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舒适,容下两人绰绰有余的大床上,浑身赤裸的赫濂跨坐在不着一缕的容梏身上,一边伸手掰开自己rou多的屁股,露出已然扩充好了,艳粉shi濡张张合合的xue口,一边探手扶住容梏硬热胀大的rou棒,缓缓沉下腰去,想要完成一次骑乘。
但因他没啥这方面经验,动作实在生涩,准头太差几次都让xue口从gui头上滑过,磨磨唧唧的,好一会儿都没将那根rou棒吃下。
红chao遍布整个面庞,小少爷半是为自己此时此刻的行为感到羞耻,另一半则是似火欲情正在体内熊熊燃烧,他本就姿容俊秀,此番情境下倒衬得平时那张扬眉目间多了几分勾人媚意,挠的人心痒痒。
“不是要自己掌控节奏嘛?你到底行不行?”
容梏伸手摸上对方有了点轮廓手感柔软的胸肌,用力揉搓了一把,指尖捻动之前就被玩的有些发肿的樱红ru尖,带了点催促意味的轻拍了拍小少爷的屁股,把那挺翘多rou的tun部拍出颤颤rou浪。
“嗯唔!”
赫濂浑身一阵颤栗,胸口的酥麻夹带tun部被拍后心里上的耻意,在身体里结合碰撞激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快感,粗重的喘息一声,他狠狠瞪了身下男人一眼,扶住手中不断跳动的硬热rou棒,一咬牙就沉腰往下坐。
这下倒是箭入壶中,他一下把rou棒顶端那截给吃含下去!
异物入体的感觉并不那么好受,他哼哼一声,tun肌本能收缩肛口一下就咬紧了,紧致shi润的肠道内里不住抽搐蠕缩分泌出更多的shi滑肠ye,给rou棒带来绵绵似千百小口吸含的快感,换来容梏一声忍耐而性感的喘息。
伸手扶住对方隐隐颤动有些发软趋势的柔韧腰腹,虽然源源不断令人狂性大发的快感正从Yinjing上传来,容梏还是能一直保持理智在线的,看小少爷那样还真有点怕这会儿对方要是软了腰,没个轻重一屁股坐下来,他命根子非得断了不可,眼神倒是灼热的望着小少爷,嘴巴上用鼓励的语气耐心的在教人下一步该怎么做。
赫濂可不知道身下的男人因为自己生疏的技巧正内心隐忧着,他收回掰开屁股的手撑在容梏脸侧,好好喘了几口气,这才学着容梏说的深呼吸,努力根据呼吸的节奏,缓缓沉腰将一根粗长的rou棒渐渐吞没至根部,把自己艳粉娇嫩的xue口撑的满满当当一丝褶皱也无,这才脱了力似的,腰软塌下来,额头抵着男人的肩窝不住粗喘,容梏则轻轻拍抚着他的背,等他自己适应。
至此,在浴室洗澡时,他体内就被撩了起来令人难受不已的空虚,总算被填满。
只是身体的空虚容易满足,心灵的空洞又该怎么去填补?
小少爷一想起容梏在洗澡时说的话,就有种浓浓的憋屈和苦闷在胸腔左突右撞,难受的他心肝脾肺肾都牵扯着疼痛。
毕竟,不管嘴上怎么否认,心里喜欢就是喜欢,那可是骗不了自己的。
但是他当时拒绝的话在前,容梏那番话他能以哪种立场去反对?更何况容梏当时不管语气还是神态,都没有询问他意见的意思,就是自顾自确定了。Cao蛋的是,这家伙手里握着的把柄,也让他完全散失拒绝和反对的权利。
他说要当炮友,小少爷就只能无奈何的当个以供泄欲的炮友了。
赫濂心里可就因为这事一直憋闷着,越想越气苦。
眼前就是男人诱人Jing致的锁骨,勾的人牙痒痒,小少爷啊呜一口就咬了上去,很想让对方见见血来泄愤,可又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舍不得那样做,便只是啜吸那块软滑娇嫩的肌肤放于齿间轻轻研磨,留下属于自己的红痕印记,引来男人忍不住发痒的笑声。
等身体渐渐适应了体内的粗长,赫濂双手撑在容梏身体两侧支起了腰,一双眼尾微垂的眼眸乌沉沉的,情欲与怒火相交杂的浓云在里面聚集,他紧紧盯着身下可恶的男人,深吸一口气,腰tun发力抬起又坐下,肠道被摩擦的快感一下就从尾椎串升到脑子里搅乱着人的神智。
可他心里一把火正烧的旺呢,只咬着牙忍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呻yin,继续自己的动作,而且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咕啾咕啾xue口夹含rou棒的水声,以及tunrou与胯骨相击得声响也越来越大,显然是把这事当发泄了。
只是他忍得,容梏却不会忍,见赫濂这么卖力,他直接忽视对方脸上憋闷的神情,十分买账的,嘴里大大方方爽了就叫出来,还乱飙sao话,什么“你的saoxue好会吸!水好多啊!”、“宝贝你太棒了,再快点”、“哦!我真是爱死你了宝贝儿!”等等,听的小少爷臊得慌,最后忍无可忍的俯下身去叼住那叭叭个不停的嘴,这才得一息消停。
人开了荤,要吃回素那必定是不肯得,更何况是确定炮友关系的两人?
所以往后这段日子,容梏跟小少爷都过得挺没羞没臊得。
非休假日的时候他白天会陪着人去上课,非上课时间就拉着人打炮,整个H大,图书馆也好,人少得小树林也罢,甚至空无一人得教室等等,两人都留下了香艳无比的回忆。
而一到休假日,容梏就会拉着赫濂开始玩起了各种花式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