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秋把口中腥涩的血水和体ye一同咽下去,高chao的余韵还没过去,小腹深处酥麻的感觉几乎让他跪不住。
他呆呆地被许烟岚抹去眼泪,睫毛上还沾着shi意,喉咙被那腥味划过去有种粘滞的错觉。他喘着气,忍着那点哭腔问眼前依然丝毫不为所动的人:“哥哥今天还要继续使用我吗?”
他想让哥哥真正进入他的身体,这样才会给他些许的安全感,让他不至担惊受怕。
青年一向明亮水润的眼睛里如一湾湖般潋滟,正害怕着又渴求着自己的进入。许烟岚看着自己瘦弱的弟弟,手指轻率而粗暴的插弄带来的疼痛让他的脸色苍白,可眼尾却飘着一抹浓云似的绯色,神情里写满了对于那隐秘快感和被占有的渴求。
许烟岚对感情和性事都向来淡漠,曾在并不丰富且无疾而终的恋爱经历中例行公事般同女性交合过,却不能说是什么让他留恋的经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却不曾想过会在这样荒唐的情境下,被自己的弟弟勾起了性欲。
乖巧地献祭自己的小信徒,唤醒了他的神明心里的隐藏了太多年的施虐欲和占有欲。
许烟岚按了按眼前人瘦削的肩膀,接着摁着他的后脑勺,让他的鼻尖碰到了自己早已燃起热度的性器官。
“舔吧。”
半秋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慌忙用牙齿衔着哥哥裤子的拉链,艰难地往下拉,放出了自己渴望已久的东西。他并没什么经验,拽着拉链到半途被卡住,金属齿链卡了半天才顺畅地滑下去,口水顺着嘴唇下巴往下淌,打shi了许烟岚的裤子。
蛰伏许久的性器一旦苏醒,迅速地随着周身暧昧的空气兴奋起来。半秋眼看着哥哥的性器膨胀起来,先是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顶端,舌尖试探性地含吮掉铃口溢出的ye体。这样的浅尝辄止使得那本就长度惊人的地方变得更加粗壮。许半秋努力长大了嘴巴想要把哥哥的rou棒吞得更深一些,可还是徒然。
他并不会深喉,只是生涩地用尽最大努力容纳着哥哥的坚挺,可还是有相当一大部分晾在口外。仅仅是这样,他已经觉得喘不过气来,喉咙里像是塞入了沉厚的砂石,磨砺出艰涩和痛苦,顶端shi润的ye体和口中的shi滑仍缓解不了这窒息般的感觉。
他舌尖缓慢地舔着柱身,双手扶上了哥哥性器的后半部分,开始手口并用的伺候起来。许烟岚向来不耽于rou体享乐,且对性事没那么大兴趣,因此性器也并不似半秋曾想象的那般乌黑粗糙,反而显得修长漂亮,异味也并不重。但他鼻尖仍然不免地萦绕着那股男性荷尔蒙特有的味道,像是被这味道深深地淹没,占有。
许烟岚看着他嫣红的嘴唇和胸膛艰难的起伏,愈发觉得兴致盎然。可他毕竟还是不熟练,不管怎么舔弄,都始终不得要领,坚硬的性器愈发膨胀,胯下和男孩的口中黏黏腻腻shi成了一片,却没有要射的意思。
许烟岚没那个耐心和他耗下去了,摁着他的后脑自己抽插起来,他的动作显然比半秋自己舔干脆得多,也粗暴得多。性器狠狠地撞进他的喉咙,沾着涎水啪啪地发出响亮清脆的响声,半秋艰难地想要咳嗽,却被无情地堵了回去。
呼吸不过来让他眼前蒙了层苍黄的Yin翳,头顶上的灯光明明亮得刺眼,却刺不透越来越混沌的神智。他慢慢软在哥哥手中,任由他把自己的嘴巴当做随手可取的廉价工具来使用。
可黑暗最终在淹没前的前一秒散去了,带着热度的浓Jing喷射而出,许烟岚并没有射进他喉咙,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性器,喷了许半秋一脸。
骤然被施舍的空气让半秋勉强抽回了些神智,他瘫软着身子倒在哥哥膝前干咳。明明知道自己身上的Jingye会弄脏哥哥的衣服使他不高兴,却还是放纵自己依靠着他的小腿,感受着那点仅存的温度。
shi热的ye体顺着下巴尖滑到脖颈和胸前,他下体的花xue经历了一次高chao依然chaoshi着,而身上脸上沾满了哥哥的ye体,没有一处是干净整洁的。
许烟岚看着瘫软在自己身前可怜兮兮的男孩,却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黄昏,他放学回家,在自家别墅外围的栅栏门外看到了一个被年轻阿姨抱在怀里的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还是个软乎乎的小团子,眨巴着圆润透亮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缩在母亲怀里看他。
他那时还不知道这个男孩注定会打破自己平静温暖的生活,像是在澄澈的湖面上投入巨石,翻搅起湖底汹涌的泥泞。
小团子又Jing致又漂亮,浑身散发着nai乎乎的香味。他跌跌撞撞地跑不稳,却挣扎着从女人怀里出来,咯咯地笑着往许烟岚身边跑,想把手里的大白兔nai糖递给这个大哥哥。
他跑着跑着,也是这样跌倒在许烟岚跟前,伸着软乎乎的小手可怜巴巴地叫哥哥。
许烟岚伸手把他抱起来时,看到他甜甜的笑容,比常人浅上一些的瞳孔里像盛着蜜糖。
那之后的很多年,许烟岚都没有再见过这样的笑容。那个破坏了他家庭的孩子在还不明白事理的时候,就明白了哥哥对自己的憎恶。他安静地躲在许烟岚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