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地接过兔子装,江白月在两人面前一件件穿上,最后看着手里的兔尾巴式的毛绒肛塞,只犹豫了一瞬便塌下腰,手指向后探去。后穴早上已经被江霁安塞了一个尺寸不小的肛塞,就连洗澡的时候也未拿出,现在则被江白月一点点往外拔着。
“哥哥,”江霁安笑得温柔,“说说你犯的错。”
“所以哥哥,”江霁辰打断他,“相信我们。”
“......”江白月低头,“不疼。”
江霁辰话语中的不安猛然扼住了江白月的心脏,他慌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我只是担心......”
因着拍戏的要求,江白月体型保养的非常不错,看似纤细却有料。纤长柔韧的腰身此刻往下塌陷,露出浅浅的腰窝,臀部高高翘起,一手撑在地上,一手艰难地拔着肛塞,长长的兔耳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这番香艳景色全然落入沙发上二人的眼中,最后“啵”的一声肛塞被拔出,兔子尾巴也成功带上。
江霁辰拥住他,一向沉稳的男人今天流露出了太多脆弱,“可是我们很疼。”
江霁安俯身在江白月眉间落下一吻,鼻尖相碰,交融着气息说:“哥哥,是我与霁辰无法离开你,是我们拉着你堕落。”
戒尺微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江白月突然有一种被考试支配的恐惧感,十年前的场景与现在重合,少年早已成长为男人,但依然霸道又温柔,不容抗拒地占据了他全部的感情。
凶狠的力道狠狠落在手心上,饱满的掌心肉瞬间肿起,江霁安神色冷冽,“记住哥哥,你是属于我们的,奴隶应该如何?”
江霁辰轻叹一声:“哥哥,既然你能坚持,我们也一样,相信我们,好吗?”
江霁安放开他,拿过戒尺,在训诫方面,江霁辰在时他便很少动手,但这不代表他会比江霁辰仁慈,力道其实反而更重。
三十下过后,江霁安停了手,呼出一口浊气,语气沉重道:“哥哥,疼吗?”
“对不起,我知道了,”水光散去,灿若星辰的眼眸中满是坚定,“是我错了,请主人责罚。”
“错在哪了?”
疼痛一层叠着一层,两只手掌被罚得通红一片,每一下都激起热辣的刺痛,仿若被裹了一层辣油。江白月乖巧的承受着,即便手臂已经开始发抖也依然努力伸直了手掌迎接着责打。
“我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怯弱而逃避主人,对不起。”
兔子装,欲哭无泪地想,就知道这两个小恶魔没起什么好心思。不过小恶魔可以骂,主人的命令还是得遵守。
回应他的是快速砸落的三下戒尺,白嫩的手心登时浮现一道红檩,泛起微麻的刺痛感。
一面是花团锦簇的阳光大道,一面是不见天日的背德深渊。感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江霁安与江霁辰已经将最炙热的情感捧在了他面前,而他也注定沦陷于此,既然这样,深渊又如何?
“记住,”又落下一尺,“你的一切属于我们,我们将主导你,掌控你,同时,也会保护你。”
看着眼前重新乖巧跪好的小兔子,两人腹下微热,恨不得立马将这只小白兔拆吃入腹,但既然是“算账”,哪有先给奖励的道理,“哥哥,去把柜子第二个抽屉里的东西拿来。”
江霁安将那双手握在心间,“五年前呢?疼吗?”
这段情感终究是不被世俗允许,道德的谴责如同一把刀时时刻刻悬在江白月的心头上,他是勇敢的,勇敢地直视自己畸形扭曲的情感。但他也是懦弱的,他也曾想过,自己的弟弟如此优秀,若不是他,是否会有另一段更完美的人生?
他垂下眸,长长的睫毛掩去了眼底的悸动,声音放的很轻:“我不应该......回国后没有第一时间联系主人,对不起,请主人惩罚。”
“父亲给我们五年时间,我知道你们做到了,可我,我......”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的话语终是无法说出。
江霁安看他,眼神也淬了霜,“那你做到了吗?”
“继续。”江霁辰淡淡道。
“担心什么?”
又是三下,比先前力道稍加,叠在同一道红痕上,江白月轻轻抽气,下巴被挑起,直直看进江霁辰眼底,他说:“哥哥,五年你毫无音讯,若不是昨天碰巧遇见你,你是不会来找我们的是吗?”
心脏在耳边跳动,有力的心跳声似乎
“没有,请主人惩罚。”
“我......”江白月说不上来。
江白月摇头,眼中浅浅地盈着水光,“不是的,我爱你们,我......”
掌心疼得发麻,平摊的手掌一动不敢动,虽然三人确定关系已久,可明面上说出“奴隶”一词寥寥可数,江白月知道江霁安已经动怒,恭恭敬敬地回答:“臣服主人,相信主人。”
抽屉里放着的是一把红木戒尺,江白月将戒尺叼在嘴里,重新爬回二人面前,随后双手摊平,戒尺被放在了手掌上。
江白月摇头:“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