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完完全全的暴行,他粗暴地进入你的身体,你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温度,搏动的生命力,在你干涩的甬道里进出,下体如同撕裂般疼痛,你被他托起来,整个人除了被锁着的手只能依靠他。你疼得颤抖起来,颤颤巍巍地祈求他放过你,可是你越痛苦他就越开心,他按着你的手,就像一只发情的狗。你闻到了淡淡的铁锈味,下体终于不再那么干涩,他大力地顶弄着你,你渐渐也感觉到一些快意,可生理上的快感加重了你心里的痛苦。你终于做下了决定,你用力地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他修长的手指就伸进你的嘴里,压住了你的舌根。
“呕…”你什么都吐不出来,身体里的水分都变成了此时此刻的泪水。
“亲爱的,不要调皮哦。”是恶魔的低语,他用力地咬你的脸颊留下一个深深地牙印。“你好温暖,我一进去就控制不住想射了。”说着他抽出了他的阳具,紧接着你感觉到粘稠温暖的ye体喷到了你的脸上。
“你好美丽。”他情不自禁去咬你的喉结,一根手指沾着你脸上的ye体插进了你的后xue。
“不要,求你了…”你害怕地抓住他的手,你实在是害怕那种疼痛以及屈辱感。
“为什么?”他说着多加了两根手指,“我们不是在共享云雨吗?涧涧。”他居然在叫你的名字,他拉开你的腿几乎劈成一字马,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你惨叫起来,心底涌上一股从未如此强烈的恐惧。
“啊啊啊———”你惨叫着,绝望着,恐惧着,犹如被利斧劈开了两瓣,他把自己的一只手,一只成年人的手全部塞进了你的后xue。
“太美妙了,涧涧,你感觉到了吗?你在吃我。”他企图伸张开自己的五指,你感觉过度扩张的xue口有shi润的ye体流出。“不…求你了…停下—”
他不再回答你,扯开你的衬衫,发出邪恶的笑声,他贪婪地吮吸着你的双ru,犹如刚出世的婴儿一般,拼命地想要吸出ru汁,可你没有这种东西,过度地吮吸磨破了你娇嫩的肌肤,品尝到甜腥的血ye后,他终于放过了你可怜的ru首。
你茫然地盯着一点,身体已经疼到麻木,他的物件在你的腿间进出,你那发育不良的女xue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他。他仍然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迫切地想要把自己融进你的身体。他的手也随着他的律动在你的身体里探索着,每一下都在撩拨你的神经。
“啊啊——”身体里有什么被撕裂了,你叫喊了太久,已经再也喊不出什么声音了,叫唤着如同被遗弃的猫仔。你感觉到身下涌出一大股热流,粘腻温暖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你要死了吗?你突然开始期待,期待无尽的长眠。因为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你从小被遗弃,瘦弱的身体,姣好的容貌,都是在孤儿院里被孤立的理由,长大后对于女性服饰的喜爱,亦使得你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你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爱人,生来饱尝孤独之苦,在你以为你已经够糟糕的时候,上帝告诉你,不,孩子,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
他又在品尝你的泪水,“涧涧,”他终于抽出了自己好奇的手,你觉得自己的后xue好像因为过度地扩张而不能合拢。“你的眼泪为什么是苦的?”他的话语带着一股纯然的天真。
他突然张开怀抱,托着你的tun部把你抱起来,他的Yinjing进入地更深,顺手解开了你的手铐。你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依靠在他的怀里。令人绝望的是,这一刻你竟然有些眷恋他的温度。
“许涧,”你感觉到他把你放在了一张床上,他的脚踩在木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你透过眼前的黑纱,模糊地看见,也许还加了一点想象,他有着天使般铂金色的头发,玫瑰花般的唇瓣,rou红色的舌头轻轻舔舐你破损的嘴角。
然而这并不是什么天堂,你的鼻间充斥着满溢的铁锈血腥味,还有灰尘阳光,老旧的木香,你没有忘记他刚刚在你面前杀了一个女人。
“你会杀了我吗?”你躺在不知名的床铺上,犹如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
“怎么会?”他那惹人怜爱的五官上充满了不可思议。“涧涧是我见过这世上最完美的造物。巧妙地结合了两性的优点,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名字也好听,长得也可爱,我真幸福。”他那无辜的脸上适时出现了某种狂热。他把你高高举起如同绝世珍宝,你低头看他,滚烫的泪水落在他脸上。“你的眼睛就璀璨的星辰。”赞美之语毫不吝啬地从那迷人的唇瓣吐露,伴随着重重地深入地一击,你的身体应激性地颤动了一下。
他不是天使,绝对是恶魔。
那灼热的东西在你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恨不得把你贯穿,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狂热,用牙齿在你的肌肤上绘画,遍布全身的疼痛逐渐变得麻木。你迫切地想要失去意识,在心底安慰自己睡着了就不痛了。
就在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你感觉到有细腻柔软的羽毛轻轻划过你的脸颊。
是天使吗?
是天使呀,他有着冷白色的皮肤,铂金色的头发,玫瑰花一样的唇瓣,甜蜜的嗓音,伸展开翅膀时耀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