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落下,棋疯子终于抬头看他:“你也喜欢下棋?”
“和人下过一段时间。”楚寻诚实地回答。
棋疯子点点头:“你这子下得很好,上下半区都顾及到了,虽然损失了G区的一些星子,但很划算。”
他一边点评,一边在距离楚寻的上一手不远的地方落下了又一颗白星。
队员们都习惯了棋疯子一边夸奖对手一边把对手杀得七零八落的场景,并没有因为他的肯定而对楚寻有什么改观。
但随着两人对弈的时间越来越长,棋疯子落子的速度越来越慢,这群人才逐渐意识到不对劲,渐渐地聚集到了棋盘的周围。
眼看着白星的大龙被困,星海被围,扩展受阻……原本一面倒向白星的优势逐渐不复存在。
毛猴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抓耳挠腮,望向楚寻的眼神像是看见了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老大——”他忍不住凑到了叶止戈的身边,悄声与叶止戈咬起了耳朵,“你是从哪儿找到这么个妖怪的?——那可是棋疯子啊!”
“——就在协会大厅里碰见的。”叶止戈依然是嘴角含笑的模样,但眼神中的专注暴露了他此刻不甚平静的心情。
“厉害。”犀甲双手抱胸,大大方方地对楚寻截断退路的一子给予赞赏。
至于狂刀,早已搬了一张椅子在楚寻的身边坐下,眼睛放光地欣赏着棋疯子越来越凝重的神情。
约莫两个星球时过去,棋局终于进行到了尾声,棋疯子算出自己输了一目半星位,主动投子告负。
观战者们一齐深呼吸,而后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亲眼目睹棋疯子在楚寻这里吃瘪,他们就像是自己胜过了棋疯子一样,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采,在棋盘上被欺压多年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
毛猴和犀甲兴奋地抱在了一起,狂刀一手揽住楚寻的肩膀,开始跟他称兄道弟。
棋疯子眼睛发亮,伸出干瘦的手指,飞速清理了棋盘上的星子,将星子分别装回了星子盒之中,然后语带兴奋地望向楚寻:“在那么不利的状态下还能扭转局势,你好强。再来一局吗?”
楚寻又陪着棋疯子下了三局,三局都胜了,只是胜得越来越艰难。
其他人起初还为了看棋疯子输棋而陪在旁边,后来就渐渐失去了兴趣,开始各干各的。
等到最后一局的时候,双方差距只有半目,楚寻直言险胜,邀请棋疯子再来一局,棋疯子却表示要将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多保留一段时间,拒绝了楚寻的邀请,并开始与楚寻聊天。
——说是聊天,其实更像是追问楚寻的学棋史,楚寻没法跟他说实话,只说自己是照着棋谱和音像记录学的棋,这份经历引起了棋疯子的共鸣,于是两人从围星的起源一直说到当下主流的几大围星流派,直聊到星幕流转,白日将至,才被叶止戈以“为了即将到来的任务养Jing蓄锐”为由强行拖回了各自的房间。
棋疯子被拖走时犹不死心,与楚寻相约明日再聊。
楚寻笑着应了,回到房间后摊在床上,发出一声真心实意的感慨:“——累死了。”
在楚寻看来,当双方的计算力存在量级上的差距的时候,这一类棋类游戏的结果都是一开始就注定的。那么之后的所谓“对弈”过程,不过是按照剧本把棋子放到指定位置的无脑Cao作罢了,没有惊喜,也谈不上乐趣,只是融入小队的一种方法。
是以他虽然会做,却也会忍不住抱怨。
素练已经逐渐习惯了体内的异物,行走坐卧已经没有明显的异常,是以他遵照惯例,为楚寻取来了便携式的洁面洁牙设备,帮他做起睡觉前的准备。
等睡前清洁都做完了,楚寻一把将素练拉到了怀中,高出了他不止一个头的男人温驯地靠在他的胸口,像只优雅的宠物猫。
“赵乾阳对楚家下手了吗?”楚寻深吸了一口男人身上的清冷香味,有一搭无一搭地玩弄起男人粉嫩的ru首。
“……还没有收到消息。”素练红着脸挺起胸口,供他把玩,不过是被轻轻地触碰,下身的欲望便有苏醒的趋势。
楚寻点点头,低头去咬他的喉珠,含含糊糊地道:“……你跟周叔联络得多,你盯着点。一旦他有任何……”
剩下的话语被他咽入喉中,化作未竟的余音。
全身最为脆弱的所在被楚寻的唇齿摩擦着,素练颤抖着闭上了眼,沉浸在被他的主人掌控命运的安定感之中。
另一只空闲的手往他身后探去,顺着诱人的tun缝缓缓下滑,接近了那微微开合的xue口。
体内的圆球感受到了肠道的收缩,竟不知怎的分泌起shi滑的黏ye,素练羞涩地夹紧了后庭,却促进ye体分泌得愈发多了,很快便溢出了肠道。
楚寻用手指勾了些溢出的ye体抹在xue口,低笑一声:”这么快就shi了?“
素练红着脸不吭声。
楚寻将手指伸入肠道之中,坏心眼地抠弄起来:”嗯?怎么不说话?不欢迎少爷的手?“