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捏紧了身下的床单，身子也因寒冷，微微瑟缩起来。
他的身体里，好像也有什么碎掉了，碎成了一瓣瓣的，痛的他直想要呕出来，从未这样痛过……
楚潋被他的神情刺了一下，她自知失言，却拉不下脸来道歉。“你……把伤养好了再走”，她匆匆说了一句，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也不疼了……”卫季又回答，面色微微发红。
“那确实是好的差不多了。”医师应了一句，抻出扩肛器，将卫季翻了个面，敲了敲他蛰伏于身前那物。“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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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季趴在床上，腰底下垫了个软枕，屁股高撅着，插着个扩肛器，扩张出一个半个拳头大小深幽的洞，洞里放着支发光的探测仪。
医师忍不住都想吹个口哨，到底想起来这男人是自家大小姐带回来的，忍住了。
卫季顿在了那里，而后又笑了起来，笑得讨好，笑得媚俗，是下一刻就能给人口交的那种笑。
医师又拎起尿袋来仔细看了看，见颜色确实不发褐，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可以试着撤管了。”
地上铺着长绒的地毯，头磕在上面不凉也不疼，可他却说不出的疲惫，像雕塑一样的凝固在那里，只觉得动一根手指的气力都没有。
他当然知道，他这样的人，救他如果不是为了睡他，难不成还是为了爱他不成？
医师在床上铺了个隔尿垫，又给手上消了毒，捏住导尿管左右旋转了几圈，见病人面上确实没有痛色，便一下将管子抻了出去。
侍从离开了，关上了门，这间屋子里可怕的寂静着。
“滚出去！”楚潋沉了面色，赶走了那侍从，这一方天地里，便只剩下她与卫季两个。
她甩开手，往后撤了一步，俯视着男人。
他的脸都埋在枕头里，神情看不清。听到医师的问询，便如实回答，只是声音有些闷。“有些痒……”
“你不是一向热衷于报恩么，怎么这就走了？”女人又问他。面上分明挂着笑，神情却说不出的奚落，浅褐色的瞳孔注视着他，显的疏离凉薄。
“你自己掂量掂量，你这是能走的样子吗？”医师
“卫季，你看我缺钱么？你以为我为什么救你？我不过就是为了艹你，想要养条狗罢了！”
“是……是奴的荣幸……奴听凭吩咐。”他从床上滚下来，跪在了地上。导尿管也从他腰间落下来，摔在长绒地毯，细长透明的管子里有褐黄的液体，沿着管壁一滴一滴的流出。
而他的身体插了太久尿管，松弛麻痹已久的括约肌且不管用，体内的水液一下子便从身体里流出。在他两腿之间、隔尿垫上刺目的濡湿了一块，颜色分明，为他更添一抹因羞耻而生的脆弱感。
他的声音好像下一刻就要在风中碎掉了，他整个人好像也要碎掉了，面色白的像是死去，唯有一双眼，像要流出血来一般红。
都到了这时候，他还惦记着这事，医师都觉得好笑。他是个beta，且家中世代服务于楚小姐的天狮家族，也不太懂这种下等人的自尊。
卫季将头磕在地上，向女人行了大礼，余光目送着女人离开。
室内寒冷的空气吹拂进那肉洞里，无论发生多少次都不能适应的异样触感让卫季身体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在这种时刻，他不知怎么还有心思乱想：为何这风也挑人欺负，刚从那怀抱出来，就一下子从四面八方都吹来了，吹的这样冷。卫季不由苦笑。
卫季的心提了起来。尽管站在他对面的还是那位好心的小姐，尽管虐打也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但，紧闭的屋门往往意味着更恐怖的事情。这是一个男妓的宝贵经验。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落她的面子，就是她那位新得了alpha儿子的父亲也不曾！
他的话被迫止住了，伏在床头喘息着，棱角分明的面容上眉微蹙着，有一种别开生面的艳色。
像他这样的人……
扩肛器逐渐张大，褶皱间露出些红褐色的浅痂，医师拿探测仪按了按，问卫季，“感觉怎么样，还疼么？”
“她……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卫季嗫喏了一会，方才开口，冷不丁医生一下子将导尿管从他身体里抻出去，磨过敏感狭窄的内壁，喉间不由溢出呻吟。“额嗯……”
医师抬眼看向屏幕，电子光屏投影着一条软红肥厚的肉壁，色泽多情而淫靡，上面隐隐有水光流珠。很难想象，他卖了这么多年屁股，穴的颜色还能这么漂亮，算得上天赋异禀了。
“我……我会还钱的。”卫季固执的强调，唇色越发苍白。他本还想说些别的，但除了这个，他不知还能说什么……
怒火在她胸腔中燃烧，楚潋忍不住口出恶言。眼角眉梢依旧那样漂亮，却仿佛藏着刀子，一片片向男人割去。
她又吸了口烟，抬起手来想要碾灭，却又看到男人肩头烟疤，和他面对火星时不由自主锁紧的瞳孔，手不由又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