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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没能让江潇涵哭出来,贺云山感到有一点点遗憾。但又觉得有趣,看昨晚,他还以为江潇涵是很容易被弄哭的,结果今天这样痛苦,却没有掉一滴眼泪。
弄脏的衣服被贺云山扔到了浴室的洗衣机里去了,这边的衣柜又空空荡荡,他于是发通讯让管家带一套衣服过来。
江潇涵这次大约是真的痛得狠了,又一点没尝到欢愉,提不起欲望的情事对他来说就是单方面的折磨。昨晚他才初尝性事,今天又被迫感受这样的痛苦,身上又是因为贺云山过分的揉捏到处都青青紫紫,现在看起来脆弱极了。他还在不住地轻轻颤抖,赤裸的身躯如同完美的人工制品,汗水顺着背脊没入股缝中,从贺云山居高临下的角度看来,是一段优美的弧度。
贺云山让他跪在脚边,抚摸他的头发,直到他逐渐平息,呼吸的频率也变得正常。
“是不是很痛?”贺云山问他,他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于是贺云山笑了下,只是他低着头没看到,只听到严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对着我你只能说实话,不需要思考和斟酌,我要你全无保留的,真实的全部反应。”
他吓了一跳,立刻答应了一声。
放在头顶的手掌奖励似的抚了抚,贺云山又继续同他温声讲话。
他一面觉得忐忐忑忑,一面又忍不住在这种氛围下放松下来。
房间里有控温系统,温度好好的维持在体感最适宜的水平上,先前贺云山还特地调高了两度,就算是浑身赤裸,也并不觉得冷,只是他多少觉得有些别扭不适。赤身裸体的,完全展露在一个人面前,他始终还有点羞耻心。
贺云山这人无利不起早,如果不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怎么也不可能和江潇涵这样说话的,他愿意分出一点点心思来谆谆诱哄,就是想看看江潇涵的表情。
“以后,随时你都可能被我像这样,按在床上Cao一顿,我没必要让你舒服,要是不自己做好准备,你只会比今天更疼。”贺云山这样说着,带着些许凉意的指尖,沿着江潇涵的耳廓线往上移,指腹轻轻揉着他的耳尖,“随时我都可能会来,你不能离开这个卧房,最好待在床上,想要什么就和机器人说——我心情好呢就带给你。以后衣服也不必穿,省得还要脱。”
是了,就是这种表情。贺云山看到那张俊俏的脸上,是信服和抗拒交织,最后又统统归服于恐惧的情绪,一个不字也不敢多说,一一答应下来。
竟然会这样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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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山离开之后,江潇涵先是在床边呆坐了一会儿,然后才一步一晃的去了洗浴间。
他冲了个澡,抬起一条腿架在马桶上,强忍着不适用一只手去清理被留在甬道里的Jingye。但他显然没有什么经验和章法,弄得有些气喘,也没弄出来多少。他大约是力竭了,晃了晃身子,幸好撑住了墙壁,好歹没有摔倒。只是一头撞进了水幕里,更显狼狈。
后来他看到了花洒下方还悬了一个喷头,细长嘴,从喷口由细变粗呈圆锥体,上面居然还有细细的雕花。他到底还是又被教导过一些,就认得出来这是什么装置,只是有点脸红,取下来拧开开关调整水压,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喷嘴慢慢推进生殖道,心里还在想,皇室怎么连浣肠器都做得这么Jing细。
之后总算是弄好了,又洗过了头发,他才放了热水到浴缸里,还从柜子里拿了一个泡泡浴球放进去,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又坐起来一些,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后xue因为之前的灌肠,被水流冲击得有些深而受到了刺激,敏感的肠壁违背本人的意志缓缓蠕动着,难耐地分泌出一点甜味的汁ye来。江潇涵只觉得难受,又无助。
他的手指在颈环的搭扣处来回摩挲了一会儿,还是还有敢打开。
贺云山从监控里看到这些,还觉得有一点可惜,如果江潇涵偷偷打开了颈环,那他就可以好好惩罚一下不好好听话的小玩具。
但他转念又一想,他想对小玩具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用得着什么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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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潇涵裹在被子里睡了一觉,直到中午被机器人摇着胳膊晃醒。
机器人是来送午餐的,还带来了贺云山的嘱咐,要他全部吃完。
贺云山是从厨房提供的菜谱里亲手勾选的菜式,吩咐下去备了一人份量送到江潇涵那里去。今天还是一切都来不及准备,贺云山已经把江潇涵的体检报告拿去给家里配置的营养机器人计算去了,之后每一餐都会被安排好。
贺云山做这点事情一点都不觉得麻烦,他享受极了这种把人完全掌握在手里的感觉。江潇涵以后的生活都由他决定,吃什么喝什么,包括每天做些什么,都应该他来决定。
他在心里默默的铺陈了一个细细密密的计划,就像是层层的丝线,能将一个人裹得密不透风。他才不会在意对方会不会在这样的茧缚中绝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