不怪克莱恩惊异,这顶冠冕的珠宝黄金价值还在其次,可这毕竟是因蒂斯皇族的皇冠之一。
“我给了他凤凰之光皇冠!”教皇忍不住公布谜底。
厅内顿时一片哗然,赞美女神之声不绝。
“教皇大人嘛,哪怕是最宠爱的狗也可以戴皇冠。”金发贵族的声音既像是恭维,又像是嘲讽。
教皇没有让听众久等,很快讲到了恩佐如何哭泣着哀求他不要再放了,他又是怎样坚持把皇冠上拆下来的钻石珠宝一颗颗塞进去,然后穿上圣洁的金色长袍跟着自己去见那些来访的贵族。
“可惜的是,他得到凤凰之光皇冠后一次也没有戴过,多么有脾气的小东西!”教皇感叹着,语气里满是宠溺。
有一位主教说:“可见您是多么平等又仁慈,您赐予了怀特冕下真理之冠,也送了恩佐凤凰之光皇冠。”
金发贵族适时告诉克莱恩:“看见站在教皇后面穿银色长袍的没,怀特冕下,内定的下任教皇”。
那是个面容普通的棕发青年,在克莱恩眼中,看不到什么特别。
“大主教们很不喜欢怀特冕下,因为他和恩佐一样,都是出身低下的奴隶之子,被教皇大人收养才进入教廷,但是也有传说他是神迹之子,是女神选中的教皇。”
克莱恩对此不予评价,因为从教皇自身的长相和大主教们的姿容来看,女神喜欢的是浅色头发淡色眼珠的因蒂斯人处理教务,不像会钟情于怀特的样子。
怀特受到这无礼的攻击,不仅没有厉声呵斥,反而十分惶恐地说:“那只是我暂时保管……”
连克莱恩旁边的金发贵族都低笑了起来,“可怜的怀特,他可不像恩佐那么会说话。”
教皇眼神骤然Yin冷,全场再没有人发出一丝窃笑,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似的。
另一位主教打破了这种沉默:“教皇大人,说起来,恩尤尼还没有得到您赐予的冠冕呢,可怜的孩子。”
提到恩尤尼,教皇的脸又恢复了夏风般的温度。
“那孩子,我就是把他关进受戒室十天十夜,他也很难说句求饶的话。”
大主教们再接再厉,力争让教皇忘记刚才的不愉快,“讲讲恩尤尼吧,恩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