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邑的衣服被他哥脱光了,在挣扎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这个可怕的哥哥真的有好好健身,宋朝歌捏着他,就像是提了一只嗷嗷乱叫的小nai猫,那细嫩的小爪子看上去很有威慑力,但只要宋朝歌掂住了他的后颈皮,宋安邑就一点法子都使不出来了。
宋安邑像极了一只被剃光猫的布偶猫,他两个眼睛无助的瞪着,被他哥哥扛起来带到了二楼尽头的那个房间里——红与黑的配色,天花板上焊接牢固的钢棍房梁,墙上钉进去的铁环,两米见方的巨大镜子,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麻绳,和那一整柜子的yIn邪道具。
宋安邑知道,自己玩完了。
宋安邑两手背在身后,左手抓着右手的手肘,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肘,做了一个标准的挺胸抬头的动作,这个姿势让他的ru头高高的挺了起来。
宋朝歌手里有分寸,他知道,这个姿势容易脱臼,所以他捆绑的力度控制的很好。宋安邑的手被从后面吊了起来,直接吊到了屋顶的粗钢管上。
自从上午宋安邑发现撒娇有用之后,就决定故技重施,他放低了声线,软软的央求道:“哥……我疼……”
可这一次等来的没有爱抚,只有一个口环。银色的金属环扣在了宋安邑的前牙后面,把他的口腔开到了极致。中空的设计,并没有限制他的舌头,宋安邑还可以模糊的说话,不仅如此,他的口水也可以放肆的流到身上。
“一会儿你会更疼。”宋朝歌说完,拿来了一个板子,板子长宽一米,上面像搓衣板一样排满了一个又一个的三棱柱,不同的是,这个板子上的每一个三棱柱都有十厘米那么宽,那长长的棱边一点都不平滑,光只是看着,宋安邑已经知道疼了。
他呜咽着,无助的摇着头,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拒绝,但是他忘了,他的手已经被捆着吊起来了。宋朝歌一脚踢到了他的膝弯处,然后放开了身后吊着宋安邑的那个绳索,宋安邑在地心引力的控制下,慢慢的跪到了那块板子上。
他哭的满脸泪水,口水混合着泪水糊了一脸。宋安邑趴在跪板上泣不成声。小腿前侧那么敏感的地方,平常哪怕是磕一下都疼得不行,现在却被强行摁在了这么一个刑具上,那滋味可想而知。
宋安邑这么趴着还好,整个前腿均匀受力,还没有太难捱,但他忘了,他哥哥不可能轻饶了他。宋朝歌拽了拽他身后吊在天花板上的绳子,一点一点的把宋安邑提的坐直了,让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小腿后部那一点。
宋安邑哭的都打嗝了,他含糊的发着音:“求……啊啊啊求你……别!哥我疼啊啊啊!”
宋朝歌蹲在宋安邑的面前,拿了一张面巾纸,擦干净了他脸上的泪:“安邑,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回忆自己今天做错了什么,半个小时后,我们再来算账。”
宋安邑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哥怎么能这样,这种板子他三分钟都跪不下来,他哥竟然让他跪三十分钟。
宋朝歌拿了一个大沙漏放到宋安邑的面前,那沙漏上细细流下来的沙粒,成了宋安邑唯一的念想。宋朝歌戴上了一双医用无菌手套,拿了一个小玻璃瓶,走了过来。
小玻璃瓶里的ye体很好看,是一种深邃的蓝,像极了宋朝歌戴在身上的那对价值连城的袖扣。
宋朝歌拧开了瓶盖:“这东西挺贵的,不过既然花在我弟弟身上了,那就无所谓。”说完,宋朝歌挖了一小块出来,均匀的涂到了宋安邑的右ru上。宋安邑刚开始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一分钟后,一种钻心的麻痒从他的ru头上蹿了上来。
宋朝歌又挖了一块,准备对左边的ru头下手。宋安邑想扭,他想逃,但是身下的跪板让他连动一动都是钻心的疼,所以他只能哆嗦着,眼睁睁的看着他哥把药膏抹到了左边的ru头上。
宋朝歌忙完,拿出了两个吸ru器,这俩小东西长得很像注射器,不过前段是平的,宋朝歌把里面也涂上药水之后,紧紧地吸到了宋安邑的ru头上。他心狠,明知道宋安邑第一次用,还是把里面抽成了几乎全真空。
宋安邑大叫着躲,可一点用都没,他的ru头被高高的拽了起来,迅速充血变红肿,只是一会的功夫,就变得跟女生的ru头一样大了。
宋朝歌处理好了上面,又把魔爪伸到了下三路上,他细细的照顾了一遍他弟弟的Yinjing,甚至连两个睾丸都没有放过,上过药之后,宋朝歌技巧的揉搓着小孩的生殖器,看着他们一点点的充血膨胀,可就是不给射。宋安邑又一次发出了很好听的哭声。
瓶子里的药还剩下一点,宋朝歌转到了后面,把它抹到了脚心里。
等他差不多弄好了,就听到小孩呜哇乱叫,他回头一看,才发现沙漏已经漏完了。宋朝歌说到做到,他Cao控着后面的绳子,把小孩拉的站了起来。宋安邑的腿上跪出来了几行好看的红痕,地上的跪板的缝隙里,流满了他身上的汗。
宋朝歌把后面吊着的那根绳子解了,抱着仍被捆住双手的宋安邑坐到了屋里唯一一张单人沙发上。宋朝歌让弟弟靠坐在自己身上,他把口撑解开,还体贴的揉了揉宋安邑酸痛的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